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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一场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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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一场硬仗 (第2/3页)



    他一颗心死气沉沉,对她当时的问话提不起兴致,他确实说过那样的话:由她定,随便。

    “所以呢?”苏景秋又问。

    “所以既然由我决定,那么我想,我们的婚姻应该是一场正常的婚姻。住在一起吃到一起是第一步。”司明明慢条斯理,有理有据令人信服。见苏景秋不说话,就追问:“你说呢?”

    苏景秋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说话自然要算话。哪怕再不愿意,到了这一步,他也讲理。

    “过渡一下吧。”他说:“你先挑别的房间睡。”

    “好,可以。”

    司明明笑了。她的笑容有些狡黠,到这一刻苏景秋才明白,这个女人在跟他玩策略,玩循序渐进。她的本意就是先住进来,但她抛出了一个极其令人无法接受的终极目标,在这个终极目标的压迫下,苏景秋选择接受了她住进来的“里程碑”。

    苏景秋的脑子不常用,他根本不爱动脑,但不代表他没有脑子。这是自己一时脑热瞎了眼选的老婆,吞后悔药也来不及了。苏景秋哼了一声,从司明明身边经过的时候突然伸手到她头上,用力把她的头发扒乱,以此泄愤。

    司明明最讨厌别人碰她的头,下意识就抬脚踢他,一脚踢到了他腿骨上。当苏景秋痛苦地蹲下时,司明明也跟着蹲下。这一脚不轻,肯定挺疼的。

    她有点不好意思,跟他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苏景秋都疼出了汗,马上就要破口大骂了,司明明又将自己的脑袋凑到他面前,大义凛然地说:“你来,你接着弄。我保证不还手。”

    她的头发已经蓬乱,苏景秋刚刚没省着劲儿,或许也弄疼了她。两个人要真是针尖对麦芒,倒也好办。反正他是个混不吝的,最不怕别人跟他耍臭无赖。偏偏面前这个人出招不稳定,忽软忽硬,让他无从下手。

    苏景秋手掌贴在司明明脑门子上用力推了一下,到底说了一句:“滚远点。”

    司明明也不生气,点头道:“好的。我参观一下咱们家。”就这么起身走了。

    苏景秋觉得司明明不够礼貌,十分冒进,十分有进攻性。而司明明心里则是另一个角度:这是我要实践的婚姻,我必须认真实践。她开始参观苏景秋的家。

    事实上她对苏景秋的家很是意外。在她的想象中,苏景秋这样粗犷的形象,家里也不会整洁到哪去,或许有哪个房间胡乱堆着东西,床底可能还有用完的随意丢弃的避孕/套。可眼前的家不是。

    这个家绝对能称得上干净,甚至看着有些清冷。

    她的爱人应该是喜欢大理石的,很多地方都用了大理石,摸起来冰凉凉的。屋里除了家具,几乎看不见多余的东西,也没有难闻的味道。他应该很干净,这倒是跟他嫌弃她的杯子相呼应,这个人,有洁癖。

    陆曼曼曾说起过一个她交往过的男人。男人有洁癖,可以亲吻陆曼曼任何地方,唯独不爱接吻。陆曼曼说:别怀疑,我所说的任何地方,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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