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 流年 (第2/3页)
更大的目标便是梁海根不满足自己既定的地位,想要去拼一把,说白了,到了他这个年纪,仍然有野心存在。
野心是双刃剑。
梁生一脉的覆灭就是归根结底就是野心膨胀。
但是,要想一个人拼起来奋斗,亦是得需要野心的支持。
而梁海根就有充足的野心,只是他将自己的野心只展示给了徐风尘看,说实话,还是今天才暴露出来的,之前与徐风尘接触,都是委婉的表达!
梁海根有个优势,便是一心二用。
边开着车边想着一会儿到了家后,该说什么。
父亲梁安以及梁龙云在他的家里,这是必定的事情。
没谁能够容忍家族里一个关键人物,单独接触另外一个大族的家主。
梁龙云容忍不了,甚至梁安也容忍不了。
到了所在小区的地下车库。
梁海根拿出酒。
起开瓶塞。
压根毫不犹豫,直接就灌进嘴里,咕咚咕咚喝进肚子里。
直到一整瓶的白酒见底,他才停下。
打了个饱嗝。
五脏六腑似乎有一团熊熊烈火在迅猛的燃烧。
无所谓。
为了心中的目标,这点痛苦,梁海根完全可以忍受的下来。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十分钟后。
脑袋眩晕。
意识模糊。
但他仍然记得非常清楚,等会要说的话。
打开车门,踩在地面,像是踩了一团棉花。
摇摇晃晃。
不忘回头把车的中控锁全给关了。
收起车钥匙。
找到电梯。
他根本不怕梁安会派白鹭的成员跟踪自己,因为梁海根在白鹭里的势力很大,这也算是一个他的底牌,不管是谁向白鹭发布了命令,他绝对会第一时间得知。
当然,除了梁生那种将自己的心腹安**白鹭的情况。
依靠着电梯,连打了几个酒嗝。
胸腔里的烈火还在燃烧,似乎要燃烧千年之久。
按亮了家所在的楼层。
他开始迷迷糊糊,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拿出家里的钥匙,打开家门。
客厅里有三个人,无声的坐着。
梁安、梁龙云以及他的妻子尚如菲。
仿佛他们在这里干坐着很长时间了。
等到梁海根回家,他们才产生了声音。
尚如菲连忙搀扶住即将要摔倒的梁海根,略微责备的问道:“怎么喝了那么多的酒?”
梁海根的潜意识保持着绝对的清醒:“嗨,徐家主海量啊!连我这个常年和酒打交道的人都得甘拜下风!厉害厉害!下次必须得多带点人,陪我一起把徐家主喝趴下!”
尚如菲把梁海根搀扶坐在沙发:“我去给你做点醒酒汤,父亲和龙云来了。”
梁海根仿佛在竭尽所能睁大眼睛,看到沙发上一声不响坐着的两人,才长哦了一声:“你们两个怎么有兴趣到我家里来了?”
尚如菲像落荒而逃,一刻也不想面对梁安与梁龙云。
梁龙云的脸色极其的难看。
梁安问道:“你和徐风尘说了什么?”
“还能说什么啊?互相扯皮呗。”梁海根斜斜的躺在沙发上,咕哝的说道。
梁安摇头:“你在骗我,如实告诉爸爸,你到底跟徐风尘说了什么!!”
“你看你看,多久了啊!仿佛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跟徐风尘真的在互相扯皮,还能说什么?我在梁家的权力,自从梁龙云被你承认为继承人后,已经让你剥夺的一干二净,莫非已经到了我每天说了什么话,都得向您老人家汇报的程度了?”梁海根醉醺醺的嗤笑道。
梁安叹了口气:“不是这个意思,好吧,我们相信你和徐风尘没说什么敏感的话,那你回忆回忆,徐风尘有哪些话比较有价值?”
“价值?哪有价值了?!徐风尘喊去了一位徐家的美女,边跟我聊天,边调戏那位美女,嗯……我想想,哦,对了,那位似乎是一位丰腴少妇的美女叫做端木琉璃,啧啧,你们一定没留意到,端木琉璃啊,长得真是……”
“梁海根!我劝你说实话!你是我们梁家家主的儿子,亦是我们梁家地位很高的大人物,你应该为梁家着想,别狡辩了,乖乖的将你和徐风尘说过的所有话完完整整的叙述一遍吧!”
梁龙云实在忍不了了,打断梁海根的言语,颐指气使的说道。
梁海根的双手停在半空,方才他还在比划着端木琉璃的美妙。
通红的眼睛忽地瞪着梁龙云:“你小子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梁龙云嗤笑道:“梁海根你要干嘛?别忘了,我现在是梁家的继承人,如果我调查得出你没有说实话,完全能够依据梁家家规废掉你现在所有的权力,让你成为庶民!”
“庶民?可笑啊可笑,莫非你认为现在仍旧是封建王朝吗?还庶民!行!你废掉我吧,我跟徐风尘从头到尾全在聊家常话,我能说什么?有什么可说的?!调查?你去!白鹭最强大的一部分战力还掌握在手里,我倒要瞧瞧你如何调查我!如何给我定罪!”
梁海根耍酒疯一样的蹭的站起来,指着梁龙云喝道:“你才几斤几两就敢跟我作对,是不是以为你现在家主继承人位置十分牢固了?信不信我召集人,废掉你的继承人?这个位置本应是我的!”
本色出演啊!
梁海根演的惟妙惟肖。
梁龙云双手的青筋暴起,实在怒的受不了。
没错,梁海根说的很对,白鹭最强大的战力,一大部分掌握在梁海根的手里。且他还是梁安的亲生儿子,即使梁龙云是下一任家主,要想对付梁海根,现在的话,可称是孤家寡人对付一大帮子势力根深蒂固的派系。
真动起手来,就算是梁安站在他的身后,也不一定是梁海根的对手。
不过,梁龙云有一个选择,就是靠着自己的战力现在就杀了梁海根,以绝后患,只是那样的话,梁家家主之位就与他彻底无缘了。
梁龙云咬牙切齿。
他知道,梁海根就是靠着这一点,才肆无忌惮的朝他放狠话。
梁安喝道:“坐下,你看你喝的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梁海根还是比较畏惧自己的父亲,摇摇晃晃的坐下。
“你好好说说,到底跟徐风尘说了什么了?”梁安严肃的问道。
潜意识告诉梁海根,表演到此为止就够了,接下来就是得按照他事先编写的台词说一下。
“好,我说!我从头到尾的说。”梁海根看似非常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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