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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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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第 18 章 (第2/3页)

了水疮,他这个年纪也不安全,急忙把姜月拎出去,熏了许多艾草才放她进门。

    姜月呛得咳嗽,晚饭没怎么吃,夜里睡到一半,嗓子干哑,摸黑给自己倒水,不想手一抖,杯子滚在地上,聂照应声眯着眼睛,半睡半醒看了她一眼,表情登时冷了。

    他喊她的名字,姜月呆呆地回头,聂照仔细借着月光打量,匆匆点了灯,见她脸颊酡红,再挑起她的下巴,脖子上果真突兀多了几个红点。

    “痒不痒?”

    原本是不痒的,但经他这么一提醒,姜月当真觉得痒起来了,忍不住抬手想搔患处,被聂照一把按下。

    “抓破脸留疤。”他手背贴在她额头上,果真微烫,是发起了低烧,是水疮无疑了。

    她原本身体就孱弱,跟着他,虽是吃喝不愁了,但也没补上底子,他下午一直挂心水疮之事,如今夜里发起来了,他反倒放心许多。

    夏夜炎热,窗是大开的,凉风徐徐穿进狭小的房间,聂照连忙将门窗紧闭,把她推到床上,生了水疮,不能吹风不能见光也不能见水。

    姜月还是迷迷糊糊,不太懂发生了什么。

    “你生水疮了。”他解释。

    姜月一听,扁起嘴,作势要哭,聂照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的脸利落掰向房顶:“眼泪别掉下来,沾水留疤。”

    “三哥我会不,会传给你?”姜月深吸一口气,把眼泪憋回去,眼巴巴看着聂照,“你出去吧。”

    三哥生得那么好看,若是留下疤,就不划算了,连她都会忍不住心疼的。

    “我?”聂照迟疑,她以往不知道生得什么模样,但现如今,那双眼睛还是极为好看的,黑白分明,向上一抬,泪汪汪望着人的时候,已是我见犹怜,让人心软。

    他抿了抿唇,鬼使神差说,“我年幼时候生过了,不会再生。”

    “真的吗?”

    “真的。”聂照敛眸。

    姜月身上也痒,作势要搔,聂照握住她的手,摁下来,本想瞧瞧里面生没生水疮,帮她取点药,但忽地想到她虽然还是个小豆苗,但结结实实是个女儿家,他此举不太合适,便只帮她整了整衣裳。

    “不许动!留下疤有你哭的。”他再次警告姜月,此地不是京畿,是偏远的逐城,若是留下疤痕,上哪儿给她找好药?

    姜月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且最听聂照的话,她果真忍着,乖乖不再动,只是越来越痒,她忍不住哼哼唧唧,扁着嘴要哭不哭的。

    聂照被她闹得没办法,一边指责她娇气,这点事情都受不住,一边用井水打湿帕子,坐在床边,打着哈欠,隔着衣裳冰她发痒的皮肤,一寸一寸的,极为小心,不至于让水沾到她的皮肤。

    给姜月翻身的时候,才发现她后颈有一块小小的,月牙形状的胎记,他用指尖碰了碰,想她的名字大抵就是来自这个胎记。

    聂照这人若是真想好好做什么事情,便会做得极为细心,姜月迷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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