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节 且道天道,缘是踏浪碧波里 (第3/3页)
是最后一个男人,每每想起那晚的风雨,贞贞都会有重惋惜,残红落蕊,不过是一夜风雨,只是少爷却是把自己当成了他人,贞贞总会有种遗憾。
而后,贞贞想起这些日子担惊受怕的日子,害怕自己的少爷便是不会再回来,每每夜里,贞贞都会怔怔地想着与少爷在一起的时日,方才发现原来那些日子竟是贞贞至今最快乐的日子,原来不知不觉间,贞贞心中已是烙下了一个男子的身影……每当晨曦之时,看着被泪水湿透的枕头,贞贞便是在心中祈求着上苍保佑……日复一日,最是断肠思念时,不觉已是衣带渐宽……
一只粗糙的大手在贞贞的胸口上作恶着,另一只手却是在贞贞的背臀之上流连着,不时地伸进真真的双股之间,挑逗着贞贞的**,贞贞娇喘吁吁地,身上泛起了醉人的桃红,清丽的脸上浮现出风雨过后的春情,小手按住了在双股之间作恶的大手,却是任由另一只手在胸轻薄的动作,贞贞抬起朦胧的秀眸,看着已是睁开眼睛的男子脸上带着色色的笑容看着自己,贞贞一时间感到心口一阵喜悦涌上来。
“少爷!”贞贞动情地唤道,眼中的泪水却是沿着清秀的脸蛋滑落,点点打在雪白的胸口之上,傲雪怔怔地望着眼前为自己的流泪的泪水,胸口涌上一阵感动,又是一个为自己流泪的女人!傲雪在心中对自己说道。
轻轻地拭去贞贞脸上的泪痕,傲雪紧紧地拥着贞贞,温柔地说道:“莫哭,再哭少爷就会心疼了!”
“少爷,你终于回来了!”贞贞小脸埋在傲雪地脸上,小手在傲雪的胸膛上划着小圈圈,这暧昧的动作,让傲雪心头一热,自然地一阵**涌上来,身下一阵火起,正是抵在贞贞的小腹之处,贞贞一阵惊呼,脸上如同天上的云霞一样燃烧起来,“少爷……不要……”
欲拒还迎的话语,让傲雪心中一阵火焰熊熊地燃烧起来,轻轻地吻上贞贞美丽的阿眼睛,朦胧的眼睛如星露般动人,一双手已是在贞贞的身上活动开来,傲雪翻身压下贞贞,细若管箫的呻吟再次在这个车厢之中响起,泛起热切的情潮……
整个身体躺在冰凉的溪水之中,任由浑身湿透,慕容席目光望着燃烧着的云霞,怔怔地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周身骨头更是像是散掉了一样,冰凉的溪水搭在身上的伤痕上,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他娘的,真是疯婆子,怎么跟她的男人一样的德行,都喜欢专门揍人的脸的!”低声地骂着,慕容席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怒气,“真是丢人啊,要是被师父知道自己被一个疯婆子凑成这个德行,师父一定会将自己逐出师门了!”
有些自嘲地说道,慕容席不由得想起了与绾绾交手时候的情形,那诡异的天魔力场,还有那闪烁着寒芒的天魔双刃切切实实地切割着自己的**,诡异的步伐,让慕容席不由得心中发寒,那个女人真的将手中的刀刃在自己的身上招呼着,慕容席心想,若非看到那个女人避开了要害,看她的样子可真是要自己的小命了。
此时,慕容席倒是没有丝毫的怨恨,绾绾的攻击狠辣无比,慕容席很多次都知道若是那一双诡异地刀刃在自己的要害,如咽喉上招呼那么一下,他便是要过奈何桥了,同时慕容席不由得感到一阵泄气,“他娘的这对夫妻都他娘的是变态,也不知道武功是怎么练的……哎呦……”
脸上一阵疼痛,鼻青脸肿的慕容席用冰凉的溪水敷着自己的脸,一旁传来一阵娇笑声,慕容席瞳孔蓦然收缩,他竟然感觉不到眼前的女子究竟是何时在自己的身边的,这能惶恐地望着一身白衣,秀美的赤足轻踩在溪边的一颗湿润的湿透上的美丽女子。
“公子在此处说着女家的不是,可是对奴家有何不满?”绾绾哀怨的声音传来,幽怨地眼神,便是便是风儿也忍不住感到怜惜。
“少他娘的说那些恶心话了,你这个婆娘想要干什么?”慕容席怒声吼道,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觉悟,也不提慕容席现在的话语如何额粗俗了,绾绾脸上的神色一滞,便是像是受了委屈的弱女子,欲泫地说道:“公子为何如此凶恶对待奴家?”
“少他娘的说这些让人浑身难受的话了,你还是对你那口子说这些话,我可不想被那个家伙提刀追杀!”慕容席说道,绾绾娇笑起来,说道:“你脸上可真丝可爱!”
慕容席神色变色很难看,本是还淤青的脸上硬是被绾绾修理得像是猪头一样,其实绾绾这么做倒是傲雪教的,用傲雪的话来说:“他娘的这种人就是那种武痴,一个痴人,美色权力财富什么的在他这种人的眼里都他娘的比不少武力,你去奏得他娘的都不认识,她就会服服帖帖的,嘿嘿,到时候又是一个好用的大手啊,桀桀,这样的大手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一个阿!”
当时的绾绾只是娇笑,却是没想到这个方法还真是管用,因为接下来慕容席说了这么一句话,“不就是怕我逃掉了,你们少了个打手吗?我他娘的跟着你们混了,只要你们让我武功突飞猛进,有酒喝有肉吃,有架打就好了!”慕容席说道,他的话说得很粗俗,一点也不像他翩翩贵公子的模样,却是很实在,他是一个武痴,追求的是实力,“只要最后领悟剑道,或者是晋身天道就好了,我就卖命给你们这对恶夫妻了!”
于是,慕容席,日后再天龙时代中慕容复这个衰神的祖宗便是这样卖命给傲雪这对无良夫妻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不到你的相公那里?”慕容席看到绾绾还在说道。
“他可是在风流快活,切身怎好打扰相公的好事?”绾绾好不知道谦虚如何写的,说道:“奴家克斯相公贴心的小妻子!”
“呵呵!”慕容席干笑着,他可是知道眼前的女子正是魔门弟子,阴癸传人,用江湖中人的话来说便是妖女了,慕容席可真是看不出这个女子与贴心是否真的有关联,当然这只有当事人才能知道的了。
“你不吃醋吗?”慕容席好奇地问道,只是这语气怎么有种挑拨两人夫妻关系的感觉?
“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绾绾问道,平静地脸上带着一丝微笑,看不出是怎么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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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扁舟荡漾在群山之间。
两岸连山,群山连绵,重岩叠嶂,隐天蔽日,不时地看见葱茏绿意,江水湍急,激起千堆雪拍打着江中礁石,卷起道道白浪如龙,群山峻岭,怪石嶙峋,白云深处,一阵阵的猿鸣传来,竟是带着几许的凄凉断肠。
船上男子一身锦袍,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英俊的面孔,自信的笑容,还有嘴角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让船上的姑娘家忍不住一阵心动,都在芳心之中偷偷地想着这个俊俏的男子。
“啪!”的一声,手中的折扇已是打开,扇子之上正是一朵大红的牡丹,旁边用好看得隶书写着两行小字,正是“醉眠群芳自逍遥,俯仰红尘独自在。”轻摇着折扇,这个男子说不出的风度翩翩。
蓦然间男子神色一滞,眼中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他自诩历遍群芳,看过无数角色美女,也曾凭着一手丹青妙手,画过美人不少,能入他画卷的皆是绝色美人,自有一番不同的动人之处。
可是他眼前的无疑是一个仙子,是的,仙子!
轻舟之上,一人一蒿,一身白衣,女子凝立在舟上,淡淡的神色,却是有着一种羽化出尘的气质,仿似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淡淡的眼神仿佛可以看透心神,便是风儿也为之失神。
似乎是觉察到男子的目光,女子向着他微微一笑,那圣洁的笑容便是如同仙子一般倾人城国,回眸一笑百媚生,惊鸿一瞥,已是罪人心肺。
脚尖一点,男子身子已是如同一叶鸿毛一般翩翩飞下,手中的折扇打开,一身白衣,衣袂飘飘,不似人间中人,看的传中的女子更是春心荡漾,芳心暗许。
落在舟上,还没有说话,那个白衣仙子已经开口说道,柔柔地声音,竟是让人生不出一丝亵渎的感觉,“这位公子,不知道有何指教?”
“在下侯希白,只是想要结识姑娘而已,并没有任何不轨的企图!”白衣男子说道。
“原来是多情公子,久闻公子大名,不想今日有幸一见,小女子师妃媗!”白衣仙子说道。
“原来慈航仙子,素闻慈航执白道牛耳,今日见师仙子果然名不虚传!”侯希白说道,没想到眼前的女子竟是慈航静斋的传人,侯希白心中叹道,也只有慈航的传人才有如此仙子般的气质。
两人一阵交谈,侯希白一双眼睛只是紧紧地地看着师妃媗,师妃媗只是有礼地与侯希白交谈着,让侯希白感到不离不远的距离感,一颗心有种奇怪地感觉,这种奇怪的感觉并没有从其他的女子身上感觉到,待知道师妃媗有意到巴蜀,侯希白说道:“巴蜀风景美丽莫过于曾有托孤之事的白帝城与三峡,《水经注》:‘有云自三峡七百里中,两岸连山,略无阙处;重岩叠嶂,隐天蔽日。’竟然仙子有此雅兴,不若同此一游?”
师妃媗点点头,微微笑道:“如此就打扰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