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被迫上团,诸事不爽 (第2/3页)
砰、砰、砰、砰”的响声格外醒目。本就不安的心,被这种声音刺激得有些忐忑。陆川闭着眼睛听了一会儿,想要努力判断出声音的来源。然而这种声音并非一直持续,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时而中断。好奇心越来越重,陆川索性起身下床,绕着房间来回踱步,像抓蛐蛐一样,侧耳倾听着。他顺着声音来到卫生间,听了半天,声音似乎不在这里。又来到走廊,这里除了空调的声音,什么也没有。在声音最强的时候,他终于判断出声音是从床头隔壁传来。陆川第一反应是隔壁闹鬼!他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贴在墙上,屏住呼吸,生怕自己的声音惊扰了那个发出声音的生物。
然而听过三四分钟后,陆川十分晦气地冲着墙骂了一句。然后回到卫生间大口地抽着烟。原来,所谓的闹鬼声,不过是隔壁房间男女半夜起来办事,又正好两人兴志过浓,节奏过快,动作幅度过大,也正好碰了那张床与墙边之间尚有空隙,结果产生了阵阵“嘎吱嘎吱”和“哼哼哼唧唧”的污晦之声。
想着隔壁男女正在鱼水之欢,而自己却还在承受失爱之痛,陆川一阵阵气愤和不甘又再次袭来。当他突然想到,某时某刻,悦玲也许正和那个横刀压爱的男人一起做着相同的苟且之事时,就恨不得想去隔壁把那个男的暴揍一顿。
是的,最近陆川不知怎么了,越来越冲动易怒,暴力破坏的发泄心理也越来越强烈。以往这种异样的情绪只是偶尔短时出现,也较容易被控制。但最近,特别是本次意外被强迫接团后,直到现在,暴躁的情绪越来越难以控制。
清晨很快到来,眼看着东方天际越来越明亮。陆川抬手看表,距离接团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就算再睡个回笼觉都可以,但是陆川内心烦躁之极,实在无法在屋中静待时间的流逝。他决定退房,提前去集合点。
约定的集合地点在阿尔丁广场南侧。太阳还没有升起,空旷的场地上一个人也没有,环卫车在远处路面上慢悠悠地挪动着。此时无声胜有声,既使在这无人打扰的地方,陆川依然觉得内心不安,站不住、坐不住。就算在附近闲转也像临近考场或产房外的准爸爸那样焦急不安。
“车怎么还不来?不是说好司机要提前半小时和我联系的,怎么到点了还不来电话?”陆川不停地抽烟,不停地看表,不停地打开手机,不停地反问自己相同的问题。可是最先等来的,不是司机,反而是那个田姓老女人的电话。她倒是情绪不错,虽然不曾谋面,但初次通话,就显得老友重逢一般的热情。陆川一听电话那头的声音和语调,心里立马给她贴上第一标签——老戏精!果不其然,如果说电话里的寒喧是在演戏,那么见面后的那份假热情,更是让陆川觉得虚伪和做作,他不屑与之逢场作戏。这女人真不愧是保险行业里的“老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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