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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你全身都是我那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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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五章 你全身都是我那斓的 (第3/3页)

水推舟道:“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我会很感激的。”

    “她是青——”

    “舞乐,我的事情并不需要你多嘴。”虞子婴打断了他的话,乌黑的眼珠像是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显得非常清冷。

    舞乐愣愣地看着她,他以为他只是有些生气而已,然而为什么她此刻的眼神,却令他的心痛了,也心寒了?

    他眼眶泛红,抑止那涌上盈满的液体,嘶裂着嗓音吼道:“都是你,你干嘛要多管闲事,干嘛要来这群贫民这里,干嘛被这个男人欺负了也不肯跟我求救,现在又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你死气我了!我除非疯了,才会再管你了!”

    他一阵骂完,转身脚步凌乱地便跑了出去。

    看舞乐被虞子婴气走了,怒翘起嘴角:“为什么要打断他刚才的话,难道子婴妹妹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身份?”

    “我将身份告诉你,作为交换,送我进城。”虞子婴垂睫看向那摔碎的瓦罐,地面撒了一地水,她紧了紧拳头。

    “好,成交!”

    怒脸上的笑意尚末盛放,虞子婴突地一拳揍到他的脸颊,那力道绝对是出尽全力的!

    怒被打偏了脸,连退了好几步,嘴角都流出了血,他顿了顿,回过神来吐了一口血水,再用拇指揩过嘴角,看着上面的血,笑道:“这倒是挺划算的,一个吻换一拳头。”

    虞子婴抿紧双唇,连看都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亦出了洞窑。

    ——

    怒的轻功即使堂而皇之进城,城卫也末必能够捕捉到他的一丝身影。

    他抱着体重超标的虞子婴,动作亦是轻松自如,顺利地来到城主府后,他抱着她矗站在城主府最高建筑的顶柱上,如夜晚神秘出没的黑暗使臣,背对着一轮硕大圆月。

    “带我去找龙婳婳。”虞子婴道。

    怒挑了挑眉,挨近她发间,阖眸深嗅一口她的体香:“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知道她住哪里呢?”

    “我视力特殊,白日我看到青衣侯来了,他会出现在那里肯定是为了你吧,你既然跟他关系匪浅,对城主府也很熟悉,自然能找到龙婳婳。”

    能够这样不分清红皂白混淆真相,也只有虞子婴才能做得面不改色。

    怒盯着她,看她没有半分破绽流露,一想也对,虽然他觉得青衣侯不置于会特地跑去“关心”他,可是他确实是在他面前露了一面便转身走了。

    不过视力特殊,离那么远也能看清楚何人,那该是特殊成怎么样的呢?

    “好,不过……你想做什么?”怒问道。

    “杀了她。”虞子婴一说完,便观察着怒的面色。

    他果然面色一滞,眸底飞速闪过一道锐利的光泽,他看着虞子婴:“杀了她,子婴妹妹可能会跑不掉呢。”

    “你不会救我,对吗?”虞子婴继续试探。

    怒面上的笑容显得有些寡淡残忍:“不会哦,所以子婴妹妹最好只是去看一看,咱们便回去可好?”

    虞子婴终于明白了。

    果然那个龙婳婳可能就是她要找的腾蛇皇族。

    她其实早就认出怒是谁了,当初虞城屠城一共来了三个人物,一个是婪——即青衣侯,第二是叫惰的男人,第三个人虽然傻胖的记忆模糊,看不清他的面容,但他那把别具特色的嗓音却烙入了傻胖的灵魂,是以她确定就是他。

    他自然是要护着龙婳婳的,毕竟当初他们耗费了那么精力物力人力才将人给找到的。

    “送我去吧。”虞子婴不置可否,眼神一如既往地平静。

    怒顿了一下,方勾了勾嘴唇:“好。”

    将人送到一个棂星牌坊之前,石基础上筑砌6到8尺的砖壁,壁内安喇叭柱,万年枋为骨架。砖壁上辟圆券门三个,壁下为青、白石须弥座,座上雕刻着各种风格的艺术图案,前面是一条长长的迴廊,虞子婴只觉空气中有一种湿霭温意,她疑道:“这是哪里?”

    “一般这个时候,龙婳婳都会来这里沐浴,亦会是人最少的时候,若你想见她,我已送到了。”怒放下她,笑吟吟道。

    连这种私密的事情都知道,看来这两人关系果然匪浅。

    看虞子婴对他没有半分在意,怒笑意稍褪,莫名有些意兴阑珊。

    等虞子婴四处巡视一番,回头时怒便已经不见。

    虞子婴知道他会回来的,便独自沿着迴廊朝前走去,迴廊尽头种了一片芙蓉花海,一阵风吹来,绽开的花儿轻轻摇摆,犹如神话中的芙蓉仙子在夜色之中翩翩起舞,待放的花骨朵一簇一簇的,千娇百媚。

    踏着柔软的青草地,她听到了左手旁传出的潺潺水声,假山后腾升雾气氤氲,有一道气息隐藏其中,她信步而去。

    “我有话想对你说。”

    她越过假山,一抬眸便忍不住一怔。

    原来温泉中的确有一个人,但那个人根本不是她所认为的龙婳婳。

    仿佛从天而飞泻下来的银链,在银辉下闪烁,滑落,云烟雨雪银河虹,玉尘冰縠湖珠帘栊,溅起层层汽雾,池心正中一道玉白的身影仅露出腻玉肩膀,阖目养神地在温泉浴中。

    那张脸孔好像水仙花妖即是阴柔如魅,眉眼间如深涧对面那冷幽幽的冰雪之谷,不染浮尘,下颔与颈子间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曲线,延伸向下。

    他霍然睁开一双铁灰的眼睛,不具任何任何亲和力,但里面因为雾霭的熏染而湿润起一层得朦胧潋滟水色,狭长的眸子因此少了几分冷冽,多了几分慵懒妖冶。

    他墨黑长发蜿蜒于肩胸间,身后一颗歪脖子樱花犹在树梢杳然绽放,从一片妍丽到酴醾的红,将他肌肤衬得更加勾魂夺魄。

    银白月辉侵染,他就那般静谧地浸泡在池水中,已足以夺走人的呼吸。

    看到她出现青衣侯并没有感到任何惊讶,当即虞子婴便反应过来,他恐怕早就知道她会潜进城主府了。

    “想跟我说什么?”青衣侯薄薄的两片嘴唇阖动,看着虞子婴的视线那般深邃而专注。

    虞子婴的心像是被什么重重一击,连忙转开视线,死死地盯着某处空气。

    “你怎么在这里?”

    “自然是为了等你。”他视线移至她额头,冷笑一声:“额头还痛吗?”

    虞子婴默,他哪里是在等她,根本是在等着跟她算账吧。

    “我还有事,下次再来闲聊吧。”

    虞子婴转身便要走,却见她身后站着一个高佻的女子,她穿着一身紧身黑衣,纤细的腰间挂了一圈苦无、匕首暗器,英气端正的五官令她看起来有一种特别的气质,而面无表情,肢体则像训练有素的军人。

    “籽月,将她扔过来。”青衣侯淡淡的语气。

    那名叫籽月的女子颔首,一个遽电闪步,便已滑至虞子婴身后,一招猴子捞月将虞子婴扛起,直接扔向青衣侯的那边。

    一切动静眨眼间便完成了,只闻“扑通”一声,虞子婴天悬地转一瞬,便被进扔了温水,她霍地破水而出,却被一双大掌牢牢按住肩膀。

    “不是很胆大的吗?不是玩得很高兴的吗?”

    他每说一句,语气便低温几度,看着她那已经消肿的额头,细硬地抬起她的脸,脑中划过白日发生的一幕幕,瞳色的幽色越来越重。

    “你显然忘了你是谁的了,这里……”

    不容她挣扎,他的手指就如冰冷薄刃一一划过她眼睑,鼻子,嘴唇,脖子,胸前,每触碰一处位置,都令虞子婴衣服底下的肌肉随之紧绷,等到她全身都被猥亵一遍,他才附在她耳畔,呼出冷渣子:“都是我那斓的!”

    他蓦地将她撞在水中,啪一声溅起水珠飞射,他顺势压上去,那一刻眸光竟亮得令整个天空都黯然失色了。

    “虞子婴——”

    “不会是你的。”虞子婴冷冷打断他,她被他狠狠地压地白玉制成的池壁之上,仰头看着他的目光冷酷,甚至带着些许讥讽。

    青衣冷嗤一声,掐着她的下颌抬起,盯着那双桀骜不驯的眼睛,看她嘴唇再欲动,知道她准备说的话绝对不会是他喜欢的,他便直接以唇吞了下去。

    唔!虞子婴瞠大眼睛。

    而青衣侯却没有再深入,他蹙眉注视着虞子婴,那眼神根本不像是在注视着被他吻着的人,倒像是在看一个欠他债的人。

    “我要重要的事情找那斓,你别拦着我!”从假山前,传出一道软糯娇柔的甜美嗓音。

    “龙小姐,侯爷吩咐不得任何人进入打扰。”籽月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响起。

    “可是那斓从来没有说过不准我进去不是吗?”

    “……”籽月沉思,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那斓,我进来了。”

    带着些许奸计得逞的顽皮少女轻喊了一句,便传出塔塔的脚步声。

    青衣侯一滞,迅速将虞子婴的脑袋压入腰间,不准备让她冒头。

    咕噜咕噜~虞子婴动弹不得,在水中她被压在他的身上,双腿被他夹在他双腿间,再用力将她的身子压进他的身体内,几乎快将她突起的胸部揉压变型了。

    青衣侯感受到那柔软曲线的压碾,体内顿时压抑着一股火热,理智告诉他最好放开些,可他双臂却顺从身体的渴望,紧紧地将她按在胸前,绷紧的胸膛有一下无一下地摩擦着她的柔软。

    “那斓!”龙婳婳特地换了一身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与青衣侯同色系的服饰,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她说话时,流苏就摇摇曳曳的。她有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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