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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3章 我是横死之相! (第1/3页)
我的心提了起来,心想难道他知道郁灏了?
“袁国富,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杀死你女儿。”他声音阴冷的说。
我被这话震在原地,颤声问:“我爸在附近?”
杜磊低头,审视着我,“你少装傻,难道刚才不是袁国富把你从坑里救上来的?”
原来是因为这事。
我失望不已,“就那么个坑,难道我自己爬不上来?”
说话的时候,我一直仔细观察着杜磊,发现他听见这话后,他的脸色不如之前紧绷。
我觉得他虽然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其实更加害怕我爸真的出现。
“真是你自己爬上来的?”他还是有些不相信。
我手心冲着他,“我自己拽着绳子爬上来的,手心都给磨破皮了。”
他抬眼看过来,我抓住机会,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同时右膝猛地往他裆部一顶。
他嗷的一声,身体缩成一团。
我又伸腿在他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爬起来没命的往前跑,刚开始右腿落地疼得我身体直往旁边歪,到了后头整条腿都没感觉了。
“可以停下来了。”郁灏拉住我的手,说。
突然被拉了下,我没防备,直接栽到了他的怀里。
他扶着我坐下,摁在我的右腿上,问我:“疼吗?”
我摇头,“不疼。”
我把裤子卷起来一看,脚腕肿的跟馒头似的,外侧还有块拳头大小的淤青,乌黑发紫,触目惊心。
郁灏从我的外套上撕下来一块布,缠住我的脚腕,“慢慢走,别跑了。“
我吸了吸鼻子,眼睛莫名其妙的湿了。
爸妈失踪五年,二叔二婶能做的也就是定期来看看,仔细算起来,这是五年来第一次在我难过的时候被安慰。
虽然对方是个鬼。
我低下头,擦了擦眼睛,应了声:”好。”
他揉揉我的脑袋,柔声道:“往西南走。”
“嗯。”
在地上缓了会,我重新找了根棍子,一瘸一拐的往西南方向走。
刚才跑的时候没顾得上注意路线,现在才发现我好像来到了两山之间的平地。
想起我之前看见的那张照片,不由得叹气,原来杜磊和牛叔是认识的。
我捏了下大腿,暗骂自己蠢,没准杜磊口中的领队根本不存在,或者他就是那个领队,他跟牛叔合起伙来骗我。
就是不知道要杀我的假人和要杀杜磊的影子跟他们是不是一伙的。
我越想越上火,做梦也没想到牛叔居然真的根本我爸认识,而且在他们有交情的情况下,把我领到这里,推到坑里去。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猛地停住。
“郁灏,你说我妈是什么时候出事的?”我皱眉问。
人死亡后,身体都会腐烂,可我妈的头却完好,丝毫没有腐烂的迹象,就连臭味都没有。
郁灏思索半晌,回道:“一般情况下,人死后都会腐烂,但也有些不外传的秘法可以遏制这种现象,所以无法断定时间。”
我更加泄气了,“你说我能找到杀害我妈的凶手吗?”
这次出来,我真正的见识到了自己有多没用,啥都不知道,啥都不会,看相还就会看一点,命理八字都推算不出来。
他走到我身前,低头凝着我的眼睛,认真的说:“你知道你爸为什么给你取名叫从从吗?”
“不知道。”我抹了把眼睛,声音里带了哭腔。
之前情况危急,我没心思多想,现在一松懈下来,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负手而立,下巴微扬,神态像个教书育人的老夫子:“从从,乃是一种吉兽,状如犬,有六足,你命格不全,这个名字一方面可以压一压你的命格,另一方面以兽为名,也是你父亲对你的期望,莫为这一时成败悲伤,你不止于此。“
我吸了吸鼻子,“是个狗啊?”
虽然听起来很厉害,不还是长得像个狗。
他拧眉,纠正我说:“是吉兽。“
我用袖子擦了把脸,没再跟他争辩,心想他比牛叔会安慰人。
“好吧,现在吉兽要去找七难河了。”我重新拄着棍子往前走。
又走了半个多小时,我终于出了那片林子,仰头一看,才发现天已经蒙蒙亮了。
郁灏说:“拐过前面的弯,就是七难河。”
我本来还想休息下,听他这么一说,也不休息了,快步走了过去,拐过去后,看清眼前的景象,我直接惊住了。
前面本来山脚,却硬生生的被掏出来个三四层楼高的洞,洞壁上面挂着一层层的船棺,中间的船棺造型精美,有的简直缩小版的大船,而上下两头的船棺就是树干掏空,盖上个盖子。
我看得眼睛都发直了。
在洞壁的最上方龙飞凤舞的写着七个字:七难河,易进难出。
跟杜磊石牌上的内容插了一个字,石牌上是难进难出。
正要问郁灏接下来怎么办,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洞里实在是没地方躲,我急得团团转,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一咬牙,直接攀着固定船棺的木头爬进船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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