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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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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第2/3页)

某些人的碰触,许是心里留下了阴影,太子不是她能忍受的了的人,更不是她可以欣赏的对象,所以意识里潜藏的反感就唰唰唰的涌上来了,杀的她措手不及。

    许是感觉到她的异样,太子尊贵的手臂移开,拢入袖中,他的语气仍是沉稳而霸道:“冰轩姑娘不必惊慌,本宫绝非强人所难之人,汐王爷如此珍爱姑娘,本宫又岂舍得无礼,你暂且安心在此住下,如有任何要求,本宫也自当满足于你。”

    冰轩退开一步抬头看他,浑然而成的气势确实不辱没皇家的威仪:“汐王为什么要把我送到太子府?”

    他认真盯住她的眼睛,观察她所有的变化以及表情波动:“姑娘到前厅的时候本宫恰好也在,如此风趣美丽的女子竟只是一仆役当真可惜,本宫便向六弟要了来,六弟向来大方自然无不应允。”

    他咄咄逼人的视线让冰轩瘆的慌,连弟弟的女人也要,这都什么人啊,虽然她跟霓裳之间实在也没到有一腿的境界,可好歹他曾经也同意带着她了啊——虽然当时似乎也是不情不愿模棱两可的态度,转眼才过了没两月就把她丢出来了,不带这样糊弄人的。踢她出门前吻她又是什么意思?故意做给这帮子弟兄长看?目的呢?向谁示弱么?阴谋家的思想果然不是她个凡人可以揣测到的,她管不着也不想管。“哦。”她古井无波的应了声,旁若无人的往精致鸟笼里迈。

    落在身后的男人看着她随意的背影愣了愣然后跟上,难道是他想错了吗,还是汐王另有计谋?

    “小桂、小喜,冰轩姑娘从此就是你们的新主子,好好伺候着,稍有不当仔细你们的脑袋!”他领着两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排在冰轩面前声的俱厉的命令。

    “是太子爷。”唯唯诺诺的样子就像是折了腿的兔子,冰轩眼皮一跳不自觉地念起阿木那个活蹦乱跳的鬼马精灵,还真是一府一世界啊,汐王府都不知道是怎么调教下人的,一个个比主子还逍遥,把他们弄到太子府进行一场魔鬼训练回去肯定比饿死的警长还老实,死气沉沉跟办丧事似地。

    冰轩端庄的坐在铜镜前,任俩丫鬟在她脑袋瓜上掰侈造型,一双桃花眼勾勒的可比妖孽,唇红齿白的让从没打扮过的人有点找不着北:“妞们,爷是要去勾引谁啊?”

    “……”接收到镜子里反射回来的媚眼秋波,俩嫩娃一副痴呆样,显然的还是没修炼成精的主儿,“主……子……回主子的话,太子说傍晚在怡然院设宴,让姑娘也去参加热闹热闹。”

    “那太子有没有说如果不去有什么下场?”冰轩咧了身靠在梳妆台边,折腾了半天她累的腰酸背痛,当蜡像摆设都比这自在,太子设宴要款待她,为她接风洗尘?别说冷段子,她没那心情。

    “主子饶命啊……”俩丫头一下子扑在地上,整齐划一的让她以为她在看国庆大阅兵。

    冰轩抓了抓疼的厉害的脑子,恨铁不成钢的狠狠鄙弃了一下中国封建社会锻造出来的奴性,控制住想要踹人的yu望,恶狠狠咬牙:“再跪在那儿,我就把你们丢河里喂鱼!”

    俩奴性深植的封建社会受害者颤悠悠的爬起来,偷偷瞄了她一眼,新新人类冰轩见状气极:“仔细你们那小眼珠子。”骂完深觉没必要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转而摆出一副伪善的面孔懒洋洋的呼了口气:“时辰到了叫我,我先睡会儿。”摇摇晃晃的跌床铺上去了,灰原昨晚废话太多,把她折腾的够呛,心事重重的整晚都在干熬着,这下子可真困着她了。

    小桂抬头望了望外头日头正旺的天空又歪头瞅了瞅同样茫然的小喜更茫然了。

    太子府今日张灯结彩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达官贵人,商贾美眷云集,可以说森罗城全部的显赫世家都齐聚一堂了。怡然院内院外熙熙攘攘的塞满了人,闹腾得跟夏天野外的蚊子,冰轩在蚊子的嗡嗡声中醒来,推开窗户就被迎面扑来的鼎沸声浪吵皱了眉头。

    小桂侯在一旁恭敬地提醒:“晚宴就要开始了,主子是否要动身了?”

    冰轩摸了摸她的头,心中有点难过,这么小就要处处察言观的小心翼翼的生活了,可能一辈子也就是这样低头过一生,运气不好的话哪一任主子发作连命都保不住。而她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在干什么呢?在无尽的咒骂声中装乖乖女装好孩子装深沉装没心没肺?已经过去多少年了,她已经不再恨她,那个人是否已能原谅她的暴戾……

    “主子?主子……”小桂疑惑的轻声呼唤,见她回过神来又小心叮嘱:“今天太子府要来很多达官显贵,主子要小心不要得罪哪位了。”

    看得出她的忧虑,虽不知是否为她,冰轩还是笑了:“爷是懒人,懒得招惹谁,谁不要招惹我就成,你家爷懒骨头发作也是相当雷人的。”

    日落月升,冷清的月光还不是很亮堂,找了个人烟稀少的水廊,冰轩躺在草地上悠悠然的晒月亮。

    高三的时候人人都在为能决定自己将来命运的高考废寝忘食生不如死的垂死挣扎,那段时间早恋的萌芽也在叛逆期暴发的当后如雨后春笋节节拔高,晚上操场上一圈圈晃着着都是勾肩搭背的情侣,路灯角落里藏着着更是贴在一块儿往死里啃的时代先锋者,学校的扫黄打非组为相应党的号召,每每到妖孽横行时辰都会穿着便衣握着手电筒往旮旯里射,抓着一个是一个,破坏一对是一对,老班也异常“负责任”的在课堂上谆谆告诫:“白天晒太阳,晚上晒月亮,你说你们到底想干啥,都是最后一年了还不努力拼搏拼搏,将来都不想好了啊你们……”从那以后“晒月亮”就成了晚上约会的代名词,在那以惨白大褂作为校服以临终(谐音)作为校名的白的建筑群里瘟疫般肆虐开来。

    冰轩咬着花瓣藏在大树下晒着星星点点的月光想着遥远时光里的回忆眼睛有点疼,不远处传来一阵歌声:“我很穷而你富有他很落寞一事无成inpekingstreetinUSA感到快乐还是难受anytimeIfeelthereradioinmyhead他不妨让我自由ifIlistentotheradio,ohjustmyradiothatallmylifeI’llplaymysoundstoyou.IfIwasagirlonnightnew……”

    冰轩除着眼淡淡应和:“我很穷而你富有他很寂寞一事无成inpekingstreetinUSA无所谓喜悦还是狼狈anytimeIfeeltheradio,ohcomesmyradioinmyhead也无妨永远自由IfIlistentotheradio,ohjustmyradiothatallmylifeI’llplaymysoundstoyou.

    Anytime……”

    唱歌的人其间顿了顿然后又马上跟上,淡淡的歌词,淡淡的声调,冰轩忘了是谁的歌,可是一直以来她会唱的也就是这一首而已,也许只是因为它暧mei不明的词句,也许是因为歌曲中淡然而凌乱的绝望和挣扎,她喜欢荣萧的时候也一直是若即若离的姿态,不敢靠太近不想离太远,总是保持旁观者的姿势安静的看着他的爱情像是自虐直到她离开。“歌名叫什么?”冰轩朝水榭的另一边望去,火红衣衫的女子站在廊柱上晃了晃差点跌倒水里去。

    “傻瓜才相信爱情。”她的声音轻轻脆脆,冰轩怀疑她是吃了太多饼干的缘故。

    “听起来就像你瞎绉的。”冰轩直起身来翻翻白眼。

    “嘿嘿,还真有可能,我记不请了。”她单脚跳了跳一个重心不稳从柱子上跌下去。

    冰轩乐呵呵的看她表演:“残了么?”

    “老骨头还挺结实,从南天门绊下来估计都扛得住。”她起身扭身掸衣服上的灰尘,“恩,清洁做的不错。我叫南安。”抬首微笑月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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