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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智取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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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智取二城 (第2/3页)

这……这就不像话了。”博尔济吉特氏气愤地说:“我去那儿,告诉父王去。”

    “不不不,我自己的夫人,还是我去找。”驸马说着,甩起鞭子,策马飞奔而去。

    唉!看着驸马的背影,博尔济吉特氏怜悯地叹了一口气。

    清河城。

    夕阳西下,暮色的城池显得庄严、凝固,坚不可摧。

    汗王骑马站旷野上,心情显得烦躁不安。

    这时,疲惫不堪的代善带了一队骑兵,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

    “怎么样?”汗王看了他,不满意地问道。

    “父王,儿臣无能,今日仍未攻下。”代善愧疚地秉报着。

    “哼,已经八进八退了,还拿不下来。”汗王数落他说:“范先生要皇太极来助战,你又不让。你要把我的几万兵马扔这儿吗?”

    “父王,明日儿臣率敢死队猛攻……”代善不服气地说。

    “大贝勒莫急。”旁边的范程急忙劝喻道:“大汗,这个邹储贤顽固不化,誓与我们决战到底。我看,明天不妨稍事休整……”

    “休整?”汗王听了,不明其意。

    “我们一旦停止进攻,或许邹储贤会以为我们胆怯,放松警惕,出城迎战。那样,我们就可以与他一决雌雄了。”

    “嗯。”汗王思考了一下,“就依你之计,明日开始休整。”

    夜,营帐里。

    金瓶公主正拿着炊具烫奶,代善神色沮丧地走了进来。

    “代善哥。”金瓶公主甜蜜蜜地叫了一声。

    “金瓶,你怎么来了?”代善看到金瓶公主,惊喜地喊了一声,立刻跑上来将她抱住了。

    “代善哥,我想你。”金瓶公主偎代善怀里,娇声娇气地说着,“你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唉,别提了。”代善愁地对金瓶说,“这个邹储贤死守清河城,我八进八退不能取胜,父王都生气了。”

    “好,不说这些了……”金瓶公主挣开他的怀抱,把烫好的奶端来递给他说,“快喝点儿奶,解解乏!”

    “金瓶,你真好。”代善感动地说:“不过,你还是快些回去的好。父王要是知道了,会怒的。”

    “人家刚来了你就往回赶我!”金瓶公主一下子撅起了嘴。

    “好好,那就猫这儿,别出帐篷啊!”

    “报,‘御前驸马’到!”代善刚刚叮嘱了金瓶,亲兵突然进来秉报了。

    “啊?”代善一惊,立刻拉了金瓶公主的手埋怨道:“你怎么搞的?你前脚到他就后脚跟来了?”

    “哼!看怕你吓的?”金瓶公主气呼呼地往床上一坐,告诉亲兵:“不见!”

    “是。”亲兵转达身要走。

    “慢!”代善喝住了亲兵,马上说:“问他,干什么来了?”

    “我要人来了。”帐篷前,驸马脸色阴沉地对亲兵说道。

    夜里,山野漆黑。只有几只火把驱逐着周围的黑暗。

    “要人。没有!”代善大喝了一声,从帐篷里走出来。

    “大贝勒,我再说一遍。”驸马辞严声厉,毫不让步地说道:“自从西征之后,金瓶公主就经常不见人影。不少人看见她就你的营帐里。请你让她出来,跟我回家。”

    “我也再说一遍,没有!”代善“哼”了一声,“一个男人,连自己的老婆也看不住,反倒无缘无故无端冲我要人,真真是不知羞耻!”

    “金瓶不守妇道,自有我去教诲。可是,你诱人妻子,已属道德败坏;兄长奸妹,属**无道。请大贝勒悬崖勒马,痛改前非,莫要再做让后人耻笑的事情。”

    “哈……**无道?”代善此时冷嘲热讽道:“你的眼睛里,我还是个好人吗?你三番五次向父王推荐四贝勒,什么时候说过我一句好话?哼,反正我也不能担当‘监国’重任了。我就**无道一回,你奈我何?”

    “代善!”驸马终于有些忍耐不住了:“莫非你要逼我,让我亲口把你们的丑行告诉父王吗?”

    “好!”代善听到这儿,态有些收敛了。“龚正陆,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告诉你,金瓶公主确实就我的营。可是,我并没有勾引她。是她愿意找我来的。如果你硬要她与你回家,也可以…… 不过,那得问问她,愿不愿意和你走?”代善说道这儿,朝帐一喊:“金瓶,你出来,你丈夫让你回去哪!”

    驸马听到这儿,脸上羞愧难当。

    金瓶公主缓缓迈步走出了营帐。

    “公主,请与我回家!”驸马看到金瓶公主,立刻施礼。

    “龚正陆,你知道我不能回去,何必多此一举?”金瓶公主冷淡地说道。

    “夫唱妇随,乃夫妻之道。”

    “你还讲什么夫妻之道?”

    “公主,自从汗王主婚之后,小人平时与你恩爱有加,并无得罪之处,何必弃我,随他人出走?”

    “去你的夫唱妇随!”金瓶公主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你的眼睛里,还有我这个妻子吗?‘立储’之事,你背叛了我;推荐监国人选,你又把我的意见弃之一旁。我凭什么还要与你夫唱妇随?”

    “公事与家事,各有遵循。请公主莫为公事而坏了人伦家规。”

    “龚正陆,少罗嗦!”金瓶公主的手冲驸马一指:“我提醒你,别忘记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别忘记你是如何有了今天的?当年,要不是我马市上心慈面软,你早做了大贝勒的刀下之鬼了!后来,若不是我错误地喜欢上你,你能当上‘御前驸马’吗?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汉奴才,凭什么来教训我?你给我滚!”

    驸马听了金瓶公主的一席话,像是受了重大的打击,方才还刚直不曲的身子一下子瘫痪下来。,

    “驸马,驸马……”随从们立刻上去搀扶他。

    他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声“走”,然后艰难地爬上了马背。

    代善“呵呵呵”地嘲笑声,驸马踏上了漆黑的山路。

    黑暗,一个年轻的小将带了一哨人马,迅速地驰骋山路上。

    “快!”小将不住地催促着。

    驸马带了几个家丁,正艰难地爬山。

    眼前的路一片黑暗。

    “驸马,到前边村庄住下!天太黑,看不清路啊。”随从的家丁们请求他说。

    “好,下了这座小山,我们就住下。”驸马吩咐了一句。

    “哈…… 还想走?”黑夜里一声大笑,一簇簇燃烧的火把突然出现了前面。

    “什么人?”驸马吓得一颤,马儿恐惧嘶叫起来。

    “龚正陆,你的死期到了!哈……”出现面前的,正是刚才那位年轻的小将。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哼,你不认识我?那我告诉你,我是来为大贝勒鸣不平的。这次出征,本来是他监国。你却推荐了别人。今天,让你尝尝管闲事儿的滋味儿。”

    “你到底是谁?”

    “你管我是谁?”年轻小将说着,往后一挥手,“给我上!”

    几个兵丁拿了刀枪冲驸马杀了过来。

    几个随从的家丁急忙迎上去抵抗。

    “哈……就凭你们几个,还想挡住小王爷我的大刀!”年轻小将纵马向前,挥起大刀冲驸马砍来。

    “啊呀!”手无寸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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