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嫔妃 (第2/3页)
的地方去了。刚刚进城,苏烨不放心宿四一个人,就没跟去,清流将军挽留了一会儿,见无用,也没有勉强,吩咐岸商带他们到将军府的清雅别院休息。
见一旁的宿四没有拒绝的意思,苏烨也就没拒绝,开心地谢了。
一路上,宿四低头跟苏烨的身后,静静地观察领他们回将军府的奇怪少年,他的脸生得极其俊美,只是上面仿佛笼罩着一层寒冰般的冷傲孤清,令人分毫没有敢去亲近之感。
他的左手紧紧地他身上的佩剑上,脸上没有情绪波动,只要清流不,他一句话都不愿说。宿四看着这个别扭而又奇怪的少年,不禁产生了一些好奇和兴致。
因为苏烨想顺便逛一下凤凰城,所以,三人没有乘车也没有骑马,而是慢悠悠地城里逛。和宿四想的不太一样的是,明明两国快要开战了,战争随时就要爆,这里的人似乎没有反应一般,依然其乐融融,街上每个国家的人都有,小商贩,摆街摊的,城市繁华而喧嚷,似乎并没有其他地方要爆战争前的那种荒凉和死寂。
苏烨仿佛看明白了宿四的想法一样,淡淡解释道:“这个小城位于两国交界之处,常常会有其他国家来侵犯,这里的姓多年来已经多民族杂居了,对于战争也习惯了。对他们来说,谁是主人谁是君主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他们的生活可以过得好。”
几人一边走,博览群书的苏烨一边讲解这里的风土民情,说到精彩处,苏烨就会手舞足蹈,展现出他活泼天真的一面,每当这时,一直面无表情的岸商总会冷冷地轻哼一声。但是依然一声不吭,也不表任何意见。
苏烨和他像是不对头的冤家一样,岸商越是不屑地哼,苏烨越说得开心而大声。唯有宿四静静地笑着。看着这片被战争不断蹂躏之后变得热血坚强的土地上的姓们,看着他们那单纯的笑脸,还有从容淡定的生活景象,不禁心有些感慨万分。
人,总是被逼出来适应任何艰难险阻的。
走了一段,一直前面领路的岸商突然停下脚步,冷冷地站那,目光阴沉的看着前方。
“让开让开……都给我让开……”
“没看我家少爷路过吗?都给我让开……”
宿四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啊。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一边走一边不断地大声喊着让两边的姓让开。
而他们拦出来的那条路里,有一个身着锦衣,看上去奢靡富丽的纨绔子弟摇着锦扇,慢悠悠地走过来,似乎很满意他的到来引起的反应。
宿四看了那个锦衣少年一眼,又看了嘴唇紧紧的抿着,脸色铁青的岸商,突然了然道:“岸商大人,你是不是讨厌对面那个人啊?”
岸商恶狠狠地转过头来瞪了宿四一眼,似乎有些不满他的想法被宿四说出来了。虽然心不甘情不愿的,后还是重重地点点头。
“哦,这样啊。”宿四意味深长道。
“那你是不是想好好教训一下他?”宿四越说越觉得自己有些心虚,自己怎么像引诱一个小孩犯罪?但问题是……外人眼里,她才是小孩,而岸商再怎么说也成年了。只是行为上有些怪异。
岸商虽然沉默地看着前方,看了很久很久,终于坚定地点头道:“是!”说的时候,岸商的手死死地捏着自己腰间的佩剑,脸上的犹豫复杂矛盾的表情,似乎很想教训那个人,但是又因为什么原因一直忍着没有动手。少年的额头,青筋直冒,似乎气的不行了。
宿四目光流转,环顾四周,突然一个小摊面前目光停下了,眼精光直闪。
宿四继续引诱,邪笑道:“岸商不用自己动手,那个家伙,我来帮你教训好不好?”
苏烨一边直瞪眼道:“娘……”又顺口喊错了,苏烨宿四灼灼威胁的目光下及时改正,“小煜,你到底要干什么?”苏烨有不祥的预感,每次她笑得开心,笑得天真无邪像个孩子的时候,越是她要恶整人的时候,他,不就是一个好的证明吗?
宿四耸耸肩,漫不经心道:“少爷,奴才不干什么啊。这不想成全岸商少爷吗?”
说着,她走到那几个大汉必经之路的一个小摊前,他们走过去赶走的时候拿起摊子上摆着的东西细细地看着。仿佛认真研究什么。
“让开!”一个大力,一个大汉果真走过来,一把把宿四推到一边,宿四一个不小心,被推得跌倒地,而苏烨不远处,因为另外一边的大汉拦阻,只能看着宿四被推倒,却来不及去扶她。那边急得眼睛都冒火了。
岸商的嘴紧紧地抿着,脸色加铁青了,眼露出凶狠的光。
倒是宿四,跌倒地之后,手的瓜果也滚到了一边,滚到路间那个横行街头的恶霸少爷的脚边。
宿四似乎很乎那个瓜果,跌倒地之后,便急忙爬起来,努力地冲过那几个大汉的防线,一边冲过去一边声音似乎快要哽咽地大喊道:“葫芦,我的葫芦,我的葫芦……让开我,我的葫芦……”
那几个大汉似乎不觉她一个小孩有什么气力,没有意,没想到为了一个掉地上的东西,这个小孩像一个小兽一样硬是冲到了前面。
正宿四欣喜地看着地上的葫芦,准备高兴地捡起来的时候,一双修长白皙,但是看上去有些不健康的虚浮的手赶她前面,捡起了地上的那个葫芦。
宿四抬起头,因为刚才的挣扎加上今日当头烈日,宿四的样子看上去有些狼狈,因为隐藏又化为肤色黄,头有些凌乱地散落脸颊上,因为汗水的原因,丝紧紧地着,小脸因为刚才的努力也变得有些通红。
直到此时,宿四才看清楚了眼前这个横行霸道,飞扬跋扈的少年,这一看宿四心冷笑,原来还是个孩子。他虽然身着锦衣,个头也比宿四高了很多,但是宿四一看便看得出他的脸稚气未脱,看那柔嫩的手,想必也才十几岁的样子。好一个被宠坏的小少年,小小年纪,就这般无理扰民,长大之后,又该是横行一方的恶人了。
宿四看着他,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他手的东西凄凄叫道:“我的葫芦,你还我葫芦,还我葫芦!”
那个高傲的少年似乎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奇怪地看着手的东西,表面茫然道:“咦?这不是瓜吗?”
宿四站了起来,和他对视,似乎不满有人和她抗议,小嘴紧紧地抿着,蛮横地强调道:“这是葫芦!”
那个含着金勺出生的少年似乎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质疑过,怒道:“本少爷说了,这是瓜!”
宿四今天似乎也执拗上了,怒道:“你眼睛长背后了吗?这是葫芦!葫芦!”
那个少年似乎彻底被宿舍的倔强激怒了,“这是瓜!是瓜!”
两个人争吵得越来越激烈的时候,几个大汉一脸无措地看着眼前诡异的情况,两个还能称之为小孩的家伙站街上,当街为了一个东西的瓜还是葫芦的问题大吵了起来。
而且,看着眼前围上来看的越来越多的人群,大汉们第一次觉得尴尬得脸红了。
可是看到少爷这么生气,死也不走的样子,他们又犹豫了。少爷自小便娇生惯养,脾气坏得可以,他们可不敢惹。
苏烨也一边看不下去了,娘娘今天真奇怪,她怎么当街和一个少年吵起来了,而且,两个都有一个不让一个的架势,苏烨很想说,果然是两个孩子。可是娘娘朝廷里的那些手段,他却怎么都无法去说娘娘是孩子。他可没那个胆子。
趁两边的大汉也被眼前的景象弄得呆愣地的时候,苏烨绕过他们的防线走进去,一把抱住现的小煜往后面扯去,一边扯一边轻声道:“娘娘,人太多了,我们走,别吵了。不要和一个孩子计较。”苏烨一边拖着她退后一边朝周围腆着脸地笑。
宿四心暗笑,可是,表面上依然又提又打,一直挣扎着不退后,嘴上依然还和那个少年对骂着,而旁边的一个大汉看到苏烨拉架,他也状着胆子冲上去拉那个气得脸色通红,口依然喋喋不休地骂着的少年。
“少爷,别气了,我们走,不和小孩一般见识……”
那个少爷可没有买账,依然一边骂一边踢打,而且似乎这个少年有一点功夫底子,踢打得很重,让拉的那个大汉苦不堪言。
到后,两个慢慢被拉开的小孩终于站定,怒视对方。
宿四后大喊道:“葫芦!葫芦!葫芦!葫芦!葫芦葫芦!葫芦葫芦葫芦!……”
少年也不善罢甘休,接着反驳道:“瓜!瓜!瓜!瓜!瓜瓜!瓜瓜瓜!……”
宿四低着头,嘴角邪恶一笑,然后骂道:“大声点,我都听不到!”
那个少年似乎被气疯了还是气傻了,闭着眼,摇着头,大喊道:“本少爷说了,你给我听好了!瓜瓜瓜瓜瓜瓜瓜瓜瓜瓜!!!……”
周围一直憋着的姓们终于此刻爆了,全都忍不住爆笑出声。而一直拉着宿四的苏烨觉得自己像被耍了,被她拉进来一起演了这么一场幼稚的戏。
苏烨先是欲哭无泪,接着也忍不住爆笑起来。
这个少年太搞笑了,竟然真的和娘娘杠上了,环顾四周一眼,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笑……不行了,笑死了。
和其他人不同的是,此时的宿四仿佛和刚刚那个无理的小孩截然不同,脱胎换骨了一般,她从愣愣的苏烨怀里站起身来,冷淡地看了面前这个少年一眼,淡淡道:“原来,那个真的是瓜啊。”
此句一出,街上已经到处一片笑声狼籍,有些人抱着肚子笑到痛死。
宿四转过身,走之前,和苏烨似乎有意无意道:“少爷,你平时说的果然没错,这个世界上,林子大了,果然什么鸟都有。真没想到,有这么勇敢的人,当着全街的人大声承认自己是青蛙的。”
苏烨先是稳住自己的情绪,力求冷静淡定道:“所以说,小煜,你以后要听爷的话,懂了吗?”
宿四淡淡地点点头。
两人平静的对话让人觉得恶寒。
那个少年气得几乎走火入魔,脸色通红,青筋直冒,双拳紧握,骨节噌噌作响,似乎已经忍到极限了。
苏烨叫上一旁呆立的岸商,三人正准备结伴而去。
宿四却突然感到身后一阵阴寒的掌风,直直地向自己的后脑勺打过来,真是狠毒至极。
宿四还没有闪躲,一旁一直死死忍着连剑都没拔出过的岸商此时却突然没有犹豫了,仿佛电闪雷鸣之间,眨眼间的速他就拔出腰间的剑向来者攻击去。
暂时缓过了宿四的生死大劫。救了宿四一劫。
那个锦衣少年掌风阴寒歹毒,厉辣阴狠,似乎执意要置宿四死地。而岸商似乎也不甘落后,两人的手法一样凛冽一样快速阴狠,长剑一抬,锋芒所指,寒意逼人。两人相抗,竟然一个都没有落后风。一旁是宿四冷冷地看着两人手法相似,风格都阴冷残忍的掌风剑法,眼深邃阴冷下来。一股突然像生长起来的东西慢慢胸腔繁衍起来。
一招攻击没有成功的锦衣少年退后一步,冷冷地看着他们。
岸商也盔甲作响,手握长剑,威风凛凛地站那,毫不逊色地同他对视,两人岸商年纪稍长,气势颇同,一个都不让一个,空气似乎有种东西燃烧爆。
看到这样的情景,围观的人都吓得停住了笑声,呆呆地看了一会儿,知道情况不妙,全都吓得屁股尿流地闪了。
留下两方人马静静站街的间对视。西南的边境小城位于山地地区,不光光阳光强烈而毒辣,连风都凛冽迫人。大风吹起几人的乌,丝纷飞,显得妖娆而诡异。
久久,宿四看着他,冷冷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便如此阴狠毒辣,这样就想置人于死地。”
那个锦衣少年阴冷一笑,戾气充斥了他的双目,他似乎根本不介意宿四的话,只是固执而冷漠地问道:“你什么名字?”
宿四冷笑,“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而且,像你这样没有家教的孩子,根本没资格知道。等你学会什么时候懂得礼貌廉耻自尊自爱的时候,再来找我,我会告诉你。”
说完,宿四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锦衣少年看到他一副理都不理他的样子,怒道:“本少爷问你话,你竟然不回答!岸商,你还想不想下次淋个尿屎浴!你下次上茅厕给我小心点,小心看着你的头顶!”
他后的话戳到了岸商的痛处,岸商突然站立,一个转身,拔出剑就要向他冲过去。
宿四急忙喊苏烨拉住他,宿四看着怒气腾腾,但是一句话都不说的别扭少年,轻声安抚道:“岸商大人,何必和他计较,刚刚我不是教训他了吗?你刚刚看到你的窘样了吗,当街成了一只大青蛙,脸都憋红了哦。他那是因为嫉妒你,才老是找你的茬,你是大人,他是小孩,我们不和他一般见识。走,”宿四死死地拽住他有些僵硬的身体,柔声而有力地催促道:“走,我们走。”
宿四不知道为什么,知觉这个叫岸商的少年将军有些和别人不太一样的地方,所以轻声哄骗道。听完她的话,岸商僵硬的身体有些软了下来,可能是想到刚才他当着众人承认自己的青蛙的样子,铁青的脸色有些软下来。
“我,不和小孩子计较!”岸商冷冷地抛下一句话之后,收回剑,听话地转身走了。
宿四离去之前,看着另外一个同样别扭的小孩,冷冷道:“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刚才我就是替岸商大人教训你的。”说完,飘然而去。
留下少年一个人那脸色铁青,几个大汉束手无策,只能站一旁看着,良久,那个少年愤愤地大喊一声,“你好别给我遇到!”
几人终于摆脱一切烦扰,安全回到将军府了。
一路上,苏烨有些忧心忡忡道:“小煜,刚刚那事,会不会闹大了,我看那个少年,身份很不简单,不然岸商少将也不会忍着没有动手了。”
宿四淡淡道:“到后,不还是动手了吗?”
苏烨看到她一副不乎的样子,有些急了,“娘娘,你可不能老是这么无所谓的样子。这里,人多口杂的,万一娘娘生什么事了,我怎么和柯大人,和皇上,和满朝武,甚至天下姓交代啊。”苏烨担忧得有些想哭了。
宿四抬眼扫了他一眼,奇怪道:“有谁要你对我负责啊。苏大人别自作多情好不好?”
苏烨彻底无语,“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看到苏烨涨红了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宿四善意地放过他,“好了好了,不和你闹了。我现感兴趣的,什么事让小岸商这么讨厌那个人,不知道生过什么事?我现对你不感兴趣了,我要去找小岸商,你别来烦我……”连名字都自动改为小岸商了,宿四突然现,自己真的有诱拐小男孩的倾向……管,她才是那个小孩。
看着宿四离去的身影,苏烨看着眼前要整理的房间,欲哭无泪道:“我才是少爷耶……”可是现却要让他一个人整理房间,天理何!
而离去的宿四,心可没那么想了。
今天的事,她可一点都没有后悔生,因为,如果没有今天,她可能不会有那个现。
宿四的诱骗欺哄之后,脸色铁青,沉默不语的岸商终于受不了之后,只冷冷的说了一句:“长苏,师弟!”
眼前一花,人已不见。留下一脸迷茫的宿四愣那,而他,早就一溜烟,不知道从哪个墙飞出去了。
这个岸商似乎有些不寻常之处,性子别扭不说,做事从来不按常规,连进出将军府除了送他们进来的时候勉强从正门进来之外,其他时候都是从墙头飞过的。
看到她一脸呆愣的样子,一旁擦桌子的管家好心地告诉他,“岸商是告诉你,你问的那个人是他的师弟,叫长苏。”
“哦……这样啊。”宿四眨眨眼,挥身为小孩的优势,来到老管家面前,接过他手里的抹布,对他甜甜一笑,“管家,我来帮你。我看岸商少将军似乎和别人有些不太一样,你知道他怎么了吗?”
老管家幽幽长叹一声,也没隐瞒,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一副幽幽怅然的神情。
良久,他才慢吞吞道:“原来的岸商少爷不是这样的。他十岁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受到什么刺激了,突然府里消失了一天,几天后,被人找回来之后,就是现这样了,神志不清,心智不全了。不过,倒是身怀绝世武功,他变成这样之后,武功进步得快精了。年纪轻轻,就很少有人是他的对手。那个长苏少爷,与岸商少爷师出一门,从小两人便一起学武。长苏少爷是凤凰城第一富燕家唯一的公子,自小娇生惯养,争强好胜,遇到岸商少爷之后,武功一直不如岸商少爷,便心不服,两人一直不和。特别是那件事之后……”
宿四耳尖道:“那件事?老管家,是不是什么淋尿屎浴的事?”
“是啊,对了,小哥,你怎么知道的?”老管家奇怪道。
“喊我小煜。”宿四尴尬地抓抓头,“今天我们遇到那个传说的长苏少爷了,所以知道了一点点。”
老管家的神情严峻了,但是里面带着一点点忧伤,“是吗?两位少爷是不是快要打起来了?自从那次之后,两人见到每次都是打架收场。”
“到底怎么了?老管家快说说……”宿四催促道。
老管家的脸上闪过一丝茫然之色,良久,叹道:“岸商少爷十岁之后,便变得和现一样了,和常人有些不一样,长苏少爷也开始变本加厉地欺负他。有一次,岸商少爷去如厕,结果,长苏少爷带着他那一群家丁拎着一桶屎尿,趁岸商少爷不备,从茅厕上方全都灌进去,倒岸商少爷身上了。”老管家的脸上闪过微微的窘迫,似乎那个倒和被倒的人都是他一样。
他接着叹道:“当时,我们都没想到长苏少爷竟然玩闹到这个地步,过后岸商少爷一声不吭,只是默默地浴池里清洗了三天三夜,不停地搓洗,像执着于此一般,身上都几乎流血了。过后,岸商少爷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加隐忍,加沉默了。不到万不得已,他根本不会开口说任何一句话。也只有将军的话,他才听,其他人,也舍不得管他了。如果不是将军吩咐过岸商少爷,绝对不能向长苏少爷拔剑,可能今天两人早就争得你死我活了。小时候,两位少爷多可爱啊,整天一起围着将军府跑来跑去,又可爱又亲密,哪像现……唉……”老管家似乎有些陷入回忆了,忽而欢喜,忽而悲伤起来。
宿四听着双眉微微皱起,十岁的时候,宿四捕捉到一点奇怪的地方,低声问道:“老管家,十岁的时候,那是年前吗?”
“对啊,”老管家转过头来看了瘦小的他一眼,奇怪道:“小煜,你怎么知道少爷今年十的?”
宿四依然讪讪地笑,“嘿嘿,我瞎猜的。对了,老管家,你刚刚说岸商少爷和长苏少爷师出一门,那么,他们的师父是谁呢?”
老管家愣了一下,哦了一声,答道:“十年前,军的军师大人暮秋突然出现,执意要收岸商少爷和长苏少爷为徒。”
宿四目光深邃了,看来,这个凤凰城还有很多东西,是他们从来不知道的。
今日她看到两人的武功的风格路数很相似之后就有些怀疑了。果然,他们师出一门。那么,岸商又是谁呢?
“那岸商少爷是城谁家的少爷呢?”宿四不经意问道。
老管家奇怪道:“岸商少爷当然是将军府里的少爷啊。”
可是,宿四看清流将军还正年轻,多二十五岁的样子,不太像有这么大的一个儿子啊。而且将军府也没有看到来迎接的女主人,那就说明清流将军可能还没成婚,岸商怎么可能是将军府里的少爷呢?
宿四正要说出自己的疑惑,老管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拍拍头颅,恍然大悟道:“我忘了你不知道那些事的。岸商少爷是我家将军收养的孩子。很多年前,凤凰城难得的一次大雪天,我和年幼的主子听到门外有孩子的啼哭声,开门一看,就看到放襁褓里,被冻得小脸通红的岸商少爷。所以就收养将军府里了。少将军有了自己的小院之前,他都是住这里的。”
“哦……”宿四一副毛遂顿开的样子,这些纠缠的关系,她似乎捕捉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又似乎还差那么一点点,还差一点点所有的事情才能连接一起。
老管家和她说了心压了很久的陈年旧事之后,心一下子舒坦了很多,站起身来,看宿四依然茫然地站那,似乎想什么,手无意思地擦着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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