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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除了忌荤,不饮酒,还有一点您莫忘了。”
“男女今日也不同屋,不同寝。”
谢屹支:“……”
主父刻也愣,所以主公是真忘了这点吧?
今日可不适合去琵林苑。
谢屹支很不明显的皱了皱眉,这点他倒是真忘了。从前他根本不需要注意这点,每年三月初八,他根本不用人提醒便是一人独居。
现在……
谢屹支面上不动声色一改,面无表情。
“自然也未忘。”
“我只是去看看羌公可归府了,寻他有事。”
主父刻扬了扬眉。
可他看……刚刚主公余光扫过的方向,可不像是要去外府。未戳破,摆着笑,道主公未忘便好。
谢屹支嗯一声,问:“酒馔果品,五谷祭肉可都备好了?”
主父刻:“您放心,今日刻都已着人备下了。”
一早他就在忙活这事。
谢家大祀,容不得出乱子。
连前去祭祀的那条道也已经命人看过,好及时清障,以免明日被什么阻了去路耽搁时间。
“谢惝那边呢?”
“他们也早做好了准备。”
谢屹支颔了首,如此便好。
大步远去,“我出去一趟。”
主父刻垂眸称好。
……
羌申也向谢屹支提了明日大祀的事,且,说及了温嫽。
“主公可要带温嫽同去?”
这事,谢屹支还未曾想过,一时未对他答。
暂时还不知心中想不想带温嫽去。
“主公?”
谢屹支顿了数息,道:“她居于家中。”
那就是不带?
羌申沉吟一下,倒也点点头。带或不带,其实都有道理。主公既觉暂时不带好,那就不带。
……
从羌申那回来,谢屹支又被主父刻问了同样的事。到底,温嫽在司马府不是完全能被忽视的小透明。
温嫽是否去,是主父刻避不开,必须得向谢屹支询问的事。
“您看?”
谢屹支径自背手往前,不看主父刻。
“按往年的人数办便是。”
主父刻明白了,那就是不带。
“刻知道了。”
但一刻钟后,却见主父刻又从主院出来,且,走在的是前往琵林苑的路上。
谢屹支正要走至书房时,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又对他改了口。
叫他亲自去琵林苑知会温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