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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翁婿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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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翁婿交心 (第1/3页)

第13章 翁婿交心

    一面绣了“金”字的黄色大旗,战场上飘扬着。

    旗下,汗王头戴金盔,身穿黄袍,亲率大兵,向宁远城冲击着。

    轰然一声炮响。

    旗杆“咔喳”一下被砸断了。

    汗王从马上掉了下来。

    众将士慌忙向前,连连呼喊:“大汗,大汗……”

    黄色的旗子慢慢地飘荡着,坠了满是烟尘的战场上。

    逃跑的路上。

    为数不多的将士护着汗王的辇车,慌忙而逃。

    辇车上,汗王缠了绷带躺被褥上,眼睛里流露一副不肯服输的神气。

    宁远城。

    锣鼓声,军民一齐扭起了大秧歌。

    城市的街道上,出现一片欢乐的庆祝胜利的场面。

    画外音:宁远大捷,消息传遍了全国。北京的天启皇帝大感欣慰,自称“朕心嘉悦”,特升任袁崇焕为辽东巡抚、右佥都御史,并奖赏白银一千两;又币金十万两,犒赏宁远城将士;对满桂等作战有功人员,也都给予了提升和重赏。

    沈阳崇政殿。

    汗王躺病榻上,神态不宁。

    大妃端了一碗汤走来,劝他喝下。

    汗王喝了一口,便摆了摆手。

    这时,外面有人秉报:“大贝勒率众人求见!”

    “不见不见。”汗王烦恼地挥了挥手。

    “大汗,”大妃劝他说:“儿臣们是惦记你的身体,来看望你的。你就见他们一面!”

    汗王无奈地点头应允了。

    “儿臣参见父王,给父王请安!”代善带领莽古尔泰、阿敏和李永芳跪倒榻前。

    “罢了罢了。”汗王像是不愿意看见他们,说着说着便闭上了眼睛。

    “父王,一仗失利,不必忧愁。待儿臣重整兵马,为父报仇。”代善说道。

    “你为我报仇?”汗王睁开了眼睛,“怎么个报法?说说……”

    “这……”代善似乎没有想好。

    “大汗,宁远不过是一座孤城了。”此时,李永芳殷勤地献策道:“只要我们派兵将其团团围住,不出半月,此城必下!”

    “哼,李永芳……”汗王看到他,气便不打一处来,“都是你,给我出了那个馊主意,致我兵败,毁了我一生的英名。你们这些汉人,没一个好东西!”

    “是是是……”李永芳看到汗王动怒,吓得低下了头。

    “还有你!”汗王指着代善说,“你不析军情,狂妄轻敌,一个劲儿地鼓动我攻啊攻啊。现怎么样?还不是败人家手里?”

    “父王息怒。”代善辩解说,“袁蛮子偶尔取胜,不过是仗了城坚炮利,并未与我正面交锋。所以,本次西征,还不能言败……”

    “胡说!”汗王看到代善不服气的样子,懊恨地批评他说:“就算宁远之战你不服输,那锦州之败算是怎么回事儿?你……你居心叵测地让我西征,是什么目的?我还没找你算帐,你倒嘴硬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大汗,你正病着,怎么又生气了?”大妃急忙上前劝解。接着,她又转过身来对代善说:“大贝勒,大汗身体不好。你就别折腾战场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

    代善立刻闭嘴不语了。

    “范程何处?”汗王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

    “他……”看到代善被训斥,阿敏接下来回答:“说是患了疟疾,不能出屋子。”

    “哼,大冷天患疟疾。这话谁信啊!”汗王冷笑了一声,躺了下去,“这些个汉人,就知道见风使舵,一到关键时刻就靠不住了。”

    大妃看到这儿,冲代善使了个眼色。

    “儿臣告退。”代善喊了一声,起身与大家退了出去。

    门厅。

    代善小声问大妃:“皇太极来过了吗?”

    大妃摇了摇头。

    “记住,要设法阻止他和父王见面。”

    大妃默默地点了点头。

    皇太极匆忙地走向了崇政殿。

    到了门厅,皇太极对守卫的亲兵说:“我要见父王。”

    亲兵客气地说:“四贝勒请稍等,我这就去通报。”

    亲兵进去不大一会儿,大妃从门厅里急急忙忙地走了出来。看到皇太极,她打个招呼说:“四贝勒。”

    “参见大妃。”皇太极恭敬地作了个揖,说道:“儿臣想看望父王。”

    “这……你父王一夜未眠。此刻刚刚睡下,你能不能……”大妃撒谎说。

    “若是这样,儿臣不打扰了。”皇太极低下头说道:“如果父王醒了,烦请通报。儿臣惦记父王病情,随时都可前来探望。”

    “四贝勒,我会代你转告的。请回!”

    “谢大妃。”皇太极说完,失望地转了回去。

    病榻前。

    汗王问大妃:“那个皇太极,来过了吗?”

    “还未曾来过。”大妃不自然地抖了抖嘴唇,冷冷地说道。

    “怎么,我病成这样。他连请安也……”

    “大汗别生气。我派人去请他。”大妃眨眨眼睛,像是想出了什么对策。

    “罢了。他无此孝心,请又何用?”汗王说完,生气地将手的碗扔了榻上。

    “父王!”就此时,外面一声喊,多尔衮跑了进来。

    “你这孩子,也不通报一声,就擅自跑进来。”大妃假装责备地说道:“你不知道你的父王有病吗?”

    “儿子不知,请父王恕罪。”多尔衮一下子跪倒地。

    “呵呵……起来起来。”看到多尔衮,汗王高兴地露出笑容。“看来,还是这些小儿子惦念着我呀!”

    多尔衮听到这儿,机灵地趴起来,接着便讨好地坐了汗王的榻前,说道:“父王,儿子陪你去花园里走走。你出去散散心,病就会好了。”

    “散心?呵呵……”汗王苦笑了一声,“现没有那个心情啊!”

    “父王,那你就静养些时日,自然会好的。”多尔衮劝道。

    “好啊好啊,难为你惦念父王。”汗王说道这里,深情地看着多尔衮说:“可惜啊,这次西征,父王未能为你积攒下军功……”

    “父王!”多尔衮听到这儿急忙跪倒地,“儿子只愿父王身体康健,江山永固。军功之事,儿子无所求。”

    “哈……”汗王听到这儿,心情高兴了,“多尔衮,话是这样说。可是,父王得为你的将来着想啊!”

    “大汗,他一个小孩子家,什么功不功的?”大妃趁机上前献着殷勤,说道:“我们母子只愿你平安无事才好。你的身体健康,我们才有依仗啊!”

    “唉!”汗王听到这儿,叹息了一声,“可惜啊,我这些儿孙、部下呀,不知道怎么了?现好象都开始为自己的事儿着想,为自己打算了。我呀,除了你们母子,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了。”

    “父王不必烦恼。儿子推荐一人。他……或者能够为父王你解除忧愁。”多尔衮立刻建议说。

    “你推荐一人,是谁?”

    “父王,你可还记得?你封过一位‘御前驸马’?”

    “啊,你说他呀!当然记得。”汗王想了想,接下来又不好意思地说:“人家几次劝我不要西征。我不预采纳,才导致今日之败。我……无颜召见人家呀!”

    “父王,儿子为你出一计策。”

    “你有计策?讲一讲。”

    “父王。”多尔衮说道:“清明节就要到了。今年,你应该以孝悌的名义,亲自去永陵祭祀先祖。只要你一到永陵,‘御前驸马’必来接驾。那时,你与他畅谈一番,不就顺理成章了嘛!”

    “嗯,好主意。”汗王高兴地点了点头,转过去对大妃说:“你看,我们的儿子是何等的机敏啊!”

    “这…… 全靠大汗调教。”大妃不失时机地奉承起汗王来。

    赫图阿拉老城,地藏寺。

    佛前,红烛高照,香烟燎烧。

    驸马与莺儿合手诚拜,双双跪于地上。

    “大汗为了大金事业,不得不秣兵厉马,驰骋战场。若有被误杀亡灵,请我佛早日超。本驸马感谢不。另请我佛慈爱为怀,早日令大汗恢复健康。我愿大汗长寿无疆,永执汗位……”驸马小声地许着愿。

    “驸马,你远老城,尚能惦记大汗龙体。令贫僧感动啊!”旁边的主持触景生情,表着自己的感想。

    驸马听到这儿,点了点头,然后冲莺儿使了个眼色。

    “主持。驸马为地藏寺捐款一千两。”莺儿说着,展开了手的银子。

    “夫人,这……使不得,使不得啊!”主持急忙阻拦。

    莺儿不顾他阻拦,慷慨地将银子置于施舍箱内。

    主持见此情景,立刻跪下了。

    顿时,钟鼓齐鸣,音乐响起。佛堂内充满了一片祥合的气氛。

    寺外。

    金瓶寺门口焦急地等待着。

    一个小和尚走了出来。他双手合十,对金瓶说道:“施主不必着急,驸马立刻就出来了。”

    这时,主持陪同驸马走出了寺门。

    “驸马。”金瓶急忙迎上去说道:“沈阳来报。四贝勒要来为佟妃扫墓,要你接待呢!”

    “哦。”驸马立刻点了点头,接着对莺儿说道:“可能四贝勒又有麻烦了。”

    古道上,一队人马护了一顶轿子急匆匆地走着。

    正值初春的天气,路边的苗儿刚刚泛青,路边的古榆上冒出了芽。

    轿帘儿突然被里面的人揭开,露出了博尔济吉特氏那张神色焦急的脸。

    “喂,到哪儿啦?”她向轿旁的一名护兵问道。

    “回福晋话,已经过了木奇。”护兵忙下马答话。

    “再快些!”她着急地说。

    “是!”护兵跨上马,大喊一声:“快!”

    轿夫们的脚步开始了小跑。

    一尊牌坊,巍峨地矗立赫图阿拉老城前面的大路上。

    驸马领了欢迎的人马,站牌坊下迎接博尔济吉特氏。

    “哒哒哒……”一阵马蹄声,一匹马儿飞奔到牌坊前。

    “参见‘御前驸马’!”马上的士兵翻滚下马。他正是皇太极跟前的格洛牛录。

    “福晋到哪儿了?”驸马忙问。

    “回驸马,福晋立刻就到了。”

    说话间,不远处的山角转过来一队人马。

    “看,来了!”格洛牛录用手指着那队人马,告诉驸马。

    “好!”他看了看身边的莺儿,说:“我们去迎一迎。”

    莺儿随即与驸马一齐上马,往前迎去。金瓶紧紧跟他们的马匹后面。

    轿帘内,博尔济吉特氏远远看见驸马三人迎来。

    她轻轻地喊了一声“驸马”,脸上显出非常激动。

    驸马三人走近了轿前,他和莺儿、金瓶三人马上往轿里作了一揖,喊了一声:“恭迎四贝勒福晋。”

    护兵立刻往轿内秉报:“福晋,驸马前来迎接。”

    轿子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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