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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郝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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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郝美丽 (第2/3页)

栈吃饭去,推车的来不及卸下车上的劈柴,人就不见了踪影。骑马的刘财主也舍得用皮鞭子打在老马的屁股上,喊一句:“咱也去捧捧场。”

    一时间西施肉铺只剩下苏打和郝美丽一对夫妻了。

    苏打和郝美丽对视了一眼,说:“收摊吧。”

    “不用管了,你先回屋歇着,我给你做饭去。你想吃啥?”

    “酱牛肉,一壶好酒。”

    郝美丽咬着嘴唇点点头。苏打拿出一块酱牛肉在砧板上,自己用刀切起来。

    夜晚,对于孤男寡女来讲是心痒痒,对久别的夫妻来讲是肉痒痒。对洞房花烛夜的新人来讲是心痒痒,肉痒痒。

    苏打现在就浑身痒的难受,但这是另一种痒。他觉得很不自在,他喝一杯酒,郝美丽就给倒一杯,他想吃一口牛肉,郝美丽却端了三四盘菜上来,有猪蹄,有羊肚,有辣子肥肠,还有一碗羊汤。

    吃饱了饭,郝美丽又端来一盆洗脚水。她客气的对自己的男人说:“洗洗脚,休息吧。”

    若是哪个男人找了这样的老婆,一定是幸福的,若那个男人不知足,说明男人都是贱骨头,一定要遇到母夜叉,才会叹息贤妻的美好。

    苏打没有遇到过母夜叉,所以他有点犯贱。感觉很不自在。说白了这是第四种痒,下贱之痒。

    苏打躺在床上,他脱了鞋没洗脚。他在牲口镇的裕祥客栈洗了花瓣澡。所以他的脚还不够臭。他觉得自己算是喝醉了,两坛子高粱酒,嘴里还泛着一股酒香。

    这时候郝美丽在柴房里洗花瓣澡,她白皙的身体很迷人。浴桶旁边还放着她嫁过来的时候穿得红衣服。

    她还记得出嫁那天下着小雨。阴阴的,凉凉的,为了展现窈窕的身姿她穿得很少。所以在花轿上冻得哆嗦。王媒婆对她的父亲讲了这男人是个屠夫,跟了他有肉吃。她那时候就想这男人一定是肥白大胖的。她脸有青斑也只能这样了。后来轿子抬到了家门口,男人却不见了。送嫁的人都各自回了家。只剩下她一个孤零零的女人呆在肉铺里,因此她难受伤心了几天,但人总要活着,于是她就摘了苏二肉铺的招牌,换了一块西施酱肉的牌子,开了酱肉铺,兼买生肉。

    现在看见了这个苏打,相貌英俊,身体健壮。怎么也不像有些村里人背后议论的那样,说她的男人有古怪,是个爱钻女茅房的妖。

    郝美丽进了屋子的时候,苏打已经呼呼睡着了。她想为苏打解开衣襟,苏打却一个翻身趴在了床上。郝美丽不想惊醒他,便熄了油灯,自己脱了衣服,只穿着一个红布兜兜在苏打身边躺下来。她的手在苏打身上摩挲着,一边感受苏打的皮肤,一边心里窃喜。皮肤温热,光溜溜的,是个正常人。她的手继续抚摸下去。

    苏打很难受,因为生理反应。

    干柴烈火总有降温的时候,有时候是外来因素。院子外响起了敲门声。苏打说:“我出去看看。”然后他就像一条滑不溜丢的鱼从郝美丽的手上滑出去。一直从窗户跳到门外面。

    “店老板,开开门,我们是来投宿的。”

    苏打看到了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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