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零章 同志们好! (第2/3页)
”
“另外,本朝的宰辅,即大学士,位秩虽隆,毕竟不同于唐朝的宰相,其实‘备位’而已。‘与国休戚’一类说法,通常只用于亲王、郡王,至少,也得是个贝勒、贝子,极少用于汉人和外臣,天语以此褒奖,真正是异数了。”
“嗯,有道理!”
“再说‘礼堂硕望’,‘礼堂’者,自然是指‘习礼堂’,这是说曾涤生的经学,造诣深湛,卓然有成,足以嘉惠后学――这是‘立言’。”
“嗯!”
“‘德侔厚载’,自然是指‘立德’――至此,‘立功’、‘立言’、‘立德’的‘三不朽’就全了!”
“‘夙延庭诰’,是说他会治家――好家伙,‘三不朽’之余,又能把儿子教的很好,那曾涤生不成了,嘿嘿――”
“我晓得老兄的意思――‘曾圣人’?”
“是啊!嘿嘿!”
“曾涤生不过就做了一回登基大典的‘宣诏官’,‘上头’就这么给他面子?”
“恐怕不止于‘宣诏官’之一端――听说,昨儿个,曾涤生到朝内北小街,和轩亲王竟一夕之长谈,就是不晓得谈了些什么?”
“你是说……”
“嘿嘿,我啥也没说。”
“嗯……这四方御书匾额,不晓得曾涤生是运回湖南老家呢,还是就悬挂在直隶总督衙门里?”
“那得看‘元辅休戚’、‘礼堂硕望’、‘德侔厚载’、‘夙延庭诰’――曾涤生是否皆居之不疑喽!”
“到底是御书匾额,无论如何,也不能束之高阁的吧?”
“嗯……也是!”
……
种种议论,慢慢发酵,不过,暂时都不关关卓凡的事情,他带过曾国藩陛辞的班,就出宫办自己的差使了,今天的差使有二,上午一桩,下午一桩,上午要去东堂子胡同的外务部,下午要去银杏胡同的顾问委员会。
两桩差使,性质其实是一样的:并没有什么具体的事项要办,就是那套年终岁晚、“中央领导莅临指导工作、看望慰问广大一线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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