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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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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第二十九章 (第2/3页)

的不妙。

    因为在这一刹那,他们脑海中闪过了历史上一连串的知名事件——

    “能冠以‘之变’二字的事件,无一不是经历了惨烈血腥的政变厮杀,”朱棡严肃说,“难道堡宗走到土木堡的时候,军队哗然?”

    这是马嵬驿之变。

    “嗯,”朱樉断定,“离了禁宫,被奸臣一碗毒药给药死当场,又被掩饰在车中。”

    这是结合秦王自己经验的沙丘之变。

    朱橚不甘落后,也说了一种可能性:“天子御驾离京,所以京中空虚,沦落于权臣之手,天子又忧又急,也无法辖制军队,于是仰天大呼三声奸臣误我,魂断土木堡!”

    很明显,朱橚看中了高平陵之变。

    无论如何,他们已经断定,堡宗死在了土木堡。

    大家仿佛有点明白了:“是因为死在了土木堡,所以给他谥号了‘堡’吗?”

    可是这么直白的谥法……是不是太过文盲……

    “也有可能是堡宗托付自己的儿子,一定要铭记耻辱,立誓报仇,”朱橚揣测,“说完之后,大呼三声,怒目圆睁而死,他儿子接下大明江山重担,又含泪定了这个谥号,不能叫父亲死不瞑目啊!”

    老朱难得肯定道:“这堡宗,虽然不行,但倒有些羞耻之心,他儿子,也是个好的。”

    嗯,也许此刻在这堡宗身旁的,不是堡宗的孩子,而是旁支。

    这旁支的祖先,想是我朱棡了。

    “嗯。”朱棡沉稳点头,“所以才有了未来摄宗中兴。”

    【后来也先带的三万主力,也是攻破紫荆关后抵达北京城下。】

    啊……

    北京。

    又是北京。

    大家已经习惯了,北京已经被打了好多次了,老四的坟,估计也已经,嗯嗯嗯……

    “这个也先。”朱橚在认真思考,“不就是之前光幕说的杀明军哪个最多里的名字之一?”

    朱棣长叹一声:“他必定就是清麻祖!”

    所以,这总该是北京——长陵——遭受到的最后一次磨难了吧!

    【朱棣走的紫荆关-广昌(涞源)-蔚州-大同这条经典路线。

    路过紫荆关时没发什么打斗,要么它本来就在朱棣的控制之下,要么是房昭压根没料到这出,加上手里的兵有被调走了大半,有心无力。

    朱棣迅速的推到了广昌,守将望风而降,到了蔚州遭到了一点抵抗,但问题也不大。

    李景隆一看,og,这就要打到大同了?赶紧领兵从紫荆关出,去救大同。

    没想到朱棣虚晃一枪,又沿着居庸关,回老家了。】

    李景隆面色严肃。

    虽然光幕还没往下说,但此时他已经感觉到很多的不妙了。

    【李景隆的军中多南人,被大西北这寒冷的天气教做人,冻手冻到断指的达20到30,还有很多饿死的冻死的,沿路不知丢弃了多少盔甲武器。

    虽然书中写,燕王做出此次战略行军的依据就是“对方多南人”,但up以为,绝不是简单的天气所致的。

    这显然又是一出围点打援的心理战,李景隆不但要快速行军,还要担心对方在紫荆关这种险要关卡设伏,心理压力之大,绝对比在郑村坝时还要强。太行山那种山野小道,一个不小心,十死无生的戏码。

    李景隆被迫再次上演日夜警戒师疲兵老的老桥段,一路上和空气斗智斗勇,把自己斗倒了。

    朱棣也是相当自信,吃准了这点,真的一个伏兵都没安排。】

    傅友德:“所谓的战术主动权,燕王已经牢牢把握住了嘛。”

    战术主动权,真是个文雅的形容词啊。

    李景隆欲哭无泪。不雅点,就是遛狗嘛。

    都是围点打援,我和燕王的对比反差,未免也太鲜明了。虽然后辈你说得我仿佛是深思熟虑了,可是,和空气斗智斗勇,听起来真的好蠢啊。

    燕王!你是我李景隆命中的魔星吗?!

    【拉风的帅总是有很多小弟来衬托,朱棣这一趟不但有李景隆这颗称职的绿叶衬托他的算无遗策,还有外头的蒙古小弟们。】

    李景隆听到这里,心霎时一松。

    原来,我也有同伴吗?

    【建文二年闰2月12,朱棣在大同附近,鞑靼国公赵脱列干,司徒赵灰邻帖木儿,司徒刘哈喇帖木儿自沙漠率众来归,朱棣俱赐以爵。

    赵脱列干后来官至后军都督府都督同知。类似于五大战区里北部战区的军事三把手。永乐迁都后,北部战区管辖首都安全,地位上升到了五大战区的老二。

    古人云,仰望而归,这便是现实案例。咱都在北边这地界道上混的,早就听过你燕王牛,你现在到大同这儿遛弯,虽然不知道什么目的,但看着就是好帅,我投了,跟你混,老大罩啊。】

    李景隆:“?”

    说好的同伴呢?

    感情你是纳头就拜的好汉?

    【2月18号,朱棣不知道是接到了间谍汇报,还是上面那几个来投的小老弟送的消息,说是不长眼的蒙古人要来趁火打劫。

    朱棣没有忘记自己身为塞王守边的职责,送了两份信给鞑靼可汗坤帖木儿,和瓦剌王猛哥帖木儿,对信的形容是四个字,“晓以祸福”。

    这信应该是非常有用,那俩东西蒙古老大就没敢乱动了。】

    朱棣一听到这里,立时扬眉笑道:“好侄儿,我现在可是沉冤昭雪了,我确实是在奉天靖难,就是那时,也不忘保卫边塞,替你分忧。”

    朱允炆:“……”好气哦!

    再看看皇爷爷满意的样子,就更气了!

    皇子们:“?”

    怎么回事,突然感觉这老四有点帅?

    【对了,大家注意一下,这个瓦剌王猛哥帖木儿,不是努尔哈赤他祖宗的那个猛哥帖木儿,只是同名。】

    朱橚又击了下掌:“努尔哈赤!就是那杀明四护法之一!”

    “……”大家。

    所以这四护法是什么时候封的?他们是四护法,那你哥是什么?四护法的大天王头头?

    朱棣则在努力回忆,将塞外的那些人名试图对上号,好像是有个斡朵里部的老大叫这个名字,是个女真人,高丽想要招抚他们,没成功,现在还用着元朝的斡朵里万户之名。

    【他的记载止于此处。他原本是元朝的大臣。

    洪武五年,为了修复和塞外北元朝廷的关系,朱元璋把抓到的崇礼侯买的里八剌送了回去,他是当时元幼主的儿子,元幼主死掉了,他上位了,然后又被手下也速达尔杀了。其他部落首领因此拥立坤帖木儿为鞑靼可汗,这个猛哥帖木儿呢就自称是瓦剌王。

    根据吴其玉的考证,所谓的猛哥帖木儿就是鬼力赤,只是不同的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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