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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长发就灌了下去。
酒液顺着沈念的脖颈流下,衣服上沾满了琥珀色的液体,也将她的曲线勾勒出来,还有人不怀好意吹起了口哨。
“卧槽,真材实料啊,喝点,晕浪晕浪给小爷们看看!”看着沈念如蝼蚁般挣扎,屋子里的人暴虐高涨,酒一瓶一瓶的灌进她嘴里,太急太烈呛得她咳嗽不断。
时隔五年,狼狈的沈念,和高贵的容毓,已是两个世界的人。
沈念嘴角挂着被他们这些人称作欠扁的笑,仰起了头。
容毓吐了一口烟雾,那双曾让沈念痴迷的眼睛,此刻让人不寒而栗,沈念直勾勾的与他对视,片刻他冷哼一声:“滚!”
接着,抬起被迷彩裤裹着的大长腿,锃亮的黑色皮靴一踹,面前的桌子朝着沈念袭来撞得她跪倒在地。
上面的酒瓶杯子落地,飞溅的玻璃碴子擦着她绯色的脸颊划过。
沈念心里一阵哀戚,她知道自己有多难堪,抹了几下被玻璃碴子划破的脸颊,面带笑容的趴着挪动着身体捡起来那一摞子散开的钞票。
以标准服务生的跪姿,膝盖着地擦着地板倒退出了包间。
大概这帮人没见过如此作践自己的人儿,竟都愣住了,却忘了继续折腾她。
面子值几个钱,为了生存为了交学费为了给弟弟沈唯挣钱吃药看病,沈念想她也不过是在酒吧推销个酒品。
身在这种圈子,听了太多黑幕,据说wave酒吧的幕后老大背景不一般,所以她来这儿两年多,受过最大的罪也就是今天,见到容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