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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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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第 28 章 (第3/3页)

双如深潭般的眼此时并不平静,带着些容锦看不懂的情绪,像是痛快,又仿佛有着高高在上的怜悯。

    容锦动了动唇。

    她想问,自己仿造的那封信是不是用在了此处?可对着沈裕这双眼,到底没敢问出口。

    两人谁也没说话,在暮色之中,无声无息地看完了这场“处刑()”。

    回到别院,容锦勉强打起精神伺候,想着该寻个什么借口叫舒兰来替自己。

    可沈裕沐浴后,却忽而攥住了她的手腕。

    手腕上那道伤渐渐好转,如今已经去了纱布,但仍留有清晰的痕迹,远远地乍一看,倒像是腕上的一段红线。

    两人的手并在一处,一般无二。

    “容锦,⒋()⒋『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沈裕看着她,缓缓道,“我不舒服。”

    他身上的禅衣松松垮垮地系着,修长的脖颈下,是精实而匀称的胸膛,筋骨分明。

    容锦此时生不出半分绮念,但沈裕的伤摆在这里,也由不得她拒绝,如提线木偶一般被沈裕牵引着。

    床帐放下,遮去大半烛光。

    容锦想起先前那夜在这床榻之上的经历,不由自主地颤了下,总觉着隐隐作痛。

    她从前不通人事,在黎王府被强逼着学了许多。后院那些侍妾、美人,有对此谈之色变的,也有眉目含春说这是“快活事”的。

    亲身历过,容锦没体味出多少“快活”,只觉着折磨,如今更是不自觉地抵触。

    不安地并拢着的腿心被膝骨顶开,沈裕半覆在她身上,垂首含着小巧的耳垂,哑声道:“放松些。”

    容锦倒抽了口冷气,咬着唇,愈发紧张了。

    沈裕不上不下地悬着,也没好到哪里,虽有心不管不顾地强来,但想起那夜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是忍住了。

    他在旁的事情上总是游刃有余,于此道上却没什么经验,难得窘迫,只能回忆年少轻狂时看过的几本杂书,帮着纾解。

    身下僵硬的身子逐渐软下,沈裕含着她的唇,长驱直入。

    耳鬓厮磨,呼吸交缠。

    沈裕眼中染了浓重的欲|色,见容锦蹙着眉似是走神,不悦地咬了下:“在想什么?”

    男人在这种时候,总是格外好说话的。

    容锦记起王府后宅中那位爱姬意味深长的感慨,仰头看他,断断续续地问:“在想,今日所见,是因着从前您叫我仿的那封信吗……”

    她话未说完,因着沈裕的不满,抬手咬着指节,才将溢出口喘息忍了下去。

    沈裕额角的青筋跳了下,他知道容锦心软、优柔寡断,也知道她心中会有愧疚不安,还是难免着恼:“你竟有闲心惦记着此事?”

    直到将人折腾得神色恹恹,伏在枕上话都说不出来,才渐渐消了气。

    “不必多想,”沈裕抚过她那绸缎般长发,凉凉地笑着,“程家会有今日,是因果。”

    只是神佛要看顾众生,难免疏漏,该来的报应总是不来,他也只好推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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