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第一根苗 (第2/3页)
布被撕开,她不得不直面华丽演出背后的千疮百孔的真相。
很疼。
她尝试重新引起席钧的注意,如同全天下情侣都会闹的矛盾,她佯装生气地提了离婚。
席钧就像个有求必应的神灯,生活里总能完美地解决所有问题,但这次是例外。
他没同意理由是影响集团股价。
这一下方奕斐彻底炸了,管他同不同意,《离婚协议》直接给他丢桌上而后潇洒离去。
法律说分局两年自动离婚,她三年里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在独守空房,区区两年又算得了什么呢?
几声咳嗽把方奕斐从杂乱的回忆里拉出来。
对了!地上还躺着一个人呢!
好歹夫妻一场,留他一条狗命算是人道主义。
方奕斐不情不愿地想,接着瞅着半死不活的伤兵犯了难。
上班那会参加过急救培训,她得了一个优秀学员的小奖状。
但是时隔五年,现在让她对活人急救无异于直接杀人。
倒也没恨到要取席钧狗命的地步。
这套花了她大半辈子积蓄的二层小独栋远远没有前夫席钧市中心的大平层来得豪华,更确切地来说,几乎是家徒四壁。
因此,房子是毛坯没什么不妥吧?地上是水泥地合情合理吧?墙角是红砖头非常正常吧?
而席钧毫无章法的抽搐运动让他左右碰壁,肉眼可见俊秀的脸上出现了血痕和肿包。
方奕斐无语地看着地上的人,不负责任地嘟囔一句“我看你平时冷酷无情的,这点磕磕碰碰应当不在话下”才转身去找药箱子。
走了一半,觉得任由席钧同志躺在地上继续撞墙很可能会让他一命呜呼。
方奕斐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头使出吃奶的劲把将近一米九的高个男人拖到一处空地上。
拿了药箱回来,方奕斐慢慢给席钧清理伤口。
席钧全身多处擦伤,离开雨水的浸泡似乎让他好受很多,起码可以自由畅快地呼吸。
手起刀落,席钧湿透的衣服被剪了下来,草草给他擦拭干爽后,斐斐同学看着赤条条的席钧,别扭地移开眼,努力说服自己手下的是一堆猪肉。
斐斐同学很耐心地把他身上的伤口清洗消毒,小心翼翼地上药捆绷带,甚至还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至于某个不能言说的部位,她全当做没看见了。
之前也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别扭的?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
话虽然这么说,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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