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第2/3页)
他拉着她起身,松开了手,迳自躺上床。
“老公——”白夜艳扁紧了粉嫩的唇,很可怜地爬到他身边躺着,不敢碰他,感觉他的背影在排斥她,她很委屈得低低哭泣。“哪有人这样的……你自己接那么多通怪电话我都没生你的气,结果我不过是接了两次打错的电话,你就不理我……”
太不公平了吧,原来再老实古意的人,也有可能是沙猪化身的。
皇甫令原本很闷,然而听见她可怜得要命的控诉后,不知为何,气闷不见了,反倒想笑。
可过了一会,他却没再听到半点声响,奇怪的回身,才看见她好可怜地缩成虾状,两只小手就停在他的背后几公分外,好像在隔空刺他,引人欲尝的小嘴还不断抿动着,但根本早已入睡,教他终究忍俊不住地摀嘴大笑。
天啊,在这种状况底下,她竟然还睡着了,泪就沾在羽睫上头……他好笑又心怜地将她搂进怀里。
“宝贝,你让我好担心好担心你知不知道啊……”为了爱她,他隐瞒过往身份,为了爱她,他宁可改造自己符合她的喜好,只要能讨好她,他什么都愿意做的,而眼前首要任务,就是铲除任务因他而起,且可能加害于她的危险。
再给他一点时间,他很快就可以处理好。
他忖着,暗自下了决定,拿起她的手机,打开电话池外壳,在上头贴了个薄如纸,约两厘米大小的晶片,不着痕迹地组装回去之后,再搂着她深深睡去。
翌日,没有台阶下还莫名其妙反过来求人原谅的白夜艳赌气了,不想跟皇甫令说话,就算他送她上班时不断逗她,她不笑就是不笑,忍得脸颊都快要抽筋了,还是不妥协。
可是赌气后,她又被深深的罪恶感席卷。
唉,她干嘛那么不给老公面子呢?人家都已经端着梯子来了,她偏要拿乔,现在把梯子踢开,她要怎么下来?
想来想去,昨晚那位喝醉的大哥给的建言是最后之策。
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种蠢事,但只要能让他们和好,她牺牲一点也是可以的,否则就要过年了,要是一路冷战下去,这年还要不要过啊?
于是白夜艳这日提早下班,火速冲回家,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准备老公一回家就盛装迎接他。
但是,泡泡浴才洗衣到一半,外头就传来声响。
“矣,已经这么晚了吗?”她赶紧起身,胡乱擦干长发和身体,手忙脚乱地套上尾牙宴上穿的那套*马甲,再穿上她另外购买的同色丁字裤。
然后,就在声音闯入主卧房的瞬间,她二话不说,抓紧tiing,打开了浴室的门,极为挑诱地伸出姣美长腿朝门外轻勾。
冷空气令她全身爆起鸡皮疙瘩,但她还是努力回忆着自己曾经看过的红磨坊,以缓慢的姿态踏出另一只脚,背对卧房,*地遥摆柳腰,惹火又娇艳地摆动她的*。
当然,那全都是她想像的,实际上,她的动作跟二级残障差不了太远,肢体动作非常严重的不协调,自以为诱人的身段其实像是变形的草履虫,姿态之丑陋与诡异,让站在衣柜前准备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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