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风浸渍的信纸 (第2/3页)
不能失去她,就像教会不能失去圣城。
次日天亮,我找到了她的船长,得以登上她橡木的身躯。
那惊人的高度来自于两侧垂直升起的舷墙,甲板比同类高出整整一层,站在上面俯瞰海面时,几乎有种不自在的眩晕感。
船腹内衬松木加固,板材间填满了松脂,没有丝毫渗漏迹象。货仓宽且深,层层累迭,可供分装多种需要不同保存方式的货物。
尾部阶梯形的船楼也分成了两层,上层安置舵轮与瞭望平台,下层则是宽敞的船长室,在一张大床和放置海图的长桌外,还有空间留给橱柜,且不显拥挤,几乎让人忘记自己还在海上。
我无法向你描述那刻的感受,名为嫉妒的原罪吞噬了理智,使我的舌头不受控制地询问出了那个问题:
是否有什么方法得到她?
当时的我是后悔的,这样一艘船,通常只会由大型商会或资金充足的家族出资,为大宗货物运输、或是其它特殊用途定制。除非万不得已,极少转手,这样的问题无疑是冒犯了。
然而,现在我必须承认,即使是魔鬼替我说出了那句话,它也是个通几分人情的魔鬼。
那位船长犹豫了,而我看到了机会。
不出所料,她确实来自于一个雄心勃勃的商会,从设计到建造就花费了数年,只为在王国至大陆诸国间的贸易里分一杯羹。
但海上的生意瞬息万变,而造一艘这样的船太久,没人能预料到海平线那头明天会发生什么。
总之在一系列意料之外但不算新鲜的变故后,过多、过于“雄心勃勃”的投资使商会陷入了困境中,急需一大笔能立刻兑现的资金用于周转,否则难免有破产风险。
其它商会暂时没有出手相助的意向,而普通船长不可能提供所需资金。
或许是绝望中的疾病乱投医,又或是苦中作乐的玩笑,船长向我提出了一个价格,一个偏低、但依旧远远超出寻常商人全副身家的价格。
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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