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第2/3页)
笑了一下。
阿奴也挺自私的。我也很在乎五哥的她模棱两可地说着自棉被里伸出左手轻轻在摸着。一碰到他的手立即被他反握他将她的手再送回被里却还是一直握着她。
她弯眼笑道:五哥我从不知道我能让人一见钟情呢。我也从来没有对人一见钟情过。
阿奴再写信给我吧。她失笑回避着:五哥咱们天天都在一块呢还写什么信呢?
黑暗里她听见他轻浅的呼息那两道灼光似手落在她的面上令她心头微微热着微微暖着微微凉着微微痛着
她忽然想起在学士馆的阶梯上他眼底细碎的灼光声还有打架闹事入牢时他落在她面上带着热度的目光那时她还不懂现在全都懂了都明白了。
也是。你跟我总是在一块的。他终于说着带着辨不出情绪的笑意。说说你还想要什么明儿个我入城顺便替你带回来。
她还真的认真想了想笑道:那帮我买些绣线吧。五哥要做冬衣我真是门外汉但要绣个花样是没问题的。
好。阿奴我每件衣物你都替我绣花样吧。
她动也不敢动全身僵在棉被里。
阿奴以后等在大魏找到好大夫治好你咱们再一块走那时我每件衣物你都替我绣花样吧。
中间那段话五哥说得极轻几乎是气音她却听得一清二楚。她连忙合目假装睡着。她不敢想太远努力想着明天要早起得在五哥出门前煮好饭也能让他带些在路上吃总不能让他饿着。
每天晚上她只要想着这些想着想着很快就能入睡今天也是只是这一次她睡得轻浅不时被恶梦惊动着。
她梦到她太老了老到两条腿都进棺木准备咽气了五哥还是一头黑得发亮的黑发为她送终于是她吓得惊醒又发现自己一头白发正躺在棺木里仍是一头黑发的五哥替她合上棺盖来祭拜的人都是他在各国结交的朋友那些朋发问他她是谁他不好意思说是他自南临救出来的妻子只好含糊说是祖母
不要她宁愿当他妹妹也不想从他嘴里听见这两个字一整夜她又冷又热反复在梦里醒来腹疼得要命。如果知道有这么一天当初她就不要凌虐自己落下这每月的毛病她一定会好好暖着自己。
当她最后一次被恶梦惊醒时浑身出着薄汗但肚腹却是暖洋洋的好像没那么痛了。
她微微迷惑。哪次不是痛得她打颤?哪来的暖意?
天色还是暗的她没睡去多久。她发现自己姿势改变了整个人半缩成虾子抖着耳边有令人安心的心跳声她眼儿瞪大!五哥抱着她睡?
她脸颊偎在他胸前暖和着她的腹怎么可能也是热乎乎的她悄悄摸到她的胸下衣衫大吃一惊。她的上衣全凌乱被掀到胸下男人的大手就这么密密实实覆住她平扁的肚腹提供她人体的温暖。
这房里除了五哥还会有谁?
她又感觉他另只手臂环至她的背心让她整个身子都在他的体温之下。
她心里百味杂陈。她等了好久其实当年如果五哥回信给她只要一句去看个大夫吧她一定会高兴个一年半载哪知搞了半天她虐待自己他一点也不知情。
他也没错当下他认为不够在意她当然不会付出太多的关心这是人之常情她现在都明白了只是她宁愿就这样下去别让她等到这一刻。
别让她一次又一次的懊悔为什么会让自己变成这模样?她不想成为什么神人也不想当皇室公主她就只想当徐六当五哥心里喜欢的人而已。
她眼儿瞪得极大尽力让泪珠在眼眶滚着别流出来浸湿他的衣裳。
她让自己冷静下来耳听八方她头顶的呼息很正常不像被惊动。
她慢如龟速地抽出袖里的青蛙帕子单手折好本想趁机塞进他衣间但实在怕被他抓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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