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峥嵘岁月 第八章 (第2/3页)
沉声道“这个马雄一直不服我,处处制肘,我看他不是居功至伟,而是居功自傲。”
我皱起眉头道“你莫再胡言,马雄亦不是好相与之人,能稳住他将他变为心腹岂不好?你根基为稳,何必急着树敌?”
孙延龄方不再做声,我心烦意乱,提步便往后堂去了。
一夜辗转难眠,天快亮的时候方恍惚着沉沉睡去,日上三竿才醒来,守在屋内地芒夏听到响动,赶上来伺候着我净面漱口。
坐到梳妆镜前,将满头青丝放下,吩咐芒夏梳成两把头,檀香木的扁方一侧垂下一束棉红穗子,芒夏又赶着在发后斜斜簪了朵葫芦绒花,我这才恍然已是冬至日了。
外间微薄的光线照到大多凋残的花木之上,树下依稀枯黄干涩的落叶随风飞卷着,沙沙做响,少时天儿渐渐阴暗下来,厚重地云层堆积在头顶,我没由来的欢喜起来,对芒夏道“看样子是要落雪了。”
芒夏出神的看着我,半晌道“奴婢伺候格格这几日,倒头次见格格这样欢喜呢。”
我闻言淡淡道“这怕是我回桂林的头场雪呢。”
午后,细碎的雪瓣果然挥洒起来,愈大愈大,不到一刻,院内已覆了一层薄薄的白被,暖阁内仿着宫内燃起地龙,阿离,几个麽麽并清雨四人围坐在地下与我说笑解闷。
阿离为我抓了把剥好的松子,细细吹了皮,笑道“日子过的好快,转眼就要过年了。”
赵麽麽一脸喜气对我道“正是呢,格格,这是您回桂林第一次过年,可要办的热闹些。”
我笑道“左右不过这些人,又能热闹到哪里去?”
赵麽麽却不以为然,认真道“这可不比寻常,哪怕讨个好彩头也要热闹热闹,总要和往年不同地。”
我只不当做一回事,随意道“都由麽麽做主就是。”
几个麽麽顿时兴起,和小丫头们商量着如何操办,我的心却不知飘荡往何处去,远在千里之外的紫禁城中,额娘和苏麽麽不知是不是也在商议着这个。
雪没有下多久就停了下来,我不禁有些兴致阑珊,仿佛正弹着一首幽雅地却嘎然而止的难言落寞。
孙延龄此时大步流星闯进来笑道“几位将军商议着去行猎,格格可要一同前往?”我心念一动,那千里林场是我幼年之时和庭训策马追逐嬉戏地地方。回来数日竟还未曾前去,阿离瞥着我地神情笑道“额驸请外头等着,待格格换了骑马装就是。”
赵麽麽笑道“这鬼丫头。倒象是格格肚里地蛔虫似地。”
孙延龄本欲往外走,听得赵麽麽此言。又回头笑道“蛔虫到底不雅,阿离正经也配的上称解语花。”
我亦点头笑道“解语花倒是极贴切地。”
阿离早红了脸,垂头柔捏着衣襟道“额驸越发不尊重了,连奴婢也要打趣起来。”说罢,一扭身往里间寻衣裳去了。
孙延龄一笑自出了房门。我去了手指上的镂金护甲,换了件羽红骑马装,外头披了雪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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