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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资料冷杉与鹰6(不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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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征文资料冷杉与鹰6(不必看) (第3/3页)



    “大家向预备位置移动!快跑!”

    士兵们朝着走廊跑去。吉恩往后面看了看。也许是因为走廊光线暗淡的缘故,敌人们没有追上来。这大概也是因为他们的慎重。吉恩转身跑开了。目的地是二层中央的房间,那个房间有着最坚固的门。刚才还关闭的门很快就敞开了,里面传来黛莎的声音。

    “快进来!”

    从一层楼梯后退的士兵们展开了激战。进入宽敞的走廊,赞达尼族开始毫不手软地屠杀士兵。看来他们要弥补在只能容纳两人的狭窄楼梯上苦战数小时的遗憾。吉恩加入他们的战斗。查理克就在身边,他的脸在流血,狼狈不堪。吉恩大声说道:

    “进到里面!”

    “副官先走!”

    “你不走,士兵们也不会走的!”

    “好!大家同时转身快跑!一!二!”

    信号发出,所有的人同时转身,冲向房门。落在后面的几名士兵被乱刀砍死,还有几个人被敌人扔出的武器砸倒在地,不过大部分人都进了房门。先进入房间等待的士兵们关上门,再用木板锁好,然后堆起了从其他房间挪来的东西。查理克看了看士兵们,微笑着说:

    “我们暂时可以不看那些涂着白水彩的脑袋了。”

    连续奋战十二小时,终于可以休息了。士兵们纷纷坐在地上。吉恩使劲咳嗽了一会儿,然后做了几次深呼吸。放下剑,这才感觉到虎口火辣辣地痛。吉恩觉得不可思议,笑了起来。一个月之前,他还只是个纸上谈兵,偶尔在小巷子里打架的愣头青,今天却杀人无数。涌泉城的士兵们大多也跟他差不多。幸存下来的人们都做了平生想都不敢想的大事,如果有机会炫耀今天的光辉事迹就好了。

    门响了。咣,咣,咣。

    黛莎跑过来,跪在吉恩面前。吉恩摘下戒指,递给黛莎。

    “请交给城主。”

    这是城主的戒指,理应戴在城主手上。这里正是城主的房间,有着最坚固的房门。城主好像死了似的,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黛莎没有接过戒指,说道:

    “父亲想见见副官。”

    现在见面有什么用?吉恩一直在为护城而战,却还没有见过城主。吉恩正想摇头,突然改变了主意。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城主肯定也是百感交集。尽管最后几年像尸体似的卧床不起,然而人终究是人,城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也不想作壁上观。反正注定要死,为什么不能满足城主的心愿呢。

    吉恩走过去,安德鲁城主动了动手指。吉恩说道:

    “我是贝勒修斯将军的副官,吉恩。”

    吉恩把戒指戴在城主手上。吉恩刚刚放下城主的手,城主便闭着眼睛说道:

    “瑟瑟内。”

    吉恩眨了眨眼睛。他没想到城主连话都说不清楚。突然,吉恩明白过来,如果城主可以说话,即使半身不遂也没必要交出统治权,只要坐着轿子或椅子就可以了。黛莎说,父亲说谢谢你。吉恩点了点头。

    “谢谢。”

    “挺然样我。雨果不系心体介个样几,也不序区介种系情。”

    “父亲说,请你原谅他,如果不是身体这个样子,也不会出这种事情。”

    “不是的。”

    两个人都快死了,没有必要说这些客气话。城主深呼吸,很快又开口了。站在旁边的黛莎脸色难看。

    “王吉站下,塔要夺起你的西恩梦。挺然样我。”

    吉恩看了看黛莎。没有黛莎的解释,吉恩完全听不懂。黛莎避开了吉恩的目光。城主继续说道:

    “夷果你必宁乔缺,我金滴哈伊年过。”

    黛莎突然眼含热泪。吉恩目瞪口呆,不知道怎么回事。

    “吉言多系不露拉多,你何其罗阳恩居厄……”

    越到后面,发音越是含糊,吉恩根本猜不出他在说什么。黛莎什么话也没说,低头在城主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城主突然瞪大眼睛,发音稍微清晰了:

    “光荣的伊斯坎特之星守护的至高无上的国王陛下万岁。”

    最后这句话吉恩也听懂了。“光荣的伊斯坎特之星守护的至高无上的国王陛下万岁。”城主低下了头。吉恩以为他死了,大吃一惊。黛莎说道:

    “父亲是累了才这样的。您走吧。”

    咣咣的声音越来越响亮,仿佛要彻底摧毁整个城市。门上出现了多道裂缝,折页好像马上就要掉落。吉恩心乱如麻,却摇着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最后的恶战近在眼前。城主说了什么,自己可以到阴曹去问他。士兵们都站了起来,拿着武器,紧盯房门。吉恩站在他们中间。咣,咣,咣,中间的木板终于裂开了,一把斧头飞了进来。吉恩猛然转头看了一眼,发现所有的人都望着自己。查理克说:

    “说句话吧。”

    吉恩低下头,很快又抬起来,笑着说道:

    “大家都辛苦了。十分钟之后,王子将大摆筵席,犒赏各位。肉和葡萄酒无限提供,敬请期待。”

    这场宴会恐怕要在阴间举行了。士兵们嘴唇翕动。他们没有心思笑,每个人都是同样的心情。

    “开宴之前,我们来热热身吧。让那些笨蛋进来。”

    高高举起的剑刃上凝结着紧张的气息,伴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没有时间擦剑,血干了,留下黑乎乎的痕迹。门上的洞越来越大,各种武器纷纷飞来。与此同时,野兽般的咆哮也传了进来。看来赞达尼族已经恼羞成怒了,咣,咣,咣,咣。

    “打啊!”

    一个人的上身探进来,士兵们的剑齐刷刷地刺了过去。左边的门摇晃了几下,折页终于掉落。无数的手汹涌而上,摘下了门扇。无数只脚踢向堆在门口的杂物。杂物对面的走廊也被挤满了。这时,一名涌泉城士兵冲上去,刺死了最前面的赞达尼族士兵。一支长枪伸进来,穿透了士兵的身体,举起来,然后扔到地上。士兵们纷纷冲上前去,吉恩也不例外。武器穿过杂物的缝隙刺来,相互交织。正在这时……

    呜呜呜呜呜呜……

    这样的声音曾经听过,是赞达尼族的喇叭声。上次是撤退的喇叭声,这次不可能。

    呜呜呜呜呜呜……

    赞达尼族出现了混乱。有人从楼下跑上来。紧张的喊声此起彼伏。吉恩听不懂,应该是发生了什么惊人的事情。喇叭声再次响起。赞达尼族突然像潮水般后退。一名士兵瞪大了眼睛,自言自语道:

    “去哪儿?”

    胜利近在眼前,再过十分钟就能把这三十多人全部消灭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赞达尼族却主动撤退了。不一会儿,走廊里空空如也。士兵们挪开了堆在门前的杂物。吉恩也跑到走廊,往窗外看去。他看到了小广场后面,充满大广场的长枪和旗帜,接下来是看不到尽头的埃弗林部队。他还看到天亮了。

    “副官大人说谎了。”

    这话没错。吉恩难为情地冲着空中眨了眨眼睛。他的手上拿着个杯子。

    “真的,我相信。”

    盖拉德哈哈大笑,伸出杯子。吉恩与他碰杯。两人举杯痛饮,里面装的却是薄荷茶。盖拉德大声说道:

    “啊,这茶真好喝!”

    吉恩只好笑了。多么艰难的胜利,却没有庆祝胜利的美酒。焚烧外城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烧毁了,内城当然没有酒。正因为如此,幸存的士兵们怨声载道。几个人交头接耳,说是不是黛莎小姐不喜欢喝酒。她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因此提议焚烧外城。

    “我也很期待肉和葡萄酒。”

    坐在吉恩脚下的阿萨贝自言自语。盖拉德做出揪头发的动作。

    “你小子还没到喝酒的年纪呢。”

    阿萨贝笑嘻嘻地逃跑了。转了一圈,他又回到吉恩身边。吉恩说道:

    “现在,你不用跟在我身边了。”

    “啊,已经习惯了。”

    回头看看,感觉就像一场梦。也许是刚刚醒来的缘故,这种感觉分外强烈。半天前还从没想过会有这样的未来。虽然喝的是薄荷茶,却有种醉酒的感觉。当然,喝不到酒的遗憾并没有彻底消失。如果是酒,萦绕在鼻尖的血腥味应该会干干净净地飞走。

    他们洗了澡,换了衣服,血腥味依然无处不在。原因在于他们没换长靴。皮革商的工房烧毁了,因此没有找到合适的替换品。看到斑斑点点的长靴,昨天夜里的情景就会浮现在眼前,令人不寒而栗。坐在对面盯着吉恩的查理克环顾四周。

    “哎呀,你们怎么那么多牢骚。围坐在凉爽的城墙边,举杯闲聊,这不就是天堂的风景吗?比起不限量提供肉和葡萄酒的阴间,我还是喜欢这里。”

    “啊,查理克,你果然是我的朋友。”

    吉恩做出拥抱的动作,查理克笑着伸出杯子。两个人碰了杯。正在这时,一个人在身后说道:

    “副官大人,将军叫您过去。”

    吉恩扑腾站起来,转身喊道:

    “让将军等会儿,你快来坐!”

    吉恩身后的人是赫本。昨天接受突围的任务之后,他们直到现在才见面。埃弗林部队彻底歼灭了剩余的赞达尼族,进入内城。吉恩和士兵们终于放松下来,随之是扑面而来的疲乏,甚至没有了站立的力气。听说赫本也平安归来,吉恩就倒下睡着了。傍晚醒来,赫本被将军叫走了,始终没有露面。刚才,他悄悄地来到吉恩身后。

    “将军让您快点儿去……不过,先喝杯薄荷茶应该没问题吧。”

    吉恩使劲抱住赫本。放开他时,赫本因为肩伤而皱了皱眉。吉恩同样眉头紧皱,赫本碰疼了他后颈的伤口。伤口真的很可笑,打斗的时候丝毫感觉不到,反而在闲下来的时候令人难以忍受。

    吉恩把杯子递给赫本,阿萨贝往里面倒茶。

    “难道你的脚上长了翅膀?”

    盖拉德踢了一下赫本的脚,茶水洒出一点儿。赫本面带惋惜,边喝边回答:

    “副官大人和你们是不是不死之神?说实话,我……”

    赫本停下来,看了看吉恩。两个人四目相对。赫本策马飞驰的时候,也是心急如焚。他说自己都没有停下喝口水,因为恐惧,不知道吉恩和战友们能不能支撑下来,会不会所有人都在眨眼间牺牲……

    吉恩突然站了起来。

    “好了,我有话要说,我不能放过你们。尽管各位对军旅生活有所不满,但是……”

    赫本瞪大眼睛,然后嘿嘿笑了。他已经从军十几年,从来没有回家,连儿子长什么样都忘记了。吉恩也笑了。

    “你们所有的人都要留在我身边。御林军规矩太多,肯定很郁闷。你们就当我的武官,在我出宫时保护我。如果你们愿意,可以把你们的家人也接到都城。不过请转告他们,很抱歉,是我让他们背井离乡。对了,我不会征求你们的意见,我要按照我的意愿去做。王子可以行使这个权力。”

    每个人的脸上都笑容绽放。阿萨贝说:

    “我呢?”

    “你当然不能做武官。”

    阿萨贝很失望,垂下了肩膀。正在这时,吉恩接着说道:

    “你还是适合做传令兵。你就当我的侍从吧。”

    “谢谢!”

    接着,吉恩起身去找将军了。将军的桌子上也放着薄荷茶。吉恩走进来,将军点了点头,开口问道:

    “休息好了吗?”

    “是的。”

    “伤口怎么样了?”

    “没事。”

    浑身上下都是或大或小的伤口,许多伤口都是醒来之后才发现的。将军靠着椅子,双手托腮。

    “你们只有五百二十二人,却杀死了七百名赞达尼族的敌人。你们当中还有五百人是没有经过训练的肉店老板、农夫和书记员,还有腆着将军肚的酒吧老板。我想说句实话。”

    将军欠身离开靠背。

    “我真没想到王子殿下是这样的人。”

    将军又靠回了椅背。吉恩没有说话。将军喝了口茶,皱起眉头。看来将军也需要酒。

    “有件事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不逃跑呢?像赫本那样逃出来不就行了吗?这里跟你又没什么关系,你却冒着生命危险去战斗,有什么原因吗?”

    “没有。很自然。”

    “很自然?不是责任感?”

    吉恩想了想,回答说:

    “与其说是责任感,倒不如说是不想表现得太过龌龊。”

    虽然吉恩做了回答,但是他自己也不确定。他当然不想初次出征就落得个逃兵的下场。不过,这种信念就足以让他付出生命的代价吗?

    “幸存的士兵非常拥戴你。从结果来看,牺牲的士兵应该也是这样。这是你第一次出征,他们都从军好几年了,却能与你水**融。我向赫本打听过你的情况,他对你的评价是‘谦虚’。他们是平民士兵,你是王子!你觉得这符合常理吗?”

    “也许是因为我以前并不是王子。”

    将军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母亲坚决不允许他这样说。想到这里,吉恩想要回答的**反而更加强烈。说这种话时,他有种奇妙的快感。

    “如果生来就是王子,有些事可能永远都不会了解。我有种暴发户的感觉,这种感觉使我懂得了很多。”

    黛莎知道吉恩是王子,也没来找他。

    吉恩手上的戒指又回来了。赫本还给了他。吉恩躺在床上,回想着戒指的曲折经历,情不自禁地笑了。他开始想念西娅了。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也许是因为身在远方,而且经历了各种艰险。

    七岁的西娅真的很瘦弱。这样一个孩子穿着厚重的礼服,盘起头发,吉恩甚至怀疑头顶的装饰会不会将她压扁。第一夜,他们相对而坐,七岁的女孩和十二岁的男孩不知道该做什么,面面相觑。吉恩受不了这种无聊的感觉,说了几句话,西娅竟然哭了。其实吉恩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你肯定想念父母了吧。幸好吉恩以前碰到过各种各样的孩子,他预料到自己很难和这个七岁的女孩友好相处,于是准备了哄她开心的玩具。

    这时,有人敲门。已经深更半夜了。吉恩立刻起床。因为昨天的事情,那种深入骨髓的紧张感依然没有缓解。

    “谁?”

    门开了。吉恩不由得目瞪口呆,来人是黛莎。

    “幸好您还没睡。”

    “什么事?这个时候了?”

    “看来我妨碍您了。这么晚了,您在等人吗?”

    吉恩只是因为白天睡了会儿,晚上睡不着而已。他眼神慌张地注视着进来就关门的黛莎。黛莎走过来,笑着说道:

    “我不是赞达尼族,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时间太晚了。”

    “这是我父亲应该担心的事情,副官大人替我父亲担心了。”

    “你父亲身体不便,总要有人为你担心才行啊。”

    黛莎没再回答,而是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原来是长颈瓶和杯子。

    “这是给副官大人的特别奖励。”

    黛莎打开瓶盖,倒了一杯,递给吉恩。芳香而微辣的气味散发出来。

    “这是几年前我酿的苦艾酒,厨房角落里还剩下一瓶,也不知道是谁藏的。虽然违背了命令,但是我也不打算追究了。”

    吉恩接过酒杯。他很开心,只是不想表现得过于欣喜,于是故作生硬地问道:

    “为什么只奖励我自己呢?”

    “因为你守住了我们的城市。”

    “啊,是的。”

    吉恩把酒杯放到嘴边。黛莎在旁边的桌子上放好酒瓶,后退一步,说完再见就出去了。看来贝尔肯这家伙的确是胡说八道。吉恩觉得自己紧张兮兮的样子很滑稽,接连喝了几杯酒,很快就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白天了。四周明亮,地面却在剧烈摇晃。床不可能摇晃,难道是城里出了什么事?吉恩连忙起身。正在这时,有人说话了:

    “王子殿下,您醒了?身体怎么样?”

    又不是大病初愈,为什么要这样问呢?吉恩半坐起来,头痛欲裂。他这才看到四周的风景,自己躺在马车上,护卫兵骑马跟随在左右两侧。吉恩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同坐在马车上的是个医生。他说这是通往都城的荒野路,从涌泉城已经出发三天了。吉恩睡得太沉,一直没醒,于是直接把他放到马车上了。起先怀疑他患上了地方病,于是找来了医生和咒术师,大家手忙脚乱。医生和咒术师都判断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睡着了。于是他们准备去大城市。

    连续睡了三天,吉恩难以相信。他派人去找查理克,过了很长时间,查理克才出现。看到吉恩醒了,查理克面露喜色。查理克的说法和医生一模一样。吉恩迟迟不醒,所剩无几的吉恩部队解散了,士兵们分别加入了查理克、赫本和盖拉德的部队。这是战争结束后的归途,少个副官也没有什么影响,只是吉恩却觉得很难过。本来说好以副官的身份出征,可是在战争的最后,因为疲惫而摧毁了这个决定,又变成了受人保护的王子。身上的衣服也不是睡觉时穿的普通衣服,而是绸缎家居服。他睡着了,大家没有必要给他穿上铠甲。当他意识到这一切的时候,就像男扮女装似的羞得满脸通红。

    吉恩下令牵来自己的战马,医生说:

    “您最好继续休息一段时间,因为我们还判断不出您出现这种症状的原因。如果不是地方病,说不定就是因为邪恶的咒术。据说即将到达的城市里有魔法师,在此之前……”

    医生这样说着,吉恩已经脱掉上衣,跳下了马车。查理克牵来晨耀,吉恩立刻跳上马背,冲到队伍的最前面。当他赶上将军坐骑的时候,将军也很惊讶。吉恩说,谢谢您对我的照顾,但是我要回到副官身份。将军皱着眉头说:

    “没有这个必要啊,这样已经足够,不,已经过了。你想让我在陛下面前挨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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