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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 铺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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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39章 铺阴路 (第2/3页)

,工作和生活都不顺心,两人身体都很健康,就是生不出孩子。

    夫妻两个在院子里住了五年,低价把院子卖了,听说他们搬走后没过几个月,女方就有了身孕。

    小时候村里老人经常那这事吓唬我们,要是不听话就给我们扔到孙家大院去,导致我现在对孙家大院总有股莫名的恐惧。

    “对。”牛叔解释说:“六爷已经被那院子买了下来,让我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个邪性法。”

    六爷买个那么个邪性院子干啥?

    牛叔这次连供品和香烛都没带,直接领着我和杜磊去了孙家大院。

    路上,杜磊时不时的瞟我一眼。

    我被他看得有点烦,“你总看我干啥?”

    他阴阳怪气的说:“我们带你去七难河,用你逼迫你爸出来,可他从头到尾都没露面,说明他根本不在意你。”

    我翻了个白眼,一点都没给他留面子:“你被我爸布置下的黑粉烧伤了脸,心存怨恨,就跑来挑拨我们的关系?赶紧闭嘴吧,没用。”

    我瞪了他一眼,快步追上牛叔,没再管他。

    牛叔扭头,用眼神警告杜磊。

    杜磊消停下来、

    我们到孙家大院的时候是正中午,推门进去,院子里都是荒草,死气沉沉。

    孙家大院很大,大门旁边是三间门房,左右也有厢房,穿过正屋还有个后院。

    牛叔拿着三合盘在院子里边走边看,我跟在他身后,路过正屋门口时,余光注意到正屋门口放着的摇椅似乎动了一下。

    我拉了下牛叔,小声说:“摇椅动了。”

    牛叔点头,神情凝重,“先离开这里。”

    我伸脖子往三合盘上看了眼,金水中的指针毫无章法的乱转,根本看不出来哪儿有问题。

    出了院子,牛叔说:“这就是个鬼窝。”

    我瞬间头皮发麻。

    “杜磊,你伤还没好,先找个宾馆住,我今晚跟从从住在这里。”牛叔说。

    我咽口唾沫,“叔,为啥要住这里?”

    他回道:“不住在这里,怎么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少只鬼?”

    我腿肚子发软,心想这六爷的活还真不好干。

    杜磊离开之后,牛叔硬是拽着我往院子里走,“这些事你得习惯,当年我跟你爸接单干活,坟墓里守着棺材也照样睡觉。”

    我一听,想哭了。

    牛叔说住在这里,还真就是简单的住下,他没做道场,也没贴符纸,在正屋客厅收拾出一块干净的地方,就招呼躺下睡觉。

    我忐忑的躺下,小声说:“叔,这才中午。”

    他嗯了声,道:“只要睡着了,白天他们也敢出来。”

    他说完这话,没过一会就打起了呼噜,我躺了会,也抱着包昏昏欲睡。

    正迷糊的时候,我突然听见咯吱两声,我一激灵,急忙睁开眼睛,就看见放在门口的摇椅正在缓慢的摇晃。

    没过一会,西屋门打开,一个小娃娃揉着眼睛出来,朝着后院喊了声妈,然后小跑着过去。

    我往后院看去,就看见一个女人低头站在地窖口,朝着小孩张开手。

    小孩越跑越快,眼看着就要扑到女人怀里,可女人却突然闪开身子,小孩直直的掉进了地窖里。

    她跟着小孩跳进地窖里,再没出来。

    我正盯着地窖口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一脸急色的从西屋出来,看了眼手腕,快跑着出了院子。

    他刚走出门口,正好开过一辆车,直接从他的身体里撞过去。

    他的表情瞬间变得呆滞,半晌转身走回了西屋。

    我看的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这就是他们死前的事。”牛叔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坐起来说:“他们虽然死了,但魂魄被困在这里无法离开,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死时的场景。”

    说着,他站起来,走到摇椅前,“你该走了。”

    话落,牛叔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拍在摇椅上。

    摇椅上缓缓出现一个女人。

    我一惊,这不是刚才站在地窖口的女人么?

    她怀里抱着那个跳进地窖的孩子,风情万种的瞪了牛叔一眼,“小点声,不要吵醒了我的孩子。”

    我往前凑了凑,看清那孩子的脸后,倒吸口凉气。

    女人怀中的孩子脸色青紫,半边脸摔得血肉模糊,双腿往后耷拉着,明显是从膝盖处就断了。

    “你……”牛叔沉下脸,刚说了一个字,摇椅突然不动了,女人瞬间消失。

    我往前后两个院子都看了眼,也没找到那个女人,问牛叔:“叔,咱们怎么办?”

    牛叔递给我一张符纸,让我站到阳光下,他走到西屋门口。

    我这才发现西屋门不知道啥时候已经关上了。

    牛叔推了半天门,西屋门就是不开。

    他沉着脸走出来,说:“走,先回家。”

    我连忙跟上,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眼,发现那女人正抱着小孩站在西屋窗户后,我也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她两边嘴角被线扯上去,鼻子就只剩下两个动,眼皮耷拉着。

    “别看。”牛叔拉着我快步出了院子。

    他带我来到我县城卖纸人棺材的店铺,买了两个一人高的纸人,带回我的店里后,拿出朱砂笔,在两个纸人的后背上写上我和他的生日。

    写完后,他先咬破手指,在纸人的两只眼珠子上点了下。

    “你也点上两滴血。”牛叔说。

    我心里有点打鼓,“叔,咱们点这个干啥?“

    他回道:”自然是通阴抢魂,那女人能在白天出现,说明她怨气极重,我送不走她,只能把她打散,不过在这之前咱们得把她困住的那两个冤魂抢回来。“

    我点点头,“这我倒是明白,那为啥要用两个纸人?”

    “纸人本就是烧给阴人的阴物,晚上咱们在院子外把纸人烧掉,身上也就有了阴气,那两个冤魂会觉得咱们是同类,更容易跟咱俩一块走。”他解释说。

    我恍然,原来是这么回事。

    等到天黑,牛叔跟我抬着两个纸人,装着纸钱和香烛再次去了孙家院子,不过这次牛叔没进院子,直接在院门口把纸人烧掉,用灰从院门槛铺出一条路来。

    “纸钱一半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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