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用她交换心爱的人 (第2/3页)
的眼眸里闪过一道厉光。
“你以为烈会爱你吗?”叶未央突然说了句极不符合场合的话。
轻轻似乎没听明白下意识的回头却有一支手枪抵住了她的后背。“不要回头。”
轻轻几乎想象不出温柔的叶未央可以发出这样寒气逼人的声音来。
“你想干什么?”轻轻问。
“你说此刻如果是我你想做什么?”她的声音里有着难以掩饰的嫉妒。
“你想杀了我?”轻轻问。
“不我想……杀了我自己。”
尖锐的枪响刺破耳膜却没有预料中的疼痛一转身便看见叶未央跌入了海里染出一片血红。那支枪落在地正是她之前所用的那只。
shè杀完最后一个敌人的欧阳烈听见枪声狂风一般的冲过来在看见轻轻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是神情有一刻的放松可是当他再看见水里的人时那眼眸里的片刻柔情顿时化成尖锐冰刀狠狠的刺向轻轻。“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轻轻冷静地说。
“欧阳轻轻她若死了你会为此付出代价!”吼完他再也没有给她任何解释的余地纵身跳入水中。
叶未央当然没有死而欧阳烈将她救来之后再也没看轻轻一眼抱着女孩疾步离去。独留轻轻一人面对海面一片狼藉而血红的残骸。
他从不相信她。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她。
那枪是叶未央自己动手开的还是其他人的误伤未可知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欧阳烈不相信她。
轻轻在甲板呆了好久突然想通一件事。就像刚才拿着机枪向敌人shè击时一样从前虽然拿枪却从未想过敢去真的杀人。如今情势逼到眼前做了也就做了。有些事情不去做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潜能有多大。
欧阳烈对于她也是如此她中了他的毒以为无药可医。所以她从没试过去戒。或许墨逸的说法是对的她该试试戒掉这毒。欠他的已经还了十三年够了。
这样想着她居然什么都不怕了折回船舱在奢华舒适的卧室里洗了澡换了干爽的衣服疲惫的倒在床。
天亮的时候欧阳烈着火一样的找回游轮进了卧室便看见躺在床呼呼大睡的欧阳轻轻。
她满不在乎的态度激怒了他他粗鲁的将她摇醒抓住她的双肩将她提起来竖在自己面前和自己脸对脸。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依旧睡意惺忪闪烁着朦胧的光泽那么无辜那么无害。欧阳烈莫名其妙的怒火更胜他一把握住了轻轻的右手将它整个包裹在自己的手掌里然后寸寸勒紧一一句说:“诡计多端心狠手辣欧阳轻轻你难道没有想过这么做的后果?”
疼痛让她几乎窒息额头冒着冷汗脸却在笑她说:“你太高估你自己了。”
不为自己辩解没有可怜兮兮的哀求。这个模样的欧阳轻轻几乎是欧阳烈陌生的而这种陌生感让他很不适。他问:“什么?”
欧阳轻轻平静地说:“或许有一天我真的会杀人。可是今天的哥哥你不配我为你杀人。”
这样的欧阳轻轻似乎让欧阳烈有些抓不住难以掌控。
轻轻继续说:“我想通了一件事。欧阳烈今天的你并非我所爱。”
欧阳烈像被人揍了一拳勒住她的手也不自觉的松了。
她趁机抽开手铿锵有力地说:“欧阳烈我们的约定取消了。你的央央你自己保护我的妈妈我也自己会照顾。从今以后洗衣做饭别找我床更别找我。”她作势要走又停住脚步“顺便说一句欧阳烈我的哥哥我有自己喜欢的人了。准确的说你很快就要有妹夫了。”
欧阳烈似乎变成了一座冰雕僵在那里直到欧阳轻轻说到“妹夫”两个才缓缓转身。神情平静的似乎什么也看不出却似有一团浓重的乌云压在头顶让人透不过气来他问:“墨逸?”
轻轻深吸了一口气回答:“是的墨逸。”
“他不介意你已经被我睡过了?”
冰冷的薄唇吐出比刀子还狠的句轻轻的脸sè变了变又恢复往常学着他之前的语气说:“我的情夫和我的丈夫是两回事……啊!你干什么!”
她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欧阳烈抗动作野蛮的在了肩。
“你干什么!欧阳烈!放开我!”
他却一言不发大步走了出去。
将她扔在了车座里弯下腰面sè紧绷目光冷森“想嫁人?欧阳轻轻这辈子你死了这条心吧。”
锁车门车子呜的一声窜了出去!
这不是去欧阳庄园的路!
“你要哪儿欧阳烈!”
他没有回答可是他身骇人的怒气以及雷厉yīn狠的神情都在告诉她绝没有好事。
“我jǐng告你!我妈和欧阳爸爸要是知道我失踪了会报jǐng的!”
欧阳烈突然转头黑暗中就仿佛野兽亮起尖锐的獠牙yīn森森地说:“你以为报jǐng对我有用?”
轻轻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怕了?”欧阳烈又转头问。
轻轻强迫自己镇定甚至将嘴角扯出一弯弧度故作轻佻地反问:“如果我说怕你会更有成就感?”语气里却没有一丝惧意。
他突然不看她直视前方像喘不过气来似的快速的剧烈的呼吸了几次目光yīn沉地发狠:“该死的小妖jīng!你骗了我十三年!”
原来十三年来那个胆小的懦弱的听话的小哈巴狗一样围绕着他打转的欧阳轻轻根本就不是真实的欧阳轻轻!她在用自己的伪装骗取他的信任。而该死的!他居然真的当了!几乎沉沦在她那一份无辜的无助的依赖里。而最可恶的是就在他沉溺时她却不沾片尘的抽身然后撕开伪装露出狡猾的本相来嘲弄他的愚蠢!
虚伪欺骗掠夺!
这就是她这些年给他带来的!
“我不是骗你而是骗我自己。”轻轻似在对自己说。在他面前变照顾讨好服从压抑从不敢轻易释放自己的情绪似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眼里心里只有他的她怎么会有自我?
车子猛地停住。
她因为冲力几乎撞前挡风玻璃。
他倾过身粗鲁的拽回她捏住她的下巴戾气鄙人地问:“那么是什么让你改变主意?”
恼火让轻轻咬着牙挑衅似的望向他:“墨逸。”
欧阳烈闭了闭眼似乎在极力控制某种情绪他的嘴角沉下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yīn森森地说:“那么我告诉你他绝对不会有机会。哪怕是我用过的……二手货。”
“啪!”
狭小的空间里耳光声尤为响亮。
欧阳烈的脸顿时结了冰。这是他平生第一次挨耳光而且是被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从小像小哈巴狗一样讨好自己的女人。
他的眸子里骤然掀起狂风风云莫测可是很快便被压下去黑沉沉的什么也看不出。他一个一个缓缓的说:“知道你冠欧阳这个姓氏便意味着什么吗?”
每一个都重似千斤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轻轻却强迫自己面不改sè迎他同样迫人的目光。“原以为意味着亲情的维系可是事实证明我错了。”
他说:“意味着服从从属。欧阳轻轻你冠这个姓氏就意味着从此属于欧阳家属于我欧阳烈。”
“荒谬!”
“荒谬吗?那么之前的十三年你在做什么呢?”
“那是我错了!”
“不你没错而且做得很好。”他用主人驯服宠物的语气说。“所以你得继续保持。因为我喜欢那样的你。”
“可是我不喜欢。欧阳烈我的哥哥我就是我我不属于任何一个人。”轻轻也一个一个的对他说虽然语气很轻却坚定如磐石。
欧阳烈却包容地笑了“我发誓会让你变成以前的欧阳轻轻”他摸摸她柔软的头发:“乖待在我身边哥哥会对你很好。”他恶意的咬着耳朵“无论从哪一方面保证让你身心愉悦。”
轻轻觉得很悲哀。他不爱她。只是习惯了一种占有和奴役。
就像他收集的那些古董名车一样只当她是属于他的一种名贵的财产而已。这样的要法她不屑!
车子在一家医院门口停下。他将她拖下车一路走进去大手都是死死钳住她的胳膊丝毫没有松开。
他走的很快轻轻跟不他的脚步被拖得很难受试图挣脱“你干什么?这是要去哪儿?”
他冷哼“你放心我对绑架你不感兴趣!”将她扔进电梯然后自己跨步了进去按了20层的按键。然后便当她是空气。出了电梯他再次抓住她的胳膊拖着走。
“你到底干什么!”
他依旧没有回答直到在走廊撞到迎面走过来的医生。
“欧阳先生您终于回来了。叶小姐醒了她很虚弱一直在叫着您的名。”
欧阳轻轻这才明白他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兴师问罪?或者负荆罪?
叶未央躺在病床苍白虚弱却不减美丽。
她的目光在看见欧阳烈身后的轻轻时明显的一缩像是被什么蜇了一下一样。明显是吓住了。若不自胜可怜兮兮的。欧阳烈快速走过去在她的床边坐下柔声安慰:“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你会好起来。”
叶未央张了张嘴发出一声类似小动物般的呜咽喉咙沙哑眼睛便湿润了。
从轻轻的角度看不清欧阳烈的表情可不难想象一定与转脸对她时的冷漠截然相反。
他对她说:“央央要喝水把水拿过来。”
轻轻没有像以往那样委曲求全当面前的两人是空气得了空隙转身便朝门边走。
欧阳烈一个箭步冲来将她的手腕抓住冷酷的扯了一下嘴角“欧阳轻轻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
轻轻也讥诮地弯了一下唇角说:“没搞清楚状况的是你吧我不是你的佣人更不是叶小姐的佣人我没有义务更不想冒充烂好人。”她挣脱他的手拉开门却发现两名黑衣保镖挡在门口拦住了她的去路。
欧阳烈站在她身后抱拳微笑:“有没有义务是不是佣人不是你说了算。”又用居高临下的语气吩咐了一次“去给央央倒一杯水过来。”
一直不着声的叶未央开口了声音依旧那么温柔那么善解人意:“烈不要为难轻轻小姐了。我也累了想要休息一下让她离开吧。”
“你想休息的话闭眼睛睡一觉好了但是她也不能离开。”欧阳烈说话的时候视线却是一直盯着轻轻的:“毕竟她恶意伤人在先照顾你弥补过失也是应该的我们欧阳家的人从没有欠债不还的习惯。”
欧阳轻轻被激怒了走前一步仰头对欧阳烈说:“唯独欠得一笔债已经还了十三年够了!现在的欧阳轻轻谁也不欠!”
欧阳烈的眸子沉了下去语气很不善:“你那是还债还是挖陷进呢?心狠手辣狡猾带毒的女人?”他也前一步俯视着她两人贴得极近鼻尖几乎对了鼻尖。说出的话显然已经带了点火药味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没有不是轻轻小姐伤我的。可能是那些人的误伤。”叶未央出言为轻轻辩解。
“央央别为她辩护!”欧阳烈一边手一边抬起手伸向轻轻的紧致小巧的下巴。
欧阳轻轻冷笑一声干脆找了个沙发坐下闭眼睛养神完全不去理会欧阳烈也不看叶未央。既然出不去为何不给自己找一下片刻安宁?
欧阳轻轻的这种态度激怒了欧阳烈。抬起的手凉在半空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他收紧缓缓收紧拳头然后大型猫科动物一样悄无声息的走过去弯腰逮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睁开眼。“欧阳轻轻你这是什么态度?人是你伤的难道不该负责任?”
“你也听叶小姐说了人不是我伤的。”
欧阳烈冷哼:“你当我没有判断能力吗?当时所有的火力已经全部被我压下动力伞的人根本不可能有机会伤害到你们其中任何一个。”
轻轻冷笑余光瞥了一眼床娇弱的女子:“或许是她自己伤的呢?”
欧阳烈手的力道收紧:“没良心的小妖jīng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她肩膀的伤口是从后方斜shè过来的就算她的心肠和你一样歹毒从技术cāo作讲也办不到。欧阳轻轻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轻轻这才疑惑了。这怎么可能?不是敌人不是叶未央本人那会是谁?
“怎么?无话可说了?”欧阳烈问。
轻轻转念一想轻声说:“事实又何必多问呢?这件事是不是我做的在你眼里又有什么区别?”
“你……”欧阳烈咬牙恨道:“小丫头以前没发觉你倒是伶牙俐齿……”
欧阳烈和欧阳轻轻正唇枪舌战而叶未央却怔住了在她的视线在触及到轻轻脖子露出的项链的时候就这样呆在那里。温柔的面具一点点冻僵龟裂。好一会儿她才僵硬的背过身去目光在无人所见的地方变得血红。她艰难的缓缓的闭眼睛恨不得连耳朵也捂。
这哪里是审问?分明是**。
欧阳烈从进门时的目光一刻也没有从欧阳轻轻的身挪开自己却不自知。他看轻轻的眼神分明不是嘴里说的那么回事!
她的手一点点握紧指甲陷入手心的肉里依旧毫无知觉。而且“非洲之星”他居然把非洲之星送给了她……
欧阳烈的手机响了他瞥了一眼自己的口袋。轻轻却故意将脸转到一旁假装没看见。还当她是以前的那只小哈巴狗?不论他在做什么只要电话铃或者手机铃一响她便摇着尾巴去为他接通然后隔离掉sāo扰或者恭恭敬敬的将重要的通话递到他的手?现在这种情况想都别想!
欧阳烈皱了皱眉头却也没有计较掏出电话按了接通――
“……”
“我马赶到。”
挂了电话他对叶未央说:“我明天再来看你。想吃什么轻轻会给你做。”
叶未央转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温柔而乖巧的说:“不必了你正事要紧。”
欧阳烈将轻轻从沙发拖起来“什么时候你能学会央央的一半?”然后不容分说的拽起她的胳膊就朝外走。
欧阳轻轻冷嘲道:“不让我留下了伺候你的央央?”
欧阳烈说:“你以为我会笨到还让你们两个单独相处?”
下楼和楼是一样的欧阳烈走的很快完全不顾及到轻轻她再次被他拖得跌跌撞撞。看似很有修养的充满贵族气质的男人在对待轻轻时总是像个粗鲁的野蛮人。
刚出医院大门便看到不远处保镖正把车子开过来。欧阳烈的脚步更快了轻轻的胳膊也被他捏的很疼忍不住抱怨:“哥你弄疼我了!”欧阳烈却置若罔闻冷着眼脚步未停索xìng一把抱起轻轻保镖眼疾手快的停车开门他毫不留情的将轻轻扔进副驾驶。利落的跨进驾驶室。挂档拉手刹车子“呜”得一声呼啸而去。
轻轻不明白为何欧阳烈为何会出现这样的表情就像是谁欠了他一百万没还似的直到从后视镜里看见后面的红sè法拉利。驾车的白衣男子居然是墨逸。
不过目前为止轻轻还没见过谁的车技能够比得欧阳烈在墨逸的教导下轻轻本身的车技也能称得是一流而欧阳烈的可称得一流中的一流甚至曾经夺得了亚洲汽车锦标赛的冠军。而墨逸也绝不是吃素的。风驰电掣闯红灯钻小巷一路狂飙紧紧咬着欧阳烈的座驾。
比拍电影的更刺激一路状况不断看得轻轻心惊胆颤。她沉了沉心思对欧阳烈说:“你这又是何必呢?”
“怎么?担心你的情人受伤?”
“你能拦住一时?能拦一世?”
“你可以试试。”他说:“想见墨逸欧阳轻轻这辈子你都死了这条心!”
眼看墨逸车子已经并排车身几次相擦迸shè出火花四溅欧阳情却猛地向右一撞一溜烟的飞驰出去。墨逸的车险些撞到一旁的护栏。轻轻忍不住一把抓住欧阳烈的方向盘他却夺下她的手狠狠的甩开扯出一丝残酷的笑。“你敢求情我丝毫不介意做的再过分一些。”
轻轻咬着牙“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欧阳烈恶劣的扯了扯唇角说:“做我的小宠物?”
轻轻也笑了笑说:“这样的话我也送你一句这一辈子你都死了这条心吧!”
欧阳烈说:“你要明白你没有在征求你的同意。”
墨逸的车在试图进入欧阳集团大厦停车场时被拦了下来。欧阳烈把轻轻带到了欧阳集团的办公大楼里整个午的时间他办公她就被软禁在他的办公室里。
可是从将她拉进来那刻起他就当她是空气。坐在偌大的办公桌前批件两个多小时头也没抬起来一下。不可否认他埋头工作的样子很man。抿唇沉思的模样无形中透露着一股掌权者的威严。
即使他对她的做法恶迹斑斑轻轻还是不得不承认无论到哪里欧阳烈就像一颗闪闪发光的大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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