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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吃一口面。
不要紧,无论什么事,不急。
时间还长着呢。
……
前院。
谢屹支确实没记起温嫽,自归府起,便埋头理庶务。
拿下黎冶濒的势力范围后,谢屹支点到为止,暂时不想再生兵事。如今适合的,是静等时机。忙至几乎夜深,谢屹支转头回内府。
“叫人去打水。”
一句后,谢屹支走进寝居。
昏暗中,剑眉在他脸上镌的深刻而有力道。
又两三日,谢屹支似乎已经完全忘了温嫽这个人一样,如上回一般,几乎不踏足琵林苑。且他再来的这日,不巧,温嫽来月事了。
刚好是她第一日来月事。
温嫽都没想到他来的日子能这么不巧……
暗暗也不知该笑还是什么,但,其实她因为疼,垂着眼睛根本表现不出什么乐呵样。
谢屹支突然进门时,正是她讶异中,神情中酸疼又复杂的时候,也正是她才换了干净衣服,手上拿着带血衣裳的时候。
温嫽:“……”
谢屹支:“……”从进来那刻就闻到了很淡很淡的血味,以及,看到了她手上带着一片血的衣裳。
微顿了。
“怎么回事?”
她深居内府,哪来的这大片血。
温嫽把衣服背到身后。
谢屹支步来,厉凉的眼睛扫视她全身。温嫽有种他在一寸寸扫视这些血到底从哪里来的感觉,绷直了背,垂过眸小声:“……是女子来的月事。”
谢屹支微愣,眯了眯目光。
半晌……才道:“嗯。”
温嫽知道他应该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说,快步去把衣裳处理了。她离去时,谢屹支坐了才片刻,也起了身,大步离去。
温嫽沐了手回来正瞥见他离开。
没有出手相拦的意思。他既不留,那就罢了,退后一步给他让路。
两人擦肩而过。
他走后一个半时辰,温嫽疼得差点打滚,谁知道,这回疼的这么厉害。冷汗尽冒,弯腰缩成一团。
门晃两声,有人开门进来,门中的身影负手背墙,高大。
温嫽趴着,头也没力气抬。
“何媪,去帮我煮碗红糖水可好?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