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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门敲响了,于佑安看了下徐学谦,想走过去开门,屁股又没敢动,徐学谦倒是什么事也没有似地说:“去开门,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来。”于佑安打开门,门外竟站着副市长谢秀文。
“我还以为领导找小妹呢,原来是佑安。”谢秀文落落大方地开起了玩笑。徐学谦马上笑迎出来,“市长快进,这么快就谈完了?”
“我也嫌快,不想出来,可省长要休息,打扰多了不好。”
于佑安又是一惊,原来谢秀文是在楼上跟副省长见面呢。谢秀文跟徐学谦说笑两句,转而望住于佑安:“怎么,就拿一杯清茶招待省领导,你这个文化局长也太小气了吧?”
一语问得于佑安回答不上,徐学谦帮他解围:“佑安也是刚到,你别批评他。”
“有你大领导护着他,我敢批评?不过这也太凑合了吧,时间还走,我请大领导外面喝茶去,南州虽然落后,但夜里好玩的地方还是有,领导也体察一下民情吧。”
徐学谦看着手表说:“这么晚了还出去,多不方便。”
“反正明天也没啥工作,今晚就多聊聊,于局长辛苦一下,找个好点的地方。”
于佑安像听到圣旨般,紧着就打电话找地方。徐学谦客气了两句,拿起衣服跟谢秀文出了门。上车时于佑安跟谢秀文汇报,刚说了声到金海岸,谢秀文就道:“你车子跟后面,我已安排好了。”于佑安又白了脸,坐在车上他想,谢秀文到底是冷他呢还是热他?等车子停在豪帝门前,于佑安恍然明白,是自己办事太欠思考了,金海岸充其量也就是他这个级别的人瞎凑合一下,跟豪帝相比,简直就是农民工跟金领的区别。豪帝在南州,那就是挥金如土的地方。战战兢兢跟在后面往楼上去时,于佑安就看到旅游局长罗如芬的倩影,原来谢秀文早已让罗如芬安排好了!
罗如芬要的是一豪华大包,这包房的价格曾经吓倒过于佑安,有次省文化厅申遗工作组的人来南州,李响带着这帮人夜里就闯进了豪帝,于佑安当时是做陪,偷偷问了句服务生,一听最低消费一万元,惊得吐了下舌头,暗自提醒李响,能不能换个地方?李响明知他担心什么,故意问:“大局长还有更好的,是不是要连夜杀到省城?”一看李响那镇定样,于佑安赶忙把自己那些小气话咽回了肚里。那晚他们消费了两万八千多,看着李响刷卡,他手心里禁不住就起了一层汗。
包房足有于佑安他们的会议室大,中间隔出几个小空间,是用来跳舞的,这里有陪舞小姐,大学妹也有,客人如果要全套服务,可以把小姐带到楼上去。里面还有间按摩室,按摩床浴缸什么的都有,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道具,让人看一眼心就怦怦跳。
罗如芬张罗着,跟服务生要这要那,有个帅帅的服务生走进来问要小妹不?罗如芬瞪他一眼说,要什么小妹,我就是三陪。一语惹得谢秀文笑开了,打趣道:“别吓着人家,哪有你这样的三陪?”
“嫌老是不,我这身段还嫩着呢,今天就让领导尝尝老三陪吧。”说着扮个鬼脸,冲徐学谦怪味地笑了笑,又道,“说是小妹,还不知多脏呢,咱可不能让领导犯错误。”
服务生讨了没趣走了,谢秀文斥了罗如芬一句:“你这张嘴,啥不该说偏说啥,小心领导批评。”
“敢,领导要是批评我,我先把他拉下水。”
于佑安听得面红心跳,罗如芬怎么能跟徐学谦开这种玩笑呢,太过分了!目光偷偷瞄向徐学谦的脸,还好,徐学谦并没介意,还插科打诨跟罗如芬斗起嘴来。
于佑安就想,罗如芬怎么搭上徐学谦的呢,还有跟谢秀文的关系,怎么会这么近?她跟王卓群的关系,全南州可都知道啊,她不会这么快就……
两个服务生先后都出去了,茶几上堆满了果盘还有洋酒,音乐幽幽地回荡在包房里,粉中透红的灯光立刻让包房充斥出一股味道。于佑安嘴有些干,身体在莫名其妙发一种虚汗。他看着房间里的三个人,一时手足无措。
罗如芬打开酒瓶,将酒杯递给谢秀文,谢秀文忽然像变了一个人,恭恭敬敬捧着酒杯,给徐学谦敬酒:“一直想敬秘书长一杯酒的,这几天都没机会,秀文不敢在领导面前造次,今晚借花献佛,就算是为秘书长高升道个喜吧。”
高升?站在边上的于佑安越是发愣了,徐学谦啥时高升的?忽然想起刚才谢秀文的称呼,脑子里闪过一道亮光似地明白过来。秘书长,难道?
“市长搞错了吧,我哪有什么喜可道,倒是我要敬你,心想事成啊。”徐学谦说着站起身来,抓起酒杯要跟谢秀文碰,罗如芬在边上帮腔,“二位都有喜,同喜同贺哟。”
谢秀文却坚持着不碰,嘴里道:“不敢的,打今天起,您可就是我们的依靠了,这杯酒说啥也要敬。”
一番推辞后,徐学谦终还是喝了。于佑安就像傻子一般,到这时他才反应过今天徐学谦为什么如此痛快地跟了出来,原来真是有喜啊,一定是从副主任升到主任,兼任副秘书长,这才让谢秀文改了口。真是混蛋,这样的消息他居然不知道,还自称是徐学谦的人呢!
“升迁不升迁都是小事,重要的是大家能同舟共济,互相照应,你说是不是罗局长?”徐学谦突然把话头抛给了罗如芬。罗如芬乖巧地站谢秀文边上,极像谢秀文身上一件装饰,看徐学谦心情这么好,莹笑着道,“秘书长说的是,但也不全是,妹妹还是觉得升了好,恭喜秘书长贺喜秘书长,我先干了这杯,再给秘书长敬。”
谢秀文这才将目光转向于佑安,于佑安忙挤出一丝笑,他真是搞不清徐学谦啥时升的,文件没见着啊。忽又想,这次能跟着副省长来,不是已经说明问题了吗?嗅觉,自己差的就是嗅觉!等罗如芬敬完,赶忙接过杯子,脸上闪着说不清的表情:“秘书长,我也……”
“佑安你可不能跟着他们胡叫,传出去还真以为我徐学谦目中无人了,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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