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谁是珍珠,谁又是鱼目 (第2/3页)
为患,倒不如弄到眼皮子底下。
若她安分守己也就算了。
否则……
深宅后院,想除掉一个人,还不容易!
裴洛白定睛看着她,“祖母,月娘的事,我自有打算,只要她好好的,顾南枝就不会有事,该给她的脸面,我也会给。”
他这话说的直白,老夫人焉能听不懂,瞧瞧,那位看似不声不响,实则野心大得很,人家连妾都看不上,只等着做侯府主母呢!
她面色不虞,但到底捏着性子没有说重话,男人嘛,不就是那回事,爱的时候死去活来,变脸的时候比谁都狠心,她越是拦着,越是会激起他的逆反,她索性顺了他的意。
她倒要看看,他能爱江临月到几时!
“洛白你大了,祖母信你,不会插手你与月娘的事,只有一样,你也莫要忘记答应祖母的事,今晚你知道该怎么做!”
裴洛白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一走,老夫人立刻把心腹孔妈妈叫到跟前来,让她把江临月盯紧了,又安排了一个婆子教她规矩。
她想当侯府主母,端看她有没有这个命。
一下午倒也相安无事。
入夜的时候,雪方停,就连月亮都露出了头,银装素裹的一层,长廊上灯笼逐派挂起,大红的灯笼散发着柔和的光晕,给这静谧的夜增添了一抹亮色。
江临月知道昨晚裴洛白与老夫人的谈话,她也知道今晚意味着什么,纵然裴洛白跟她发过誓,绝不会碰顾南枝一根手指,可她还是怕。
情浓之时,榻上之言,岂能尽信?!
六年前,他伤心欲绝抱着她,跟她保证绝不会娶顾南枝,结果呢?
这是她与谦哥儿入府第一晚,她知道裴洛白一定回来的,她卸了妆容,净了面,一袭素色长裙,长发及腰,一点装饰都没有。
裴洛白来的时候,谦哥儿已经睡了。
江临月递了杯热茶给他,却低低的垂着眸子,不肯抬眼看他。
“月儿,你怎么了?”裴洛白随手把茶放在桌上,伸手拽住她,顺势把她拥入怀中,只见她眼尾泛红,湿漉漉的眼中氤氲着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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