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童尸 第八章 同门师兄 (第2/3页)
拿来九叔珍藏的原浆酒,沾着医药包中的的棉花一点点擦拭伤口。
九叔疼的一机灵,抓着二爷的手终于松开了,看到九叔伤势严重,福娣在一旁关切的问:“要不要去镇上叫大夫?”
二爷说:“现在外面形式不明,万一九叔是偷偷回来的,这样一去岂不是惹祸上身”
福娣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坐在一旁不再言语。
擦好伤口,上药包扎,拿出行军散给他服下,不一会九叔猛烈咳嗽着吐出一口黑血,慢慢转醒过来,眯着眼说:“快!快插门。”
我点点头说:“放心吧,已经插好了”
他听完闭上眼又昏了过去。
我和二爷打发福娣去睡,我俩轮班守着九叔,半夜他开始发烧,我不停的用毛巾蘸了凉水敷在他额头上,二爷睡了一会就起来,见九叔发烧,先跑去赵家灵堂,给所有棺材挨个上了香。
第二天一早,九叔烧退了,却依然没醒,二爷先去镇上买了治内伤的药和一些吃食,中午我换药的时候,九叔再次醒来,这次精神,气色都要好的多,我扶着他慢慢坐起来,喂他吃了药,福娣赶忙去厨房熬粥,他看了看我说:“哎,怪我太大意了。”
我示意他不要急慢慢说,他叹了口气,慢慢说出了经过,原来那天他到了张家后,听见院里有挖土的声音,心知不妙,悄悄躲在门外向内观瞧,只见七八个纸片人在挖土,这是一种剪纸成兵的术法,他知道实施这种法术最重要的一点是施术者不能离的太远。
他想来想去,绕到院墙边,双腿一蹬,手脚并用上了墙头,站在高处接着月光往院里看,纸兵们在院子当中挖了一个大坑,大坑的边上躺了一排人,每一个都是双眼圆睁,淌着血泪,看样子已经气绝身亡,纸兵们如同提线木偶般,成排的走到尸体旁,用自己纸片的身体,如同砍瓜切菜般把人削成了块。
九叔一看,心中不由着急,心想张家人没保住也就算了,不能连个全尸都没有,扫了一眼,发现施术者不在院里,想来应该在屋中,便从包中拿出黄符,二指捏住,掐诀念咒,黄符瞬间燃烧起来,他在墙头上站起身,把黄符往桃木剑上一扎,如车轮般转了起来。
一边转一边念,火越烧越旺,渐渐成了一个火球,然后将火球朝纸人们一甩,人头大的火球飞扑而去,眼看要到近前了,突然这火球噗的一声,变成了一团燃烧的纸灰,缓缓的掉在地上,熄灭了。
九叔暗暗吃了一惊,连对方是如何出手的都没看清,现在不但没找到施术者的位置,反而暴露了自己,正想对策时,头顶上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何必呢?就因为你的固执搭上这么多条人命,值吗?”
九叔赶忙抬头往上看,这才发现房顶的另一角坐着个人,不由的暗自恼恨自己为什么不往上多看一眼。
九叔两步也上了房顶,站在他对面,借着月光仔细打量说话之人,影影绰绰看不太清面貌,但听声音,岁数不小了,一身破旧的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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