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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半真半假最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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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0章 半真半假最惑人 (第2/3页)

    牛叔小声说:“别看。”

    我苦笑说:“看不出来,我还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清风阴仙失望的说:“八年前我曾经见过袁国富,他给我看了一相,九年内会有一劫,当时我问他如何破解,他说他无法破解,但等到八年之后,他女儿定能看出破解之法,可现在我遇见你两回,你皆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看来当初袁国富说的,不过是个托词罢了。”说着这句,张恒脸上的虚影消失,他的神情也变得正常。

    我摸摸鼻子,心想八年前我才上初中,哪知道我爸会在外面给我吹这么大的牛。

    张恒看了下手表,跟牛叔说:“快中午了,一块吃个饭?”

    牛叔点头应了,两人饭桌上抽掉半盒烟,喝了半瓶白酒就已经称兄道弟,相见恨晚。

    我吃饱喝足,默默坐在一边听他们侃大山。

    “兄弟,你来孙家大院干啥呀?”牛叔醉眼朦胧的问。

    张恒吐出口烟圈,说:“我接了个活,之前住在孙家大院的一户人家不是孩子掉地窖里饿死了,前两天那孩子的妈找到我,说是这段时间总能听见孩子哭,说自己走不了,有个坏女人打断了他的腿,那女人找到了我,让我来看看孩子的魂是否离开了。”

    “母子连心呐。”牛叔叹道:“孩子的魂的确没走,被宅子里的厉鬼给留下来了,那厉鬼还留下个男人的魂,正好凑成了一家三口。”

    张恒跟牛叔感叹一番,互留了联系方式,从饭店出来就分开了。

    我扶着牛叔往回走,问他:“叔,咱们接下来干啥呀?”

    说实话,我现在有点着急,我想进入牛叔说的那条道,找到能再见到那第七张脸的机会。

    牛叔打了个酒嗝,“先回去,下面还有任务,六爷会通知我。”

    我点点头,打了个车,把牛叔送到家门口,送他进门的时候,我的目光掠过牛叔的脸,不由得怔住。

    牛叔的妻妾宫有些往里陷,鱼尾纹很多,牛婶怕是要有事。

    “牛叔,你这几天得注意点牛婶。”我跟他说。

    他胡乱的点点头,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我想要跟牛婶说说,问了邻居才知道牛婶和牛叔爸妈都下地都去山上摘野菜去了,不知道啥时候回来。

    只能明早再过来一趟了。

    谁知道我走到村口,我看见一群人怒气冲冲的村里走,因着牛叔面相的事,我长了个心眼,也跟着他们返了回去。

    走到一半我就确定这些人就是奔着牛叔过来的,到门口的时候正好跟牛婶和牛叔爸妈碰上。

    为首的人恶声恶气的说:“这就是牛冲天的家?”

    牛婶点头,问:“你们过来有事?”

    “当然有事,让牛冲天那狗杂碎出来,就是二流子装什么大师,害死了我儿子,今天我要让他偿命。”为首的男人叫骂道。

    牛叔爸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牛婶更是说话细声细语,跟人吵架都不会,看着他们被人围住,吓得直哆嗦,我直接绕到后院翻墙进去,一巴掌把牛叔打醒了。

    牛叔还有些懵,揉着额头,“怎么了?”

    我拉着他往前外走,“外头来了十来个男的,说你害了他们家的儿子,让你偿命。”

    我跟牛叔出去的时候,为首的男人正要伸手去抓牛婶的领子,我拿起锅边的勺子直接扔了过去。

    那人转头大骂道:“牛冲天,你个孬货,我今天弄死你。”

    牛叔淡淡的看着他,我本来还挺害怕,可看着那人叫骂半天却不动手,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了,不是要打架,八成是要钱。

    牛叔走到牛婶身前,把牛婶护在身后,说:“我爸妈今天七十多了,今天他们要是吓出个好歹来,赔钱的就是你了。”

    说着他看我一眼,“从从,过来把你婶扶到屋里去。”

    “好。”我过去扶着牛婶往屋里走。

    可到了门口,牛婶说什么都不进屋,非要在外面。

    看着她眼中的担忧,我也不好再强硬的往屋里推她。

    牛叔说:“上次的确是我去晚了一天,没救回来你家孩子,我已经赔过你钱,还被你们打了一顿,在医院住了半个月。”

    听到这里,我明白了,原来这就是牛叔没救回来的那孩子的家人。

    那群人也知道不能动手,所以就在院子里撒泼叫骂,牛叔说不通,只能报警。

    折腾了三四个小时,他们才散了。

    “牛婶,你快……牛婶!”我本想着扶着牛婶进屋,却不想她直接倒在我怀里,脸色青紫。

    我们赶紧把牛婶送到医院,医生说牛婶心脏不好,这段时间太过劳累,又被吓到这才会晕倒,送医及时没有生命危险,但需要住院。

    安置好牛婶,我跟牛叔站在走廊里,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给他看了两眼面相,他的疾厄宫凹陷,奴仆宫上长出几颗疙瘩,眼睛发黄,颧骨赤黑,说明他最近会被迫受人役使,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身体也会出现问题。

    简而言之,他要倒霉了。

    我把看出来的跟他说了一遍,他沉思片刻,乐观的说:“没事,我入行这么多年,除了没救回来那孩子,也没得罪过别人。”

    我忧心忡忡,牛叔却毫不在意,弄得我有力无处使。

    而且我只看出了问题,却不会卜卦,没法给他解。

    我在手心使劲捏了把,笑着说:“也对。”

    牛叔晚上医院陪床,我自己回店里休息,睡觉前我想着牛叔的面相,越想越觉得问题很大。

    受人役使,孤立无援……

    难道是有人逼迫牛叔去干件事,而他会因为这件事得罪很多人,导致没人肯站在他那边?

    我重重的叹口气,无奈的说:“我要是会解卦就好了。”

    郁灏走进隔间,说:“不用泄气,你现在已经看出了问题,往后多跟他说说,让他有个防备,即便是解卦也只能有个大体方向,具体怎么做,还得看人,不是么?”

    我点点头,确实是这么回事,往后我多在牛叔耳朵边念叨念叨。

    我以为接下来会清闲,谁知道牛叔一大早就来找我,说是六爷给了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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