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集《 楞严经修学法要》 (第2/3页)
,就像一个人在道路行走,完全没有遮障,这时候你的所作所为,完全被别人看见了…来往相见。
一个经常生起邪见──现行跟种子作用的人,他临终的时候,要经过五个程序:
第一、勘问:他死亡之后,先到阎罗王的地方,作初步的审问──阎罗王亲自审问。
第二、权诈考讯:如果不认罪,阎罗王就用种种的严刑拷打,来使令你认罪。
第三、推鞫察访:如果再不认罪,阎罗王用各种方式旁敲侧击,来证明你的过失。
第四、披究照明:再不认罪,用一种很特殊的业镜,把你今生所造的罪业,从镜子中把它显现出来!
第五、善恶童子手执文簿,辞辩诸事:再不认罪,就请善恶童子出来,就是我们头顶上面的善恶童子,拿着记载的文簿,把你在什么地方、做过什么事讲出来,而且配合文辞,加以详细的解释你当时的心态,使令你无法抵赖。邪知邪见特别重的人,他临终就有五个阶段的勘问审查。
所以十方如来看到邪知邪见,就像一个人掉入到坑洞一样,爬不出来。菩萨见诸不实的遍执,就像一个人堕落到一个充满毒蛇的深坑,是必死无疑的。
我们都知道──在贪瞋痴当中,痴造罪是最重的,但是痴心造罪,还比不上邪见。
诸位要把愚痴跟邪见分清楚:
愚痴是这个人完全没有概念;邪见是说他有概念,但是他的观念是错的。换句话说:愚痴他对真理不会排斥,他什么都不知道,你讲真理,它有可能会相信;邪见的话,他是发于违拒,出生相反,他对真理是抗拒的。
诸位看《菩萨戒》里面,佛陀是很严重的警告初心菩萨:你没有通达诸法实相,你不可以学外道法门,因为你先入为主。一个人邪知邪见,那就糟糕,你永远没办法回头了,没有人可以导正你。你有过失,你还会产生自觉,一个正知正见的人,最可贵的就是他自我反省,他随着他生命的成长,他不断的自我反省,自觉就会产生自审、然后自调;一个人邪知邪见,他自我反省的功能丧失了,你看这个糟不糟糕!变成外道种性了。
我们学《楞严经》的特点:
没有错,我们现在烦恼很重,我们罪业也很深,但起码我们的方向是对的。就是你启动一个正知正见的方向,你从今以后依止现前一念心性开始修学,你不断的返妄归真,你的生命不断、不断的进步,今天比昨天好,明天比今天好!邪知邪见就不是,你根本不可能调整自己,所以这个邪见的过失是很可怕的,因为他问题在无惭无愧!
枉 习
枉就是用不真实的言词来嫁祸于对方,他明明没有做,你冤枉说他有做,这叫做枉习。
总 标:
【九者枉习交加,发于诬谤,如是故有合山合石,碾硙耕磨。】
别 明:
【如谗贼人,逼枉良善。二习相排,故有押捺槌按,蹙漉衡度诸事。】
劝 诫:
【是故十方一切如来,色目怨谤,同名谗虎。菩萨见枉,如遭霹雳。】
枉习的烦恼──就是种子跟现行的交互作用引生的;这个人过去很喜欢诬谤别人,今生也有这样的习气,没有自我反省、自我调伏,他所造的业就是诬谤,经常用不真实的言词,来毁谤陷害对方。
我们知道──毁谤对方,会给对方产生压力,因为他明明没有做,你一定说他有做,对方就会产生一种冤屈,就有压力!所以我们自己得果报时,就给自己产生压力。在《楞严经》上说,你释放出的任何东西,最后一定回到你的身上,所以最后是合山合石,你就会遇到这些山、大石头,当你走进去之后,就马上合起来——来压迫你。碾硙耕磨,碾是用火热的铁轮,在头顶当中来压迫这个罪人;硙是尖锐的小石头,在你的身上来压迫你;耕是用犁来耕你的舌头;磨就是用大石头压在你身上,不断的研磨。
这种枉习的情况——如谗贼人,逼枉良善。一个谄媚的盗贼,用暴力的方式来逼迫善良的人,这样种、现相互的作用,来生就有押捺槌按,蹙漉衡度诸事;押是你经常被东西押在身上;捺是重物在身上不断的左右揉捺;槌是上下的震动;按是压着不动;蹙漉是身体被捆绑在布袋当中,然后上面有一块石头,把他压住;衡度是整个人被悬空吊挂起来。因为我们在因地的时候,去诬谤别人,给人家产生很多、很多的伤害,很多、很多的压力,所以得果报时,就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压力在压迫我们。
所以:十方一切如来,看到怨谤,以怨恨心来毁谤对方,就像谗虎──就像一只老虎去伤人一样,当然最后是伤到自己。所以菩萨见到枉——如遭霹雳,就像一个人被闪电莫名其妙电击到一样,这种突如其来的伤害叫做枉。
枉有很多的因素,是因为嫉妒心而来的,嫉妒别人的功德,所以就用不实的言词来毁谤对方。
讼 习
讼就是本身有了过失,却用言词上的争辩,来隐瞒自己的过失叫做讼。
总 标:
【十者讼习交諠,发于藏覆,如是故有鉴见照烛。】
别 明:
【如于日中,不能藏影。二习相陈,故有恶友业镜火珠,披露宿业,对验诸事。】
劝 诫:
【是故十方一切如来,色目覆藏,同名阴贼。菩萨观覆,如戴高山履于巨海。】
这里的烦恼相是──讼习交諠,就是在言词上的争辩。那他为什么争辩呢?因为他要覆藏自己的过失。他的内心当中,因为不断的争辩,要覆藏自己的过失,最后就有鉴见照烛──他就会不安。为什么不安呢?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是觉得好像…内心有一个眼睛,在看他一样;就像一面镜子…他经常感觉到有一面镜子在看他一样,这就是鉴见照烛,使令他内心不安稳。
比方说:如于日中,不能藏影。这就像太阳出现时,他再也没办法隐藏,因为真如本性不同意的!
当我们造了恶业之后,内心会不安稳。为什么?表示西方有人不肯!
真如本性是良善的,你在真如的心中,不断塞脏东西,佛性当然不同意!
当我们造了恶业以后,夜深人静时,我们心中会不安稳,这个《大乘起信论》叫做真如内熏──真如在警告你,你不可以这样子了!所以说是如于日中,不能藏影。
二习相陈──种子、现行相互的作用,所以临命终时,有恶友──过去跟你共同造罪的同伴,来和你对质;业镜──显现善、恶造业的情况;火珠──明亮的水晶球,来显现你当初的想法;披露宿业──就是前面的恶友、业镜跟火珠,来彼此的对照,披露这个造罪人的过失,依此来加以对照检验,使令我们无法逃避。
所以十方一切如来,色目覆藏的过失就像阴贼,躲藏在暗处的贼,他并没有真正的消失,随时会跑出来。菩萨看到覆藏,就像一个人戴着高山,要通过生死大海;覆藏的人,内心很沉重、很不安,你要通向解脱生死的大海就很难,因为你的负担太大了。
以上十习因──我们看经文,都是种现相熏。不是说你今天人家刺激你,你生气了就马上堕地狱,不是这个意思!而是你辗转相续、无惭无愧,没有加以对治,然后产生这样的结果。
圆瑛老法师在十习因这段文,讲到一个非常重要的观念,大家要注意──
他说:十习因每一个人多多少少都有的,但是站在净土宗──带业往生的角度,他提出一个重要的思考模式,这是合乎唯识学的。
圆瑛老法师说:什么叫带业往生呢?有因无缘,苦果不生这八个字。
什么叫做因呢?就是我们过去累积的种子,我们没办法去控制过去,所以当我们觉悟的时候,我们对于过去,只有概括承受,你不可能回到过去去忏悔,忏悔只能够忏悔现在,过去都已经累积了这么多的种子,因是不能改变的,从唯识的思考,的确是这样。但是改变在缘,你要注意你的现行──你不能让它增长广大;你从缘来断,它就不能得果报,所以苦果不生。有因无缘,苦果不生这是净土宗带业往生的最低标准,这个思想跟唯识学是相合的。
唯识学它提出业有两种:一个叫增长业,一个叫不增长业。
我现在问大家关于业果的问题────比方说:
一、某甲:某甲去做一个罪业的事情,他第一天造一次,第二天造两次,第三天造三次,第七天造七次,他造业是不断增加的,这是某甲。
二、某乙:他第一天造了七个罪业,第二天造六次,第三天造五次,第七天造一次,这是某乙。
两个人造罪的次数完全一样,你们看哪一个业比较重?某甲?某乙?…
对啦!有智慧!某甲比较重!
为什么?因为他在造增长业,某乙在造不增长业,因为他开始在抗拒了。
诸位要知道:业的可怕就是你放纵它;一旦放纵,它就有气势,你绝对不能让业的气势增长起来!
我们讲造势、造势,你看我们台湾选举很喜欢造势对不对?他本来是选票落后,但是他那个势力越造越旺、越造越旺;一开始你本来领先,结果你不断的节节败退,因为你的势头在衰退中,他的势头正在提升中。
春秋战国有一场战役叫长勺之战,从这个故事你就了解业的消长。长勺之战是齐桓公小白,他那时候还没有回国做国君之前,是公子小白,在外面流浪,因为他跟父亲不合,他爸爸要杀他,所以他往外逃,后来他父亲死了之后,他就回国去做国君。他在流浪诸侯国的时候,鲁国对他很不客气…羞辱他,所以公子小白回到齐国登位以后,得到管仲的扶持,军事强大,齐桓公相管仲,九会诸侯一匡天下,他要报鲁国一箭之仇,就派鲍叔牙领着大军攻打鲁国;鲁国那时候只是个小国,怎么经得起齐国大军压阵呢,当然节节败退,打到了鲁国的京城,在春秋的战争很少这样,分出胜负就应该停止了,没有人说一直逼攻的,几乎要把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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