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一个事故(七) (第3/3页)
在就更没必要了,再说修缮明月庵的事也不是什么值当的大事。
除了薛家这边搭把手,徐家那边也出面送温暖。
等到当今驾崩,太子闻人越登基成新皇时,林萧已经在明月庵里带发修行一月有余了。
在举行过登基大典后,本该在奉先殿里为先帝哀恸的新皇,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明月庵里。
如果还要把地点再说详细一点的话,那就是明月庵里现任庵主的闺房里,他负着手半眯着眼睛,语带玩味的对林庵主说:“这庵倒是独特。”
可不是独特么。
庵,小庙也。在这里,明月庵就相当于是尼姑庵,就是女性修行者居住的寺庙,可以想象它本来是个什么模样,可到林萧这儿,从外面看上去倒也没什么,只不过内里修建的不说花红柳绿,富丽堂皇,那也是颇为雅致,更有水葱般的丫环来来往往,娇声嫩语,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座尼姑庵。
那就更不用说对外声称带发修行的某人,她连意思意思穿缁衣的姿态都没有,不过好歹因为国孝的缘故,并没有穿红戴绿,而是穿了件白地红边的褙子,头发简单的束在背后。
林萧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还理所当然地说:“我出钱修的,把它修成什么模样不该是我说了算吗?”薛婉晴的嫁妆现在仍是由林萧保管着,而林萧会委屈自己,那才是大笑话呢。
“这是自然,所以朕才想说庵主也独特。”闻人越这话说的真心实意,他也不再看外面的景象,反而是把目光投注到林萧身上。
“说起来我还没有恭喜你呢,陛下。”林萧任由他打量,还从善如流的换上了新称呼。
闻人越不禁把目光放在了她的嘴唇上,饱满鲜艳而且水润,他自然而然的凑过去,手穿过那如云绿鬓,搭在她的脖颈上,手下一片温软白腻,闻人越情不自禁的摩挲着:“我还以为你会说节哀呢。”鉴于他刚死了爹,还摁死了个蹦跶的特别欢的兄弟。
“哦呀,这么饥渴?”闻人越说话吐出的气息刚好吹进她嘴里,而且脖颈上他手指动作时,一阵阵酥麻被带了起来,林萧嘴上自是不会承认,还趁机调侃他,尔后斜睨了他一眼,媚眼如丝,“还有你会吗?”
闻人越勾起嘴角,笑得风情万种,非常的迷人,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荡漾着真实的笑意,这比其他的都要令人着迷,然后他说:“并不。”他要是真替他爹的死感到伤心难过,痛不欲生的话,他也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再说了他可不会因为兄弟对他刀剑相向,他就会感到不好过,事实上,他还巴不得他们蹦跶的更欢呢。
林萧眯起眼睛,“吻我。”
事实上他们都在等着对方先忍不住吻上来,但林萧最终出声打破了那无声的默契,奇异的林萧并没有因为这样小输了一城而感到不甘心。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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