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 红包章 (第2/3页)
作业,到了晚边便去李安安那里打工。
她似乎真的学会了跟关穆州和平相处,平时真的就像亲人一般,距离得当,话语得当,态度得当,好像之前她与他的事都是一场梦一般。
至少,是对于他来说。
就第一天的时候对她亲近了些,之后全都保持着适当的距离,甚至还变冷淡了许多,关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招惹到他了。
不由的想,谁说女人不好琢磨?分明就是男人心才是海底针。
在家也不顺畅。
关渡已经算是最大力度的避开林瑶了,可架不住林瑶的司马昭之心,还是以炫耀和挑衅为主,总是有事没事的喜欢招惹关渡。
她嫉妒关渡可以跟着关穆州一出去就是出去一天,可她没有权利问,只得每天待在关宅,在李汝因的监督下跟着老师学习将来要作为关太太。
可关渡除了避开她,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但她回的越来越晚的事,还是被奶奶提出来了。
关家不是没有门禁,却不严,设在了零点,这让关渡每次都是差不多十一点五十才踩点回家。
平日里爷爷奶奶睡了,可今日却不知为何,关宅一楼的灯全都亮堂着,人都坐在沙发处等着她,包括林瑶。
关穆州不在,不知是不是早早进房睡了。
关渡心中有些怵,装作无事人一般的准备上楼,却不料被奶奶叫住:“小渡。”
关渡整个人一颤。
“过来坐。”
关渡心中没底气,自己身上味道可浓了,万一接近她们,让她们嗅出点什么,可怎么好?
她走到李汝因身后,给她按了按肩:“奶奶,有什么话要不明天再说吧?今天太晚了,您要多注意休息。”
李汝因拉过关渡的手,然后再次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坐这里。”
关渡没办法,只得走了过去,在隔着她稍远一点的地方坐下。
李汝因给关渡端来了杯水,还是温的,关渡狐疑的喝了一口,随后看了一圈,将视线定格在林瑶那有些张扬的脸上,心里有些没底:“奶奶,有什么事要这么晚说?”
关渡心中有种莫名不好的预感,李汝因拍了拍关渡的手,声音徐徐传入耳边:“小渡,是这样的,林瑶现在不是怀孕了吗,正好是两个月的时候,孕吐的厉害,所以她提出想跟你换房换几个月,直到稳定下来了,不吐了,再换回来。”
“换房?!”一向淡定的关渡听到这句话时整个人都差点炸了起来:“什么换房?”
“你不要激动。”李汝因握着关渡的手:“因为你房间不论是采光,还是朝向都是整个关宅最好的,林瑶现在住客房,没有自带卫生间,每次去卫生间还要下楼,十分不便,之前没考虑到,昨天她跟我一说,我和老头子都觉得有道理。”
说罢,看了关海庆一眼,关海庆点了点头。
怕关渡有意见,李汝因还是尽量的安抚着她:“不过你不要担心,我跟林瑶都叮嘱好了,被单重换一套,你房间里的东西她都不会碰,你看如何?”
关渡看着李汝因那般模样,心底没由的一凉。
说什么亲关渡,这才几天,便如此偏心自己那个还未出世的孙儿。
血缘这东西真好。
听保姆说,林瑶这些天学的真是不错,各个地方都有长进,前天带她去了场高层的生日宴,举手投足还颇有那么些富家名媛的模样,让李汝因颇为满意,一开心,据说连婚期都准备开始定了。
如此,关渡还能说什么。
真是低估了林瑶了,以前还以为她只是胸大无脑,不料却可以这么些天便把李汝因哄的为她说话。
转念一想也是,仰慕关穆州的女人那么多,只有她能跟着关穆州三年,能是泛泛之辈?
次日。
关宅中进了许多个工人,在左右忙活搬着床具,还有花瓶,还有关渡一些宝贝的东西。
爷爷在沙发上看报纸,奶奶在监督着那些人:“轻点轻点,别嗑到了。”
关渡看了眼站在旁边笑的灿烂的林瑶,若有所思。
当天关渡没有跟着关穆州去医院,而是在那间新房间闷了一天。
晚饭都没吃,而在晚边他们都睡了后,来到后院大树下的太妃椅躺着。
关渡闭目养神了一阵,许是冷风吹来让她哆嗦了,这才睁开了眼。
却看到眼前的关穆州,她愣了愣神,像是没想到他此时会出现到这里。
下意识的收了收不太雅观的坐姿,随后见他也坐到了另一边的太妃椅上,便什么也没说的起身准备走掉。
“停下,我有话要说。”他在她背后开口。
关渡真的就顿住脚步,不过她没打算与他长谈,林瑶入住她房间这件事,她不敢同爷爷奶奶发脾气,只得把气撒他身上,态度不大好:“我没话要跟你说。”
“至少坐下听我把话说完。”他再次开口时,带着些不容拒绝之意。
关渡说:“你良辰吉日都被订好了,还有空在这儿跟我交谈心理问题?”
“你是为这个生气?”他眸中似乎有笑意。
关渡一时有些慌,过了几秒才缓了心情:“不是。”
“那就是为了你的房间问题。”
关渡冷笑:“原来你都知道。”
他抽出烟盒,却在下一秒被她按住,小脸坚决的写着不允许三个大字,他才又将烟盒放到两个太妃椅中间的石头桌上。
关渡这才发现石头桌上有烟灰缸,而烟灰缸里有已经几根灰了的烟蒂,爷爷不抽烟,只能是他。
关渡没想到,他居然也有一个人在这儿抽烟的时候。
那他会想些什么,会感到孤独吗,男人只有在琢磨事情,解决烦恼时,才会如此吧?
她突然心里一抽,脑补出了那个画面。
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看起来事业成功相貌堂堂的人有这种情绪,关渡自己也弄不明白。
“我不会跟她结婚的。”他突然说,在寂静的夜中就像个炸弹,倒是把关渡的心中炸出了一丝涟漪。
“为什么。”她终于坐回了原地,见他一脸笃定,又问:“怀着孕,不结婚,生下来那不成私生子了吗?”
“她肚子里孩子不是我的。”他又说。
这才是真的重磅炸弹。
关渡一下子从太妃椅上起了身,借着路边的灯,一动不动的盯着关穆州那张流畅而完美的侧脸,可他却无比淡定,就好像说着一件事不关己的趣事一般。
“为什么?”她明明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下来,满腔疑惑,半天又只挤出这三个字。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他低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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