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素质拓展 (第2/3页)
,遇到后者的新导游只能自认倒霉。
可悲的是,不论导游如何兢兢业业,如何钻营谋利,却都摆脱不了对旅行社、对客源、对市场环境的绝对依附性。导游只有取得合法从业资格并受雇于旅行社或服务公司才可以合法带团,否则只能与黑车司机、旅游景点相互勾结从事一些挂羊头卖狗肉或者强取豪夺的不法勾当。正规从业的导游们,基本没有自己的稳定可靠的经济实力,不能也不会自己独立地去创造价值,因此抵抗风险能力十分脆弱,很难树立真正意义上的职业自信心和自豪感。
如果出现疫情、自然灾害、社会动荡等不可抗力因素,导致旅游市场出现局部或大范围疲软或者停滞,那么导游就很有容易面临生存问题,但当他们除了导游技能以外,往往在短时期内缺少甚至没有其他能力赖以谋生。当老本散尽后就难以维系生济。而那些游走在正规队伍之外的野马导游、黑导游就更不用说。他们原本就是以利益最大化为目地去欺骗、敲诈客人,谈不上任何职业道德和做人准则,制度和道德的约束力对其毫无作用,当这群人面临生存压力时,他们很有可能会铤而走险,直接挑战国家法律道德底线,从事某些违法犯罪的勾当。因此,从个人职业发展角度来看,陆川始终认为,导游是个好职业,但不是一个可以长期赖以生存的职业,它对初入社会的年青人有着其他行业不可比拟的磨炼能力和心性作用,但同时,它也会消磨人的斗志,限制人的眼光和格局。年青人想干导游没有错,但满足于做导游、止步于赚小费的话,人就废了。
能力恐荒问题长期困扰着陆川,这也是导致他在辞职前心境震荡起伏的一个主要原因。比起带团中小费回扣赚得多与少、客人评价好与坏、带团质量高与低、公司老总的褒与贬来说,能否独立地依靠个人真实能力去创造社会价值和个人财富,能否真实地表达自己而不是依附于外力,这更是陆川看重和追求的,但这种追求在导游职业中越来越难以满足。
曾经,他在工作之余尝试过自学英语,报过班,买过书,玩过疯狂式的训练,但最终他发现,语言就是一门工具,人生而会说,但说得好与坏,品质高与低却不在于掌握多少门语言,而在于底层文化的积淀和修养。况且,身为中国人,学好中文、用好中文不仅立足国内生存发展的最基本需要,也是传承中华文化的必然需要。如果一个生在中国长在中国的中国人,连自己的母语都学不好、用不好,却要“认祖归宗”似地去学他国语言,结果外语比汉语说得还溜,对外国比对祖国还要了解和亲近,甚至有人说出“外国的空气都是甜的”这样卖国求容的蠢话,真是十分可笑和可悲的事!
纵观历史,汪精卫曾经何等风光,但最终的下场又何等凄惨,看看近代史就知道了。鲁迅为何身在岛国却心系家国,又为何在一堂倍受羞辱的课后下定决心弃医从文,走上以笔为戈,讨伐陈旧势力的道路呢?横观当下,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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