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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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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20 (第3/3页)

蒙,“好……我教你……”

    无论什么神算,什么歹命,她都不想管了,可不可以,就让她放纵这么一回?!!

    彼此的胸腹,都一阵暖热,意乱情迷。

    她早就忘记,有个她准备顺手拿来利用一下的牛皮膏药,会在约会地点不见不散。

    本该她教他的,版本确实应该是这样。

    但是全程,她紧张、僵硬到不行,根本挤不出半点风情万种的姿态,更别提……

    “别紧张……”反而,像是他带着她。

    他步调特别地慢,缓慢地让心灵的悸动,点点滴滴堆叠。拂开衣物,脱掉她与自己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他的掌心慢慢娇宠着她的每一寸迷人曲线。

    而她,一直在抖,完全不像情场老手。

    他低下头,去吻她,从她迷人的雪脖开始,慢慢的延伸,然后,到达她胸前的粉红。

    他的动作很怜爱,唇的温度永远是温温暖暖的,让她像被一大片暖暖的海洋包围一样。

    她很僵硬,他能感觉到。

    就像很多时候,她的故意使坏。

    所以,他给了很多很多的怜惜。

    好半晌,他都没有动作,没有继续。

    她睁开自己水朦胧的大眼睛,深深地看着他,那个眼神里有着不解,有着困惑。他知道了,她不会后悔,于是他一举挺入深处,深深地充满她。

    她一个颤抖,他停在湿热深处,静静地拥抱着她,等她适应自己。

    好烫。

    对彼此的身体,第一个面对面的感官。

    很烫,很暖,所以,很舒服很舒服。

    她怔怔的。

    他静静的。

    后知后觉,他都进入她的身体,并停留好一晌了,她才觉察到好像少了什么,“唐恩,你没戴套……”声音很轻的在提醒他。

    他俯下,再温暖的亲亲她的唇角。

    她的心酥麻成一片,根本无法坚持。

    他没有多解释什么,只是接续尚未开始的**律动。

    她的脑子晕晕眩眩的,床单被她的双手紧抓的早就皱成一道道褶皱,他的冲击力道带着太多的怜惜,并不刻意表现强悍,但是她的整个人都在他的冲击之中摇摆、颤。

    第一次,在床上的她,头脑空白到居然根本没有办法思考。

    她的全身心里都只有他,哪有半点算计。

    以往的她,在床上总是能主动掌控**,为了某种目的,她通常会很主动,火热身躯热烈纠缠,漏*点的热度会把男人延烧攀升到仙境。

    但是,现在,她不行,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缓慢地进出她的时候,她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完了。

    能感觉到她好紧张,他再次柔柔的拂吻她的雪颈、耳垂,无声的安慰着她,他的眼里有着怎么望也望不尽的温柔。

    而她,只是微微喘息,沉迷地只敢闭上眼。

    她该翻个身,把他压在身下,她该用自己柔美的身躯,给他极致的性体验。

    至少现在一直男上女下的保守动作,让他不会进步。

    但是,她不行。

    她好喜欢被他这样压着,好喜欢肌肤贴着肌肤的亲密感,更喜欢他缓慢进出的感觉,他很温柔,但是每一次抽离都一次比一次更为深入,深入到……贯到她早就迷失的灵魂。

    她……心房里,有一颗火星随着他的动作,一直在爆炸。

    全程,她还是很僵硬,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动动,不知道怎么样做他才会欢喜,稍微蚕动一下她都怕会得到他的厌恶,怕他会中途扔下她。

    虽然如此紧张,但是,她的下面前所未有湿得很快,因为,那个人是他……

    他们纠缠了很久,她差点以为会地老天荒……

    她曾有过的遗憾,在他的充实中,在他焚烧下,彻底被填满了。

    **蚀骨的烈焰越烧越旺,他的冲击开始连连失控,每一下冲撞又深又重又快又猛,冲撞得她连连急喘不已,冲撞得她眼前白茫茫一片,前所未有的高氵朝在她身体里连连迸。

    最后,直到一股暖泉,在她身体里爆,变成一股又一股晕眩的烟火。她整个人依然不能思考,无法娇呻,只能微喘着气息,任他在一阵抽搐后,将自己的脸埋入她丰挺的双峰之间,用力喘气。

    整个过程,她很晕眩,几乎快要承受不住这种有心而的极度欢愉,甚至被暖泉包围的时候,她现自己的眼眸水雾雾一片,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原来,这就是情爱。

    不是她教导了他,而是他教导了自己。

    ……

    夜深了,他睡着了,在关掉她响个不停的手机以后。

    她和自己的关系跳跃得太快,整个展彻底脱离他的安排,他也知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那个男人。

    他的情感醒得很慢,他开始慢慢领悟那种异常情绪是什么,于是开始会害怕会介意,更担心自己都做慢吞吞下,会丢掉什么。

    于是,他顺从了心底最原始的**,只是,他没想到,她会不风情不使坏,僵硬,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的样子,令他好怜惜好怜惜。

    ……

    她,怎么也无法入眠。

    她的柔软娇躯偎缩在最安适的怀抱里,两具密密收拢的身体,就像仿佛相恋多年的爱侣。

    但是,她知道,他们不是。

    他是有女朋友的人,而她,永远不会去抢夺这个男人。

    她只是个“妓女”,而他适合更好的女人。

    她微微、轻轻地蚕动一下自己的身体,此时睡得很深的他,并没有察觉。

    她退开,终于成功退出他的怀抱。

    她轻手轻脚的踮在地板上,随着身体姿态的转换,一股稠白的液体,从她的身体里,滑向她的大腿。

    ·ne  t她微怔。

    今晚,他们做了两次,但是,他都没有戴套。

    在她这样的女人身上,他是不是太“傻帽”,太不怕染病?虽然,她确定自己很健康很健康,甚至连妇科炎症也没有。

    一滴稠白的液体,滴在了地板上。

    她怔怔的蹲下,伸出手指,沾上,望着湿润的指尖那透明的粘稠感,许久,呆。

    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的这东西,甚至一些男人盛满这东西的套套都是她亲自扔进垃圾桶,但是,他是第一个毫无保留、毫无阻碍,射在她体内的男人。

    以前,她从不让男人这样“放肆”,而男人们也很聪明配合的不会如此“放肆”。

    只有他。

    他是笨蛋吗?如果她有了,他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娶她这妓女,难道真的埋葬自己一生去负什么狗屁责任?!!

    而且他根本问都没有问一下,今晚是不是她的安全期。

    浅浅叹息,心里不断骂着他是笨蛋,但是她的眼眶却一热再热。

    ……

    洗完澡,穿上他干净的衬衣,她在身上一嗅再嗅,直到确认他不喜闻的香水味已经被冲刷得干干净净。

    步出浴室,她原本想直接回家,但是,在触及到他温暖的睡颜之后,她整个心房泛软。

    她走近他,轻轻坐在床沿,忍不住伸手拂向他清净的容颜。

    他马上醒了过来。

    “天亮了吗?”他有点迷糊了。

    她摇摇头,含笑。

    刚刚洗完澡的她,肌肤透着诱人的粉红色泽,漂亮的脸蛋上挂着浅浅淡淡的笑容,很像……深陷情渊的普通女人……

    她浅笑着,正想和他柔声道别,他已经将她重新扯入被窝。

    “我还没到点上班,再睡一会儿。”他依然闭着眼睛,但是环着她的腰,没有放。

    她笑了,温温柔柔的。

    “嗯。”点点头,她很顺从。

    他的鼻间全部是沐浴后的浅浅馨香,舒服得他差点又睡着。

    倦极欲眠的他,抓住最后一点点意志,和她商量,“今天开始,我搬过去你房里,还是你搬过来?”明明很困,快撑不住了,他还是打起精神,讨论对他很重要的事情。

    他要的不止一夜?

    她微微诧异。

    “我们住在一起?”她小心翼翼地问。

    他要同居?他喜欢她的身体?他想“要”时,能随时“要”得到,是这个意思吗?

    “嗯。”他将她揉入怀里。

    “以后就我一个人,不要穿暴露的衣服,不要和别人约会,可以吗?”她之前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他管不着,但是现在开始如果还有的话,有情感洁癖的他会接受不了。

    她怔住。

    自从他搬来以后,她确实都没有和任何男人上过床,现在的她有这样的自由,但是,这种自由不是对所有人开放,有个人,她还是不得不应酬。

    这个承诺,她给不了。

    他太困了,没有注意到她的沉默。

    他以为,能心安,没有多久,他又沉沉睡去。

    一直浅睡的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的倦意。

    但是,睡梦中的他,好像听到她幽幽的很轻很轻的一句话,“唐恩,不要对我这样的女人认真……”

    他对感情一向认真,两个人都已经走到这一步,就代表他已经认定她。

    “唐恩,像我这种女人,玩玩就好……”

    他的心,沉。

    什么叫玩玩就好?他从来不玩感情游戏。

    “你可以在其他女人身上找安定、温馨的感觉,至于我,除了性,什么也不能给你……你想要我,我会一直在这里,但是你哪天想要离开的时候,不用知会我……”

    应该是……错觉吧?

    倦极的他,没有深究,因为,那依偎在他怀里,依偎在他的体温里的身体,很乖顺。

    他能感觉得到,她真的真的很眷恋。

    最终,他们还是没有同居。

    他依然住在自己这里,她依然住自己那里,只是,她常常在他的住处过夜,他也常常往她那里跑。

    他们的衣橱没有并在一起,但是他住处的浴室开始出现她的牙刷和毛巾,而她住处的抽屉也开始摆放几件他换洗的内衣裤。

    他很保守,即使她一再保证房间的隔音不错,但是他也从来不在她的住处任沉蛰火苗一再爆。

    好几次擦枪走火,理智快要全面弃守,即将沦陷前,他总能及时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去我那里。”然后,把她带离。

    他是一个很好的男人,对小孩的教育也绝不含糊,绝不让成*人之间的“不良”行为影响到小孩。

    但是,他又出来不刻意隐瞒着那个孩子,自己与她之间的关系。

    两个人有欢爱的第二天清晨,新保姆总会来敲他的屋门,他会带着热好的牛奶,牵着小仇仇的手出门,顺便提醒他们别吵到房里的人。

    就连新保姆也早就知道了,她是他的女朋友。

    至于他的“情敌。”

    那一天清晨,被放了鸽子的男人就迫不及待的去敲她的家门,在被新保姆告知她一夜未归时,男人执意厚着脸皮守在这一层的电梯口。

    后来,“刚巧”大家碰见了。

    他去上班,她穿着他的衬衣,裹着他的外套,准备回家。

    三个人就这样尴尬地杵在那里,男人的脸色瞬间丕变。

    “你不是说你讨厌爱管闲事的新邻居,只要我气走他,你可以考虑给我一个机会吗?!”男人受伤地大吼。

    现在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她纤细的脖子上那一道道紫红色是什么。

    还有,她被吻肿了的红滟双唇……

    唐恩怔住,这样的情景,他从来没有应付过,也不知道自己该表现什么样的态度才合适。

    他只能悄悄挡在她身前,怕男人攻击她。

    但是,他这样简单的动作,看在男人的眼里,却成了炫耀。

    特别是,刚才跟在唐恩身后,还柔情似水的她,一看见他就马上变脸,态度非常不耐烦,“你滚啦!”头也不回,就想回家。

    摆明儿一副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懒得敷衍的模样。

    她在后悔,之前干嘛像烂蝴蝶一样,现在有报应了。

    不知道唐恩会不会觉得她……之前极力表现得很放荡,现在后悔莫及。

    “老婆,我爱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你,至死不渝!”男人痛心疾地大声表白。

    去死吧!

    她有偷偷注意到唐恩听到“老婆”两字,整个人都僵化了。

    是男人都会在意刚才和自己才滚过“床单”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左一声老婆右一声老婆的乱喊。

    她忍住很想扇对方两巴掌的冲动,急急地想回屋。“丁丁,去把仇仇带出来,我送他去幼儿园。”他隐忍住纷纷扰扰的情绪,淡声交代。

    一声丁丁,是在向外人确定自己的独有权。

    她怔住脚步。

    心窝一暖,他一定不知道……这是她的秘密……

    她的唇角高高扬起。

    “你为什么喊她丁丁?!”被忽视的男人焦急,愤愤不平的大吼。

    为什么他有昵称,他没有?!

    唐恩觉得奇怪了,“她的本名就叫丁丁!”叮当应该只是朋友之间的绰号而已吧。

    飞到巴厘岛的时候,她的座位就在他旁边,他不小心看到她的护照,里面的姓名一栏就是“丁丁”。

    男人的唇角抽个不停,现在才想起来,交往过八年,他居然连她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

    唇角抽个不停的还另有其人。

    这个迟钝的男人……

    她是父母不详的小孩,捡垃圾的阿婆在垃圾站现她的时候,她的右手戴着一个银质的铃铛,小手小脚一踢一动总会“叮当、叮当”响,包裹着她的破旧棉絮里有一张红纸,写着她的生辰八字和简单的“丁丁”两字。

    她是一个父母连正名都懒得取,就随意被遗弃的孩子。

    领养她到三四岁就逝世,不识字的阿婆一直随随便便的喊她“叮当”,后来,这就成了她的名字。

    在她心里,“丁丁”这个名字,只有她心里能成为真正家人的人,才有资格喊她。

    遗弃她的父母没有资格。

    对她从不上心,甚至动不动就会打她,把她脸摸得黑黑,利用她去乞讨的阿婆没有资格。

    交往了八年的男朋友,她会刻意藏起自己的身份证。

    只有他,15岁的少女还会做梦,25岁的女孩心里还有残余的爱情,才会告诉他,她叫“丁丁”……

    男人一个拳头挥了过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是拳头还没有挥到那远远不及他英俊的清净脸孔时,一个巴掌就干脆地挥到他脸上。

    “我警告过你,不许碰到他一下下!”刚才还想快闪回家的女人,现在整个人凶光毕露,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男人,挡在他面前。

    这个巴掌挥得毫不含糊,男人的俊脸上立现五指红肿的血痕。

    僵怔住的不光是男人,还有他。

    刚才那个拳头,他完全挡得过,真的不必她……唐恩哭笑不得。

    不过,他第一次看得清清楚楚,自己和男人在她心中的地位。

    “别生气了,他只是和我开玩笑。”他忍不住温柔的揉揉她背对他的后脑勺。

    被女人保护啊……虽然很丢脸,不过真的很温暖……

    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别人敢伤他一点点,就会和人拼命。

    而她的精神丝毫不松懈,整个人很尖锐,直到男人沮丧地低下头。

    他把她拉到怀里,安抚了很久,她才放松下来。

    那一日,谁也没有注意男人后来怎么离开的。

    倒是很长的一段时间,再也见不着那个倍受打击的男人的踪迹。

    ……

    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肉麻的称呼,但是她开始穿他买的睡衣,还有在他的陪同下新买的衣裳。

    她的着衣风格开始有点变化,虽然完全不是属于很保守的款式,但是领口绝不会太低,背颈也不再露出一大片,而她的身上更再也没有时常围绕着浓郁的香水味。

    而他,就连脚下的袜子,也是她新选购的。

    藏青色的。她总能把他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

    那是她的用心。

    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会惊讶,怎么一夜之间,她尖锐的菱角好像全部消失不见了一样。

    还有。

    新保姆很会烧地道的家常菜,所以厨房都交给了她,但是,偶尔她也会烧几样清淡的小菜给他。

    只是,无论他如何努力,她还是对自己的儿子很“感冒”,每一次用餐,她都离儿子远远的。

    在他的一再提醒下,她对着那个孩子倒少了很多冷冰冰与仇视。

    而,那个孩子在他的细心教导之下,已经认识一些简单的字,但是小嘴抿得死紧,会歪歪扭扭地写几个笔画简单的字,至今却依然不会出一个音节。

    这个孩子的自闭不是一点点而已。

    其实他也知道,为了他,她很努力地在改变,只是心房的硬刺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拔除。

    他能做的,只有等。

    随着这对母子一起等到能解开心中死结的时候。

    晚上十点,他在房间里等她。

    而她,在浴室洗衣服。

    生活习惯问题,他的内衣裤从来不机洗,自从生关系以后,只是以前一直坚持手洗的人是他,现在却换成了她。

    她留得很长的指甲,因此断了好几根,他会愧疚会心疼,但是,总是拗不过她。

    她洗好澡,洗好衣服,步出浴室,纤巧的手,习惯性地缠住他的腰。

    才一个月的时间,无论是身心,他们皆已很亲密。

    背部多了一具柔软的娇躯,他将报纸叠起来放在一旁。

    “有什么新闻?”她蹭蹭他的后背,只是随口问问。

    在一起的第一天,她就抱歉地告诉过他,她是一个很独立的女人,男人都喜欢小鸟依人,而她连撒娇都不会。

    但是,他实在不想提醒她,这种全心信赖,不加掩饰的亲昵,就叫撒娇啊。

    他一顿。

    “没有。还是那些老掉牙的社会新闻。”语气,刻意的平淡。

    太子逃婚了。

    五月一日的事情,吴家对外界瞒了半个来月,终于压不住了,整个娱乐版面,全部是这个令吴家灰头灰脸的丑闻。

    听说女方家庭,坚决追究到底。

    原本珠联璧合的联姻,居然闹成这样。

    “哦!那我们早点睡觉。”她还一直抱着他不放。

    自从和他在一起以后,她的生活作息变得很正常。

    虽然时常他睡着了,她还在闭目养神而已,但是,和喜欢的人躺在一张床上,即使有时候什么也不做,也是一种很幸福的事情。

    对!她喜欢他,无论心底多么抗拒这个事实,她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她好爱。

    她的手机,传进一道短信。

    看到来电号码,她整个人一僵,眼神变得沉晦,不动声色,她悄离他几尺,点开短信,阅读内容。

    那个人说心情有点烦,让她过来陪陪他。

    “你在和谁短信,说自己mc来啦?”他刚好转过身,想拉她入怀,无意中看到一点点她在编辑的内容。

    她迅点送,收回手机,对他露出笑容,神情自若,“有个姐妹想找我逛街,那个女人一逛起来没完没了的,我懒得应酬她,所以说自己来bsp;  他没有多心。

    转过脸,笑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又沉晦下来。

    她明白,躲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

    她笑嘻嘻地打开抽屉,吞进一颗小小白色的药丸。

    那是避孕药。

    他从没有要求,但是,她一直主动在服用。

    “少吃点药,老把自己经期搞得这么紊乱。”他有点不悦地提醒。

    和她在一起一个多月,她一次也没来过mc,问她,她只会不以为然地说第一次服药经期会有点不正常。

    她对自己的身体真的很不爱惜。

    “谁叫你不喜欢戴套?!”说出来的话,不像指责,反而像在撒娇。

    “好,我戴。”不要再吃药了。

    他的手,探向抽屉。

    原本不戴,是因为他已经认定她,迟早会结婚,会不会怀孕他都无所谓。

    但是如果她对他还有保留,药物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了伤害,那么避孕的工作由他来。

    她抓住他的手,五指灵巧的扣紧他的掌,制止着。

    “不要戴……我喜欢你不戴……”极轻、极轻,像在呢喃。

    不戴的感觉,两个人极致亲昵,她很喜欢这种温暖。

    她的脸颊,有一点点薄红。

    他凝视她唇畔柔柔的笑意,张臂,抱住她。

    嫩颊马上顺势贴着他的颈子,然后不动声色的关掉自己的手机,扔开。

    他迎上她潋滟的粉唇Jo  one  t。

    两个人的热情瞬间燃烧,衣服一件件离开他们的身体。

    她的爱,其实纯净而无杂质,他能深切的感觉到。

    环着她,他一寸一寸进入她的身体,她咬着牙,承受着极致的欢愉,却就是不敢呻吟出声。

    这个傻瓜,老是害怕在他的心目中,自己的表现会太过放荡。

    他浅浅喟叹,更加深入她的身体。

    总是感觉,自己还有好长的路要走……

    她双腿勾着他,谨慎惶恐地将他夹得很紧,怕自己身材不好,怕自己不够吸引他,东怕西怕,却不知道她每每身体的紧致感,早就差点逼疯他。

    他的力度开始失控,一次又一次用力撞击着她。

    被单下,濡湿了一片,她是一个很敏感的女人,会在高氵朝颤抖,两个人欢爱时,他的手指探询到的地方,总是温软润湿。

    他们的拥抱与接触全凭着本能,这一个月里,他的技巧并没有学会太多,他们固定模式几乎还是男上女下,很偶尔几次失控,他在浴室的浴缸里要过她。

    房间里交织着浓浓的**气味,持续蔓延。

    无论他对她做什么,她都顺从没有任何异议,让他心疼不已。

    ……

    清晨。

    一道小小的身影,推开他的房门。

    浅睡的他,马上睁开眼睛,看到那张木然的小小面孔。

    “今天不用上幼稚园。”他柔柔地抚向孩子的脸。

    今天,是周日。

    小脸有了一丝反应,大大的眼睛,一直望着他。

    他懂了。他把局里未忙完的公事带回家,昨天一整天都没有过去隔壁,小家伙可能想他了。

    心房一阵暖热。

    “要不要上来一起睡?”他掀开一点被子,往里面挪了一点。

    他和她都有穿睡衣睡觉的习惯,不会有任何“曝光”的可能。

    孩子迟疑了一下,目光移向他内侧的枕边人。

    孩子很怕她。

    但是,也同样渴望她。

    抵不过内心的渴望,仇仇脱掉鞋,乖巧地爬上,小心翼翼地窝在他身边。

    他轻柔抚摸一下孩子僵硬的身体,同样内心的渴望,让他脱口而出,“宝宝,你要不要喊我爸爸?”话语一出口,心房没有一丝后悔。

    仇仇不出声,只是一直静静的看着他。

    “等你妈妈醒了,我和她商量一下,帮你改名字。”他很喜欢很心疼这个早熟又孤寂的孩子。

    他不喜欢天仇这个名字,对孩子和她来说,都是一种伤害。

    “唐宝毅,好吗?”他浅笑,“我希望我的宝贝,做任何事,都有毅力。”

    仇仇不吭声,但是却环住他,窝在他的怀里。

    他们谁也没有觉,内侧的枕边人早就醒过来,只是睫羽一直紧闭着,石化着。

    她对他,突然冷淡了。

    那是一种感觉。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虽然,每一夜,他们依然在一个房里过夜,只是,她不再喜欢宁馨的两相依偎,通常,她会冷淡的背对着他,一夜到天亮。

    虽然,她还是照样紧张他的胃病,照样不让他碰到一点家务活,只是,她不会再在晚饭后,与他手牵手一起去社区的公园走走。

    现在的他们,每夜依然会纠缠、欢爱,只是下床以后,她不会再动不动就抱抱他,更不会再喜欢温情吻吻他的脸颊或下巴。

    她对他忽冷忽热,让他的一颗心七上八下。

    晚上八点多,他坐在自己住处的沙上等她回家。

    他现,梳妆台上,她的几瓶保养品不见了,柜子里,她几件换洗的衣服也被拿走了,就连她的洗刷用品,她也收在了好像不会再用的暗处。

    今天,傍晚时分,他回来,而她说要出去工作。

    她穿回原来的露背装,身上的香水味浓郁到不行。

    她的种种表现,隐隐在告诉他,短短一个月,她已经厌烦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准备分手?

    因为晚饭他吃的很少,隔壁的保姆煮好送来一碗海鲜面。

    屋内没有她的柔声细语,他拿着筷子,一小口、一小口静静地吃面,面的热气熏得他的眼睛热,他眨了眨眼,淡淡地逼回眼里的水汽。

    吃到一半,他再也咽不下去。

    把面倒在垃圾桶里,他麻利地用布洗干净面碗。

    看看一尘不染的厨房,从来没有过的孤寂熏染着他。

    他开始搬出厨房柜子里干净的玻璃杯,一个接着一个用洗洁精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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