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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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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节 (第2/3页)

床,如何?”

    女子无奈地白了他一眼:这个死流氓还真不是盲流,不就是让老娘陪你过夜么,还想陪我一起起床,说的怪好听的。

    后来的故事大家自由想象:也许是自由买卖,达成了“双赢”的苟合,也许是被公安前辈们给逮了去,这种话题略显猥琐,不深入追究下去。

    就这么一个草莽出身的汉子,此刻文绉绉地抱拳和严群来了句别来无恙,严群一脸的鄙夷那是无可厚非。严群也嘲讽地朝他拱拱手:“三哥,你在这水泊梁山舔列第几号人物?”

    “号个屁,严群,你还真贫,都是乡里乡亲的,这么说话看来你没把哥哥放在眼里啊。”三季子对非雌性动物并不感冒,意识到严群有意开涮之后,很是不满地道:“兄弟奉劝你一句:你就当做什么也没有看见,原路折返,兄弟可保你的职位无恙。”

    今天的三季子看来是和“无恙”较上劲了,开口闭口就这么一句。

    严群冷冷地看着他,别人怕你三季子,老子可不怕,他略一思忖,然后道:“张总,来者是客,既然蓬蒿能到你们地窖世界做客,我严群又有何不可?”

    “你说周蓬蒿?那个死脑筋现在也算开窍,一个电视台的美女主持人就让他飘了,什么公安精英,什么拯救世界,都是浮云,哈哈。”三季子的儒雅都是装作出来的,像这种装B却没有营养的人,你要让他露陷最简单的招式就是不停地和他对话,不给他思索的空间,不一会儿,这个大老粗就会露出其大尾巴狼的原始造型。

    从他的话语中判断出俩个要点,一是蓬蒿以身入局,和对手在虚与委蛇;二是他和王研应该都安然无恙。严群心下大宽,也乐得调侃起三季子来,“张总,您和我们的蒋所都是地窖世界的成员,我想他的职务应该比你高一些吧,毕竟他是个副科级的干部,在湖跺也属难得的存在。”

    “蒋平?哈哈,刚被人给拔了牙,现在就是一个人人喊打的鼠辈。严群,所谓人不可貌相,老子可是这地窖世界冬宫的首脑,蒋平啊...也就一跟班...还红毛绿龟的地位都不如的。”意识到自己有些说露嘴之后,三季子有些尴尬地看了严群一眼,然后骂骂咧咧地道:“严群,你小子就喜欢玩花招,老子再不上你当了。”

    “有夏宫,有冬宫,有没有白宫或是克里姆林宫?还有杀手榜的红毛绿龟,这可不是一般人的手笔。”严群意识到对方的地窖世界不是一个割裂的地下组织,从目前的信息来看这个组织是分工明确,组织严密,各个所谓的会馆之间有主次之分,但是又各自为政,相互制约。

    他回头朝黯然离去的藏青书看了一眼,说这个地窖世界的总瓢把子是藏钟,现在的他怎么也不会信。而藏青书之所以离开,是因为进入冬宫他有所顾忌,而能让这个二世祖体味到“顾忌”这个词的内涵,说明了俩个问题:一是这里有他惹不起的硬茬;二是拼爹的话也不够看,这么一来就间接地说明了藏钟不是主持人的事实。

    严群的推断是正确的:这藏钟是地窖世界的表面话事人,其实就是个傀儡。在他身后,还有个恐怖的教主。

    “在颜单的地界,不是藏钟,还会有谁能在这湖跺的土地上翻云覆雨,让朱铁头都头疼不已。不知道那国际刑警还在不在,这红毛绿龟倒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和麻烦。”

    朱学文已经在湖跺工作数年,俩年后即将到站,他有没有魄力大张旗鼓高调地掀开井盖,严群对此深表怀疑。他甚至觉得老朱只为了掀开颜单这地下世界的冰山一角,让这所谓的话事人主动找上门去,‘端茶递水’,双方达成默契,然后让他下半辈子衣食无虞。也许老子和小六子、蓬蒿他们再拼,不过是给他人做嫁衣罢了。而颜单小镇的复杂和混乱、罪恶和犯罪并没有丝毫的改观,甚至会变本加厉。”

    想到此处,他额头的冷汗直冒:自己陷入的这个危险世界,要是连冒险的价值都不存在,拼死拼活又是为了什么?简单纯粹的警察信仰么?也许,我唯一的获得就是那奶牛一般的夏玲!想到她,他的嘴边露出了温暖的笑意。

    严群在思索,三季子可没打算停,他是越说越来劲了,“严指导,老哥尊称你一句指导员,那是和你相交以来尚算投合,但是你这个芝麻一般的小官,在这里是不够看的。这么和你说吧,我们红楼昨天接待的就是一个肩章带花级的J监,你顶头上司上司的上司,这么说懂了么?”因为蒋平是所长的关系,严群平素的时候也做了一些违背其本意的“工作”:譬如帮三季子的“亲戚”办理了所谓的户口迁移手续,虽然那房产证书一看就是假的,但是蒋平提前把大名给签了上去,自己的那一道审核就显得有些多余,为了单位的内部和谐,严群违心地在其间签署了姓名,那时候,看到严群把自己的大名很豪爽地给签了上去,三季子也很是高兴,以为又找到了一位警方知己,也对严群的“人品”甚是推崇。两个人的关系也是不坏。所以三季子对严群有排斥,但是还是极尽拉拢之能:“你要是想加入这个组织,兄弟也可以为你美言几句的。人在这个江湖,不过短短几十年的光阴,还是要及时行乐享受人生的。能让自己荣华富贵光宗耀祖,还有一众美女裙下任逍遥,不也是人生里的快事一桩么?”

    “三哥,您老的快事,永远就那么一件。”严群苦笑道。

    “知我者严群也,兄弟,还说啥,快入伙吧,别说一个副科级,让你当个湖跺的副局长有何妨?我们有这个能力,毋庸置疑。”三季子说的吐沫横飞,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又是副局长?”严群的思绪回到了当年的那个酒桌上。他的眼睛里抹过一丝亮色。

    三季子的父亲被称为颜单老顽童,在当地颇有声望,与派出所的关系极其融洽,经常邀请派出所的成员去他家做客。有一天,三季子按照父亲的吩咐前来陪同。然而,这位花心大少还是带了两个女子一同入席,并自我介绍道:“各位警官,这位是我的二老婆,这位是三老婆,她们都是我的妃嫔,哈哈。”

    周蓬蒿和严群对视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小子真是把自己当成了皇帝。”

    这桌子上的座位安排真是奇怪,JC和妃嫔们交叉着坐,他们不约而同地联想到了三季子五千元的车上美女事件。

    周蓬蒿表情淡然,内心愤慨,当时低声问严群:“兄弟,你上车花了多少钱?”

    “没上过车!”严群得意地笑了笑,立刻明白过来,说道:“我是无价的,你和我都没问题,老岳和王平也不赖,我们派出所的问题在于蒋平。”

    当时的蒋平哈哈一笑,目光充满激情,毫无原则地说道:“三哥,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风流人物啊,来,我们和这两位美女干杯。”

    周蓬蒿直接没有起身,严群借口上厕所,老岳和王平勉强站了起来,好在当时的气氛相对热闹,不久张二亚子回来了,一脸虔诚,谨慎地劝酒,稍微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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