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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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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琐 (第2/3页)



    一日薛生造访值杨昼寝。视其室琵琶、棋枰俱在知非所善。又翻书得宫词见字迹端好益疑之。杨醒薛问:“戏具何来?”答:“欲学之。”又问诗卷托以假诸友人。薛反复检玩见最后一叶细字一行云:“某月日连琐书。”笑曰:“此是女郎小字何相欺之甚?”杨大窘不能置词。薛诘之益苦杨不以告。薛卷挟杨益窘遂告之。薛求一见杨因述所嘱。薛仰慕殷切杨不得已诺之。夜分女至为致意焉。女怒曰:“所言伊何?乃已喋喋向人!”杨以实情自白女曰:“与君缘尽矣!”杨百词慰解终不欢起而别去曰:“妾暂避之。”明日薛来杨代致其不可。薛疑支托暮与窗友二人来淹留不去故挠之恒终夜哗大为杨生白眼而无如何。众见数夜杳然寝有去志喧嚣渐息。忽闻吟声共听之凄婉欲绝。薛方倾耳神注内一武生王某掇巨石投之大呼曰:“作态不见客那甚得好句。呜呜恻恻使人闷损!”吟顿止众甚怨之杨恚愤见于词色。次日始共引去。杨独宿空斋冀女复来而殊无影迹。逾二日女忽至泣曰:“君致恶宾几吓煞妾!”杨谢过不遑女遽出曰:“妾固谓缘分尽也从此别矣。”挽之已渺。由是月余更不复至。杨思之形销骨立莫可追挽。一夕方独酌忽女子搴帏入。杨喜极曰:“卿见宥耶?”女涕垂膺默不一言。亟问之欲言复忍曰:“负气去又急而求人难免愧恧。”杨再三研诘乃曰:“不知何处来一龌龊隶逼充媵妾。顾念清白裔岂屈身舆台之鬼?然一线弱质乌能抗拒?君如齿妾在琴瑟之数必不听自为生活。”杨大怒愤将致死但虑人鬼殊途不能为力。女曰:“来夜早眠妾邀君梦中耳。”于是复共倾谈坐以达曙。

    女临去嘱勿昼眠留待夜约。杨诺之因于午后薄饮乘醺登榻蒙衣偃卧。忽见女来授以佩刀引手去。至一院宇方阖门语闻有人掿石挝门。女惊曰:“仇人至矣!”杨启户骤出见一人赤帽青衣猬毛绕喙。怒咄之。隶横目相仇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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