第二十一章齐国之行 (第3/3页)
大王,大王不可以相信他。”灌婴道:“如果仅仅是安抚,他又怎么敢把故齐国的公主嫁给寡人,这不是资敌吗?”夏道:“这正是秦二世诡诈的地方,他是想让大王感‘激’他,从而放松警惕。”灌婴怒道:“我和陛下的情意岂是你能够知道的,先退下吧。”夏脸‘色’一变,嗫嚅道:“这么,大王打定主意了?那为何还要去见英布的使者。”灌婴摇头道:“不论我反还是不反,这个使者都有大用处。”
英布的使者也是个辩士,名叫‘泄‘私’’。泄‘私’是淮南王英布的中大夫。
傍晚的时分,泄‘私’才见到灌婴。泄‘私’劈头就问:“大王是来杀我的吗?”灌婴被他突如其来的一问给问傻了,愣在那里。泄‘私’冷冷的看着灌婴道:“听,秦二世出了两万斤金子和一个美人换在下的人头,有没有这回事儿?”灌婴心里又是气愤又是好笑,气愤的是,齐王府中有人泄密,好笑的是泄‘私’自不量力。他那里值这么多钱!
灌婴大笑道:“两万斤黄金和美人都是陛下赏赐给寡人的,可并没有要换阁下的脑袋,阁下似乎是多虑了!”
泄‘私’皮肤白净,五十上下,脸庞眉清目秀,像个姑娘样秀秀气气的,一双眼睛却有如鸷鹰般锐利,使人感到他像一把出鞘利剑般杀气‘逼’人。
“这么来,这些钱原来并不是要买我的脑袋,而是要买大王的闹到。我的脑袋原值不了这么多钱的。”泄‘私’像灌婴一样大笑,比他笑的声音还要大,还要畅快淋漓。
灌婴的笑声戛然而止,像被利刃从中斩断了。笑声改成了雷霆般的怒喝:“大胆狂徒,你竟敢侮辱寡人,寡人宰了你。”泄‘私’嘿嘿笑道:“我的脑袋不值钱,宰了就宰了吧,只可惜,我一死大王也不能活了。小人在黄泉路上等着你!”灌婴剑眉倒竖,咬牙切齿的:“你敢诅咒寡人?”泄‘私’道:“这不是诅咒,这是实话!大王被眼前的金钱美‘色’‘迷’‘花’了眼睛,不知道大祸临头,肯定躲不过当头一刀。”
灌婴不屑道:“听你这话的口气,寡人岂不是要死在英布的前面。”泄‘私’朗声道:“这个是肯定的。淮南王勇冠三军认清形势敢作敢当,日后富贵不可限量,而大王你看似‘精’明,其实是糊涂虫一个,被秦二世**于鼓掌之上,呼之则来挥之即去,寿命只在旦夕之间,怎能和我家大王相提并论。”
“锵!”灌婴拔出佩剑架在了泄‘私’的脖子上,‘逼’视着他的眼睛,‘阴’声:“你怕是看不到那一天了。”泄‘私’怡然不惧,冷哼道:“可惜啊,可惜,当皇帝和当阶下之囚只是一念之差,大王你又何必非要选择后者。”灌婴的手臂加了一份力道,泄‘私’的脖子立即划出一道血槽,热呼呼的鲜血,小蛇般蜿蜒流淌下来:“逆贼,你休想挑拨寡人和陛下的关系。寡人是陛下的忠臣从没有想过要做皇帝。”泄‘私’叹道:“我家淮南王也没有想过要做皇帝,彭越更加没有想过,还不是一样遭难。”灌婴在他耳边吼道:“英布被桓齮打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死在眼前了,他派你来的目的是想拉着寡人一起死,是不是?”
泄‘私’放声大笑,笑声夹杂着血腥味,有些凄厉:“人家都齐王灌婴有勇有谋,非常人所能及,今日一见才知道外间传言夸大其词,胡八道。灌婴只不过是个竖子耳!不足与谋!”灌婴冷冰冰的盯着他:“怎么讲?”泄‘私’道:“我家淮南王的确是打了几场败仗,可是要穷图谋路倒还不一定——这几次败仗其实都在我家大王的计划之中——”
灌婴哦了一声,轻轻的挪开了刀子:“这我可要听一听了,打败仗还有计划,真是闻所未闻!哈哈。”泄‘私’倨傲的道:“齐王一向只知勇猛不知道用计,乃是个匹夫,当然不明摆着其中的奥妙。灌婴骤然转头,怒视着泄‘私’。泄‘私’慢条斯理的:“大王要是不想听,现在就可以杀了我向秦王请赏。灌婴道:“笑话,寡人是何等人,能跟你一个匹夫一般见识,只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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