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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厉害嘛。”她赞美道。

    夏月嘻嘻一笑,“婢子曾经在上一任东家那里,就是给那家的老夫人经常揉腿捏肩。”

    “哦,那因何又被放出去了?”照顾老夫人应该是很吃香的吧,而且她用词也比较含蓄,至少没说是“卖”。

    夏月表情一边,动作稍稍停顿,很快就继续给她按压着后颈。

    “得罪了那家的当家太太。”具体原因不说也会明白,“东家,您能买了婢子,婢子很开心。”

    “呵呵,谁让夏月这么好看。”君媱笑着长舒一口气,“还有这么好的手艺,我是赚到了。”

    “婢子愿意一辈子伺候东家。”夏月俏皮的说道。

    “那不好,等若是以后有合适的人家,就把你们都嫁出去。”

    “东家……”夏月羞的脸都红了。

    一夜好眠,等次日君媱起床,那眼神中依旧是浓的化不开的笑意。

    “娘亲真好看。”巧儿稚嫩的声音让君媱回过神,看着那粉雕玉琢的小人,那双眸子不就是那个家伙的翻版么,难怪第一眼看到宁月谨就觉得有种过分熟悉的感觉,纯粹就是原先的君媱真真是太敏感。

    “那是肯定的,有这么漂亮的女儿娘亲怎么可能不好看。”她拉着女儿的小手慢悠悠的往前面走。

    “就不能是爹爹好看吗?”小丫头问道,她见过田妞就不像她娘那样的白,而是和她爹爹一样,黑溜溜的。

    君媱脑海中浮现出了宁月谨那张极是清雅的面孔,脸上却是不屑的对女儿说道:“你爹爹长得不好看,没有娘好看。”

    厚脸皮,那是什么东西,她君媱压根就没见过。

    “唉,是真的吗?”巧儿仰头看着君媱,真的是这样的吗?

    “当然是,娘亲还能骗你不成。”宁月谨那厮,“好看”这俩字都是侮辱他,他那就叫浮云啊。

    接下来的日子,君媱家每天照例就是挖鱼塘,而至于小吴山上,除了那翠绿的青竹之外,漫山遍野的花草都已经开始泛绿,果树上也鼓起了颗颗孢子,似是感受到了春天的味道,正在努力的探出头。

    在不知不觉中,半个月的时间过去,那鱼塘也已经被挖的很是规矩,看着鱼塘底部那厚厚的淤泥,君媱满意的点点头,这个位置果然是好,将莲藕种在淤泥里,还愁夏天不会长出饱满的莲子,和一池子的荷花么。也正是因为有了这层淤泥,就可以很好的保持住池子内的水不渗不涨,绝对是养鱼的风水宝地。

    “鱼塘挖好了,鱼苗你准备从哪里弄?”夜晚,宁月谨背负着双手枕在脑后,慵懒的倚在床边,看着那正在翻看着账本的君媱。

    君媱偶尔反动账目,偶尔落笔写下几个数字,头也不抬的道:“已经让曹掌柜跟南边说好了,这几天就会有一车队送过来,就是莲藕有点麻烦,毕竟有种的只是为了观赏,这一个鱼塘,只够四分之一的。”

    君媱穿着白色的中衣,随着她偶尔的动作,宁月谨能看到胸前那对小小的凸起,总会让他口干舌燥,却还是要装模作样的忍着。

    “我让人从京城里挖了给你送过来。”他说道。

    “嗯,这样也好。”点点头,能有他帮忙她自然可以省力很多,但是,“你不是说有个孩子要来这里住段时间吗?怎么一直没见?”

    这都半个月了,是出什么事情了还是临时有了别的行程。

    “嗯,情况有变,临出门是被家里的几个兄长缠上,只得等段时间。”说缠上那是好听的,实际是监视上了,他不知道一向以调皮纨绔示人的子晨是如何引起了那几个侄子的注意,但是这段时间确实是有了一些麻烦,只能在拖一拖了。

    也许是元丰帝最近的动作有点反常,日日上朝让群臣和儿子心里都有了别样的心思,也许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小儿子态度有了改变,才让子晨落得现在这个境况。

    总之不管是什么状况,宁月谨都不会允许宁子晨出现一点意外的。

    只因为,他和自己的儿子一样重要。

    “看来那几个兄长都是一些很讨人厌的孩子啊。”曾经大清朝的九龙夺嫡何其的惨烈,也许应该说是,每一次皇朝皇位的交替,都是一次血流成河的真实写照吧。

    宁月谨勾唇,“是很讨厌,不过现在却动不得。”

    君媱点点头,并没有多问,无非就是手握重兵大权或者是坐拥文官武将,有些事情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免得牵一发而动全身

    算好账目,走到一边给两人倒上茶水,递给他一杯。

    “你这样每天晚上都过来,就不怕被人发现么?”

    “没人可以躲过他们几个人的眼线。”宁月谨自然不会担心,他手里可是有天下最强的四大杀手啊。

    君媱坐在床榻边,看着宁月谨那如诗如画般的五官,不服气的嘟嘴,“那你呢?武功是不是也很高?”

    宁月谨沉默了一会,然后看着她笑道:“很高!”

    她有一瞬间的怔愣,只是没想到这个家伙也会有如此自吹自擂的时候,“有多高?”

    “要不要试试?”他看着君媱,暖声道。

    试?她可是一点内力都没有啊,只会一点搏击术,这在他面前也许根本就不够看的吧。

    “我带你出去看看。”

    “这黑灯瞎火的有什么好看的。”现在的天晚上还是很凉的好不好,她这刚洗完澡没多久,头发都没有干透呢。

    “能带你出去,外面自然是有好看的,而且还是顶级好的。”这也是他最近才发现的一个玩意,也只是很偶然。

    君媱听着,也勾起了好奇心,说实话这几个月其实她过的很郁闷,没有喧闹的酒吧,没有摩天的时尚银座,更没有电视电脑,更别说是能让她继续驰骋的跑车了,这业余生活可谓是吃了吃饭睡觉干活就是发呆。

    转身走到衣柜前,取出一件稍厚的衣裳穿上,对他说道:“走吧。”

    宁月谨坐起身走到君媱身边,抬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身,在雪白的耳畔低声轻笑道:“抓紧了,咱们现在就走。”

    说完,两个人就飞身出了窗子,很快就隐身于浓重的夜色中。

    最开始君媱被吓了一跳,想尖叫却被那狂猛的夜风给差点没呛死,好在那只大手来得及时,将她的脸埋进他的胸膛。

    等缓过神,她扭头看着周围,发现两人居然在半空,而他可以好不接住外力的作用,就可以凌空而行,声音都不带喘息的。

    “好厉害!”君媱忍不住开口称赞,是真的很厉害,这就是轻功啊,原来真的存在。

    看着她如星辰般的眸子,宁月谨宠溺一笑,最后掠过小吴山,然后在远处的一座林子中间停住,这里曾是君媱采蘑菇和木耳的地方,但是她虽然也进到过丛林里边,却也没有走进林子的深处。

    抱着君媱缓缓落在林子中间的一片空地,他曲直在唇畔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在林子四周瞬间响起,然后就是鸟叫声,在整个林子上空飞掠而过。

    正在君媱不解的时候,一道银光划过,然后就稳稳的落在了宁月谨的肩膀上,等君媱看仔细才发现,居然是一只白貂。

    “喜欢吗?”他笑问道。

    “还不错!”通体雪白,真的很漂亮,而且关键是个子很袖珍,这如果是一只狮子老虎,哪怕比雪还要白,她也只当没看见了。

    “带回去吧。”这本来有一窝的,不过被两只豹子给捕杀,最后只剩下这么一只了,还是去年的时候偶尔发现的。

    君媱看了看那只白貂,担忧的问道:“安全吗?这家里可是还有巧儿和无忧的。”

    万一不小心伤到孩子的话,这可就不好了。

    “没关系,它可是很通灵性的。”宁月谨淡笑。

    似乎这只白貂也听得懂,翘起尾巴对着君媱就是一阵“吱吱……”的叫着,好像也在印证宁月谨的话。

    见它的动作着实可爱,君媱心里一阵痒痒,最后点点头同意了。

    月上中天,初春的冬季,总归是有些凉瑟,君媱紧了紧身上的衣裳,对他说道:“回去吧,总觉得有点冷。”

    宁月谨一伸手,将她拉进自己怀里,灼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纤细的后背,强有力的手臂送送的圈住她的腰身,下巴抵着她的肩头,气息绵长的说道:“现在还冷吗?”

    君媱心脏鼓动的厉害,自然是不会冷的,甚至还觉得有点热,这个家伙真的是反差巨大,让她每次看到他,都有种无法适应的感觉。

    她好想是喜欢清雅淡然型的,但是遇到他对她动手动脚的时候,却并不讨厌,反而还觉得有点羞涩。

    “君媱,本王想要你怎么办?”带着欲望的清冷声线,平添了一股魅惑。

    心脏剧烈的跳动声,几乎震得君媱耳膜都在轰鸣,想脱离他的怀抱,却又觉得是那么的舍不得,只因为这怀抱的温度,是那么的让她迷恋。

    “不可以!”她低声说道,明明就已经不是处子,而自己又很喜欢他,这心底的抗拒也只有她明白。

    曾经的那个男人带给她的伤害太大,造成了她对于男人的不信任。

    “为何?”没有生气,没有不满,只是在询问。

    “……我身材不好,等再调养一段时间。”

    “哪里不好?”他优雅挑眉,“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手掌顺着纤细的腰,缓缓的打转,然后修长的手指顺着脊椎骨,缓缓游弋到她的后颈。

    “砰砰砰——”这是君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他的体温,他的胸膛,他的声音,他的手指,都在散发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不断的撩拨着君媱的全身感官,让她觉得身子在渐渐的发软。

    娇喘声,渐渐的在空旷寂静的丛林中,响起。

    而那张优雅的薄唇,带着温暖的笑容,一点点的覆上她的晶莹粉嫩的唇瓣。

    其实他心里也明白,这个夜晚必定是不会发生什么,第一次是迫不得已,可是这一次,他如何能在这种情况下,得到她的身子。

    但是她的美好,让宁月谨有点情不自禁,这个女人就好似一本书,一本从未入世的一本神秘书册,每翻开一页都会让他有种怦然心动,耳目一新之感,那种想一辈子珍藏,甚至别人都禁止触碰一下的心情,他是第一次体会。

    她的唇很软很弹,但是这一次他也只是浅尝辄止,就将她一把抱在怀里。

    “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届时会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君媱是我宁月谨的妻。”

    “吱吱……”本来是很美好的气氛,可是某个不识相的小畜生却出来凑热闹,让两人的脸色都有点古怪起来。

    “夜深了,我送你回去。”

    “是呢,该回去了。”

    京城某官邸,密室中聚集着一群人。

    “主子,五皇子已经在昨天夜里偷偷离京。”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去往何处?”宁子玉问道。

    “无具体地点,走到哪里停到哪里。”遇见什么好玩的,哪怕是看到一个乞丐,他也能因为一枚铜板,和乞丐折腾上半天,他小爷玩的高兴了,可是苦了这一路跟随的大皇子府的暗卫了。

    其中一位和宁子玉相对而坐的青山青须男子不屑一笑:“皇子莫要在五皇子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假如皇上真的属意于他,如此倒也无妨,可是若是没有人选,我们就有点浪费时间了。”

    大皇子听了这心里还是觉得不安心,那个五弟是他们兄弟中唯一没有被封王的,最开始他们只是以为是父皇忘记了他的存在,也确实是如此,可是自从这次宫宴过后,父皇总是会有意无意的提到五弟的名字,还亲自去他的寝宫看过他,这让他们几个兄弟心里都很是不安,明明是在正常不过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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