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第3/3页)
,危险的气息越来越重了。
东方御则是气定神闲的闭上眼睛,只是从他全身紧绷的状态下看的出来他此时也是满身的戒备。
温藴长大了眼睛望着他的脸,小声的凑到他的耳边说话,“东方御,你该不会是要我替给你挡子弹的吧。”
东方御张开眼睛,“你哪里来的奇怪想法,我需要你为我挡子弹吗?”
“那你拉我来干嘛?”她不觉得他是需要自己帮忙的。毕竟他手下的那几个男人,可比自己能力好多了。
“我不想你离开我太远的距离,可以么?”东方御笑睨着她。
温藴脸色一红,“鬼信你,”
“你相信就好了。好了,闭上眼睛。”说着大手罩上她的眼眸,东方御命令她睡觉。
温藴抿抿嘴,只好闭上眼睛。
直到身板传来沉稳的呼吸声,东方御这才坐正了身子,对着开着的北说道,“直接去堂口。”从8年前的那件事之后,东方御就不喜欢有人为自己开车,除非在无奈之下,比如现在。
北沉默不语直接调转车头向堂口走去。他知道老板这么说的原因是什么?他们身后的那些杀手之所以现在没有动手,一方面是因为这里人多不好动手,另一个方面是因为料定了他们一定会找地方住,所以不用着急。
现下,他们那里也不去,直接回堂口,这些人会因为忌惮某些人而不敢动手。要是以往老板早已经叫人灭了那些杀手,只是现在车上多了一个人,老板也变的仁慈了很多。
车子停下的那一瞬间,温藴就已经张开了眼睛,她打量着眼前这一栋日本风格的小院,满园的樱花随风飘落,温藴虽然不喜欢小日本还是为他们的国花吸引了。
“很漂亮。”温藴做出评价。她以为东方御会和平时一样伸手揽着她进门,没有想到,他只是在下车的时候静静的站在门口,温藴下车之后,他率先起步,走在最前面,而温藴宛如是一个下人一般跟在桀骜和阿不身边。她不悦的瞪着东方御的背影。
桀骜不三个人护在她的身边,阿不的声音传来,“小姐,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你小心的跟着我们。”
温藴闻言转过头望着他们突然变的严肃的脸,不禁也紧张起来了。小声的问阿不,“这是怎么回事?”
“小姐别说话。”阿不伸手拉了一下温藴,温藴停下转头看着屋子里的人。
东方御带头她和桀骜不三个人在中间,身后跟着的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东西南北。九个人傲然的站在屋子里,对两旁那些腰间别抢的黑衣人无视的彻底。
屋子的首位上男人是个五大三粗的人,矮小的个字完全承袭了日本人的特征。满身的赘肉显示了他的生活可能很滋润,不过他的面色发黄,这样一看就是纵欲的下场。温藴望着那个男人不信低头轻笑。还好阿不及时拉了她一下,不然她真的会笑出声音来。
东方御站在大厅的中央,望着那个坐着的男人,“宫本一郎,看到炎主你还不起身?”桀的声音适时的解救了温藴再一次笑出声的可能。
那名叫宫本一郎的男人显然没有听到桀的话,只是懒懒的抬了抬眼皮,叽里咕噜一阵日语传进温藴的耳中,她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小声问阿不,“他说什么啊?”
阿不低声回答,“小姐,他回将中文,只是不把少主看在眼中而已。”
温藴这才点点头,“哦,原来东方御也不算很厉害嘛!下属都这么挑衅他。”说道最后那句话的时候,温藴故意将声音放大,要所有的人全部听到了。
那名宫本一郎听到温藴的声音不禁站起身来,“你是谁?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余地?”他打量着东方御身后的8个人。东南西北四个男人他是见过的,剩下的那四个难道就是东方御的影子护卫,桀骜不驯吗?
温藴闻言先是看了看东方御的后背,他没有阻止的意思,只好上前,望着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宫本一郎,“你是在跟我说话吗?”说着眼神还不小心的看了一下两个人的个头,顿时温藴觉得自己的自信心满满的,原来自己不矮的。
她的眼神着实已经要宫本一郎脸色变了变,而看着东方御也没有要开口的打算,他岂能就这样作罢,伸手准备拉着温藴却被她早一步的闪开了。温藴好笑的望着他,“倭寇就是倭寇没有一点礼貌。我不都回答你的问题了吗?”她的语气有多鄙视就多鄙视。
温藴承认自己这句话里面包含了很多民族上的仇恨,但她也不说什么。
宫本一郎见状身后的人立刻掏出手枪对着温藴,同一个时间桀骜不三个人也同时拿枪对着宫本一郎,温藴有了后面的几个弟兄撑腰自己的腰杆也直了,她伸出手拨开那人的手枪,“淡定淡定。别着急,又不是要你急着上床急着拿枪做毛?”
此话一出身后不少人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而东方御则是含笑望着她继续玩下去,丝毫没有要阻止的打算。
东西南北站在他的身后,“老板,再下去会出乱子的。”
东方御摇摇头,“不会,你放心吧。”
这边,宫本一郎望着东方御脸上的笑容,立刻要人收起了枪转身向东方御走去,“炎主,您请坐。”
东方御沉默了半晌这才开口,“不了,你那个位置我做不了。”他伸出手随意摆了摆,桀骜不三个人也同时收了手枪,而温藴觉得没意思随着他们站到东方御的身后。
她刚好站在地方的后背后面,,伸出小指在东方御的后背上写着,“九点钟方向,有一挺。十二点钟方向,有两挺。四点方向有人。”
东方御面不改色的感受着后背上传来的消息,他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宫本,听说最近堂口出了点问题是吗?”他说的淡淡的,似乎是在聊天。
不过,温藴还是知道了他已经知道自己告诉他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