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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刀下逃生 (第1/3页)
第五章:刀下逃生
“跟我走?”代善听金瓶说出这样的话来,眼睛里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对。”
“前线兵荒马乱的,你怎么能去啊?”
“越是这个时候,我越要跟你身边陪你!”金瓶深情地看着他说。
“嗨,你能说出这句话来,我就很高兴了。”代善感慨地说:“我哪儿舍得让你去冒生命之险哪。”
“不!我就要去。”金瓶无比坚定地说道。
阅兵场上。
鼓角震天,战旗飘扬。
八旗子弟兵按照黄、红、蓝、白及镶黄、镶红、镶白、镶蓝建制,分作左右两翼列阵,等待汗王检阅。
汗王贝勒及大臣们的护卫下,策马而来。
画外音:天命三年四月,努尔哈赤择日誓师,决意攻明。他宣布由太子皇太极监国,自率二万劲旅,到天坛祭天;并表了由“御前驸马”亲自书写的那篇历史上著名的对明朝宣战檄──《告天七大恨》。
额尔德尼开始宣读《告天七大恨》:金国汗谕官军人等知悉:我祖宗以来,与大明看边,忠顺有年。只因南朝皇帝,高拱深宫之,武边官,欺诳壅蔽,无怀柔之方略,有势力之机权,势不使不休,利不括不已,苦害侵凌,千态莫状。其势之大惨者,计有七件……
宣读,不时出现汗王那张充满仇恨的脸。
汗王寝宫。
宫灯燃亮了。酒席筵上开始一道道地撤菜。
汗王倒了万字炕上,望着西山墙上供奉的祖宗牌位,陷入了深思。
酒气涌上了喉咙,他打了一个响嗝,昏沉沉想要睡了。
这时,屋门外有人脆脆地喊了一声“干阿玛!”
金瓶公主蹦蹦跳跳地窜到了他的炕前。
汗王一看,说:“你呀,都已为人妇了,还是这么没有教养!”
“干阿玛!我要跟你去西征!”金瓶公主说着说着,爬上了炕。
“瞎胡闹,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去打仗?”
“嗯,不嘛,我离不开干阿玛!”金瓶公主歪倒了他的身边。
“去去去!”汗王板起了脸。
“干嘛这么凶啊!”金瓶公主冲他噘起了小嘴。
这时,汗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便对金瓶公主说:“喂,把你家驸马找来。”
“他?!……”一提起驸马,金瓶公主的眼睛里显出些慌乱的样子:“我一天没有见他的影子,不知去他去哪儿啦?”
“来人!”汗王大喝了一声。
“喳!”屋外的亲兵立刻答应了。
“马上派人,把‘御前驸马’给我找来!”
驸马园。
月光下的驸马园,荷花盛开,蛙鸣阵阵。
驸马着了一幅黑色内衣踱到了池边。
眼前池水如镜,天上清辉似泻。
面对夜色美景,驸马情不自禁地吟起了诗:“万顷湖平长似镜,四时月好……”可是,他的后半句子还没有呤出来,脸色一下了变了──
月光下,他的眼睛往上一撩,无意之看到一个身穿黑衣黑裤、披头蒙面的人站了自己的屋顶上。
“什么人!?”
他刚刚喊出声去,一把利刃“唰”地一下飞了过来。
驸马园。
月光下,一把利刃“唰”地一下飞了过来。
驸马机警地一闪身,躲开了。
接着,他大喊了一声:“来人!”
家丁们迅速赶来。
“!”
家丁们立刻围住了房子,前前后后了起来。
查后的家丁们返回来,一个一个都摇起了头。
“驸马,请看!”这时,一个家丁突然花园的草丛里拣起了一把利刃。
驸马接过利刃,拿到灯光下一照,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家丁立刻提醒他说:“这利刃,标的是大贝勒府哇!”
驸马看到这儿,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汗王宫。
汗王焦急地地上走来走去。
此时,门口有人喊了一声:“为臣参见父王!”
汗王停住脚步,看到自己的“御前驸马”便装便帽,披头散,狼狈地伏地上。
“你这是怎么啦?”汗王一下子坐了炕上。
“望父王恕罪。”驸马腾地一下子站起来:“刚才,有人加害于为臣,若不是家丁们保护,为臣恐怕要见不到父王了。”
“是谁?”
驸马一示意,后面的随从立刻将利刃交给了汗王的亲兵。
亲兵将利刃交与汗王。
汗王看到了那把利刃上刻的“代”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父王,您找为臣,有什么事儿要吩咐吗?”
汗王气得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但是,等驸马的脚步一动,汗王却喊了一声:“慢!”
驸马立刻停住了脚步。
汗王头也不抬地闷那儿,沉默了半天,突然问说:“你看,此次西征,前景如何?”
驸马赶紧回答说:“大汗表《告天七大恨》讨明宣言,颇得人心。况且,八旗子弟一个个英勇善战,父王必定是马到成功!”
汗王点了点头,接着说:“可是这大明朝啊,毕竟也是二多年的基业了!”
“基业虽重,无奈气数已。”
“怎么说?”
“贪官**,内乱不休不说,要命的是朝廷用了魏忠贤之流。他们专权擅政,陷害忠良,出镇典兵,流毒边境,煽党颂公,谋为不轨。大明朝被他们折腾得国弱民穷,官贪民反。这么说,即使父王你不兴兵征讨,明朝迟早也要被这些阉党颠覆了。”
听到这儿,汗王立刻离开炕沿站了起来。他冲着里面屋子喊了一声:“来烟”,娇艳的大妃便撩开门帘,拿了一根烟袋杆走了出来。
“参见大妃。”驸马看到她,急忙跪倒,将头低下。
“罢了。既是大汗找你议事,礼数就免了。”大妃说了一句,递上了长长的烟袋杆。
“谢大妃。”驸马站了起来,赶忙拿起炕沿上的的打火石,“咔咔”地撞了出了一缕火星,然后将汗王烟袋锅里的烟草燃了起来。
汗王使劲儿地吸了两口烟,突然说道:“驸马,你的西征之论,本王认为言之有理,自然采纳。可是,你推荐的监国人选,本王还要再考虑考虑。”
“什么?”驸马听到这儿,心里一急:“父王,今日祭天宣誓,你已经宣布了四贝勒监国,怎么又突然做易人之举?”
“本王认为,你举荐人选掺杂了个人私情!”
“父王,平时您待小婿恩重如山,登基大典上又封我为‘御前驸马’。我除了精忠报汗,哪敢有私情?”
“你非要我说出来不可吗?”
“如果小人有罪,请父王明示。”
“龚正陆!”汗王的声调充满了恼怒,“你三翻五次地举荐四贝勒,是不是因为与大贝勒代善有个人恩怨?哼,你借我的信任报自己的私仇,真是让我失望!”
看到汗王怒,大妃不无得意地显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
“父王息怒。”驸马毫无惧色地走向前去,开口侃侃而谈:“为臣举荐四贝勒,既看其才,看其德。四贝勒尊长爱幼,人人敬重。有的人虽然身居要位,却不讲人伦道德,甚至败坏纲常。这种人,怎么能让兄弟和下属们尊重?既然不能让兄弟和下属们尊重,为臣怎么敢推荐让他监国?”
“代善一向为人忠厚,何谈失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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