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 (第2/3页)
,淡雅的桂花香气瞬间又盈满鼻腔。已经在这儿待了一个月了,仍不见有人来找她,是不是大家都以为她死了呢,怎么来到这儿的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这些天腿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到处找了找,除了桂树还是桂树,整个一小森林,完全不见另外的人家,前几天老人也走了就留她一个人在这儿,本想在这儿等人,还特地每天升起一对篝火,按照现在的科技水平侦察技术,要走找到自己并不是一件难事啊,真是想不明白啊。
老人留下的干粮也差不多要用完了,自己又什么都不会,呆在这儿是不可能了。她从裤子后面的口袋里掏出张纸片,那是老人留给她的地址,说实在没有地方去就去找他,看来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在屋子里翻到了一件旧的黑披风,小轩把它裹在身上,又把剩下的干粮塞到布包里,然后看了眼窝在角落里从头到尾一直死盯着着她以前叫无名氏现在叫警长的黑猫,她叹了口气也把它揣怀里了。
左转,直走,右转,然后再……?左海是右?又迷路了。小轩皱了皱眉,下意的收紧了怀抱。被勒疼的警长愤怒的尖叫一声跳了出来,又回头瞪了一眼小轩,然后扭着屁股仪态万千的朝左边跑去了。她摸了摸鼻子,嘿嘿,貌似猫很会认路的样子,跟着它走应该就没错了吧。神经大条的完全没意识到被一条猫牵着鼻子走时一件很没面子的事。
“劫财还是劫色?”下意识的小轩就蹦出这么一句话,然后刹那就窒住了,看着人家五大三粗的体格,瞅瞅自己的小细胳膊细腿,磨磨牙,实力差距稍微有点悬殊啊,无论单打还是群殴,己方好像都是完败的样子,这样脱身就很困难啊,这是流年不利还是怎么着?
那群貌似悍匪的大个儿们闻言立马就痴呆了。显然实战经验不够丰富,还没遇到过这样情况,一个个愣在那面面相觑。可威严气势还是要拿出来的。看了看眼前瘦弱的小人儿,手里也没任何武器,自信心立马膨胀。于是晃到她前方两米处俩手抓着衣襟一扒,外衣扯掉露出魁梧的上身肌肉来。小轩吞了吞口水,噎了一下。敢情真是劫色了,从还是不从?这是一个重大的问题,比之哈姆雷特的“tobeornottobe?\"还分量十足。可……原谅她是个以貌取人的腐败分子吧,虽然惜命爱财,可美色才是最要紧的,不能恶心到自己是不是?好吧,就这样决定了,要色没有,要命一条,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深呼吸,抬头挺胸,正准备义正言辞的发表一段慷慨激昂的遗言。那半裸汉显然已经不耐烦了,撑了撑手臂,声如洪钟的吼道:“小子,仔细本大爷的肌肉,你那小身板承德住么,还是乖乖的缴钱走路吧,咱是老实人,铁定不难为你,钱没了可以赚,命没了可就啥希望都没了,你可要想清楚!”小轩蒙了这什么情况,敢情连性别都没弄明白呢,什么眼力劲儿啊,好歹咱也是被陈伟拥有魔鬼身材的人啊。
“我没钱。”这是实话,而且还是特实诚的话,她是一杯拐卖出来又被抛弃的人,谁给她票子啊。
“哎?怎么可能?小子你别耍俺们,大黑你去搜一下”貌似是头领的人说到。
那个叫大黑的人也就是那半裸男来到小轩面前站定,却不动手,只是皱眉看着她,貌似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小轩定了定神放开肩上的猫,脱掉厚重的披风递给他“你自己找找看,我真的没钱。”
谁知大黑却不接,只瞄了瞄她身上的短衣短裤便赶紧把披风塞给她让她裹上,然后转头“大哥,这是一女娃儿,肯定也是逃难出来的,连衣服都破破烂烂德美得穿,咱还是算了吧,都是可怜人”
带头大哥抽抽鼻子一脸同情的看了她一眼便率领小部队撤退了,末了还挥挥手说声保重。
小轩安安静静的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好久好久,突然间有些迷惘,现在的自己或许是真的无家可归了,看着手里刚刚大黑塞给她的一枚铜板,眼底的阴霾瞬间暗无天日。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掀起帽子盖上,一人一猫慢慢穿梭在香薰缭绕的桂花林中。
黑衣黑猫,黑夜入幕,慢慢拢起,淹没了踽踽独行的人儿,烟雾般时光的废墟里是否还能找到回去的路,桂林深处的那个小木屋到底是结束还是开始。谁的墓志铭刻在了哪片坍塌的墓场,野草横生。
妈妈在厨房里徘徊爸爸在坟墓里等待我在家安在大路边唱着这首破碎的歌谣歌谣化工厂里提炼着泪水实验室里研制着钢花北非的大象死于孤独后海的琴声醉垮白桥我的兄弟躺在阁楼上边注射边喷涌她思考如何为人生买一把精致左轮枪
繁华的小镇,热闹非凡,来来往往的大街上,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身着华衣美服的商贾美眷在各处流连,车如流水,马如长龙。一行三人轻车简骑从中穿梭而过,并不引人注意,微风乍起,掀起车帘,一阵淡淡的桂花香气便氤氲开来,楞了几个路人的心神,疑试谁家的女子翩然而过,马车前后个有疑人伴马而行,一袭黑衣裹住,身形峻拔,面容冷凝,硬是让闹市的喧哗楞了几分,马车渐缓,其中一人策马靠近车帘低声道:“爷,还有几个时辰就可到达迷桂域,属下去备些食物。”
“去吧。”清凉的声音从帘内传来,淡然如水,碎落而下。
“是,属下告退。”黑衣男子策马离开,马车缓缓前行。
细雨飘摇,空气中携着丝丝的凉意,一袭水蓝长衫的男子迎风而立,看着一望无垠的桂花林,深幽的目光闪了闪,蜻蜓点水,一瞥惊鸿,眉目发丝上均沾满了密密的雨丝,竟有一股远山如黛的韵味。马蹄声轻扬,他转身对身后的两名黑衣男子说:“走吧。”泉水潺潺,清冽如冰。
山路崎岖马车纵然行的平稳,可依然有些颠簸,行的缓慢,天渐渐黑了下来,三人便找了个平坦的地方,在茂盛的桂花树下生起了一堆篝火,围坐在火边烘烤着被雨丝浸湿的衣服,一人从包裹里掏出一些食物递给其他两人,又开始烤别的食物。
“爷,这次打算在这呆多久?先前那位在镇上买食物的少年说。
“只能两三天,府中的事不能再拖了。”蓝衫男子悠悠叹了口气。
“可是不是还有奇路管家么?交给他不就行了,爷你干嘛总操那么多心啊?”少年不满。
“灰原!”烤食物的男子皱眉瞪了下他。
“则安,无妨。”男子轻轻扬起唇角,白玉般的面容在灯光的照耀下被镀上了一层金黄的温暖色调“他终是老了,不能事事都推给他,母亲后怪罪的……”说道后来声音渐渐的淡了下去,疑时间便又安静了下来。
“咔嚓,咔嚓。。。”凌乱的脚步声传来,慢慢向这里靠近,三人对看了一眼,则安起身说“属下去看看。”提刀就要离开。
男子挥了挥手“别轻举妄动,或许只是路人,小心点就好。”便要他坐下。
不疑会儿,就有一黑衣裹身的人跌跌撞撞的晃到他们面前,男子诧异的抬眼,看着这个好像疲累之极的人,过于宽大的披风裹在瘦小的身上,越发显得细弱,衣帽遮在头上,看不到眼睛,尖细的下巴上方,苍白的唇紧紧的抿着,脸色惨白,怀里拥着一只黑色的猫,挽起的袖子下露出一对纤细的手臂,伤痕累累,显然试被树枝荆棘割伤的。眉头不易察觉的动了下,眸光微闪。停了会儿他抬手掀掉衣帽,湿漉漉的黑发倾泻下来,竟是一名女子!她抬眼看看了火堆,又看了看男子身边的树,慢慢靠了过去。则安握住刀柄刚要起身却被男子按住了。她努力抬了抬眼,黑色的瞳孔暗无天日,空洞麻木,无喜无悲,只有精疲力竭的无望,额头上的血液慢慢往下渗透,朦胧了视线“借我睡下,谢谢。”不待回应便靠在男子身边的桂花树睡了过去,声音微弱,呼吸几不可闻。
男子静静看了她半晌,对灰原说“去拿些伤药来。”
“爷……”则安刚想要说什么,却在看到她的样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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