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战战战 (第2/3页)
境,可见他们的战力绝对登得上大雅之堂。
“好,恰巧凌晨我们有场大战,不知你们夫妇可以参加吗?”徐风尘询问。
闵雨苔接过电话,掷地有声的说道:“徐家主,我们夫妻认准了你近期会对蔡家展开战斗,所以才考虑加入徐家成为供奉,顺便就以这场战斗成为我们进入徐家的投名状吧!”
徐风尘简直乐的合不上嘴了,原本战力上对比蔡家有个六..四开的局势,加上石鼎、闵雨苔夫妇二人,直接成了七三开了,即使蔡家呼朋引伴,再度拉拢了豫地的高手,徐风尘也丝毫不担心。
“你们等着,我现在就开车去接你们。”徐风尘急匆匆道。
挂断电话,简单的跟周锦枝、裴徽羽说了此事,转身乘着电梯去了地下车库,随后开车驶向大排档接夫妻二人了。
此刻,闵雨苔放下电话。
大排档拉下了卷帘门,外面悬挂起了休息的字样。
“收拾下吧。”石鼎道。
闵雨苔微微点头,“嗯。”
一把刀一柄剑,这便是二人要收拾的东西。
石鼎善用刀,一手刀法无双,曾在湘江边上大战一十二位江湖高手,砍杀十位,全身而退。
闵雨苔喜用剑,剑招阴柔至极,刁钻饮血,曾在西北荒漠里迎战八位江湖高手,全部斩杀。
他们夫妇二人除非遇上了难以对付的敌手,否则皆是一人迎战,另一位绝不插手,冷眼旁观,也正是因此,二人的武学境界以及战力节节攀升。石鼎非常相信,就算是夫妇二人只是两星先天境,对战三星先天境,一样不落下风,这是用鲜血磨练出来的。
当然,假如遇上了像徐风尘这般的天骄,还是打不过的,两方的差距已经不是战力能够弥补的上了,只有同处在一个武学境界上,他们才有打一打的希望,至于能不能侥幸胜出,不好说,真不好说。
石鼎摸着放在桌面的刀,拔出鞘,有嘹亮的刀吟,确实是好刀,这几年未曾擦拭过,依旧锋利如初,仿佛削铁如泥不在话下。
“握刀的感觉,像是存在上辈子之中。”石鼎喃喃说道。
闵雨苔不敢拔出她的佩剑,这么多年没有用剑,她的心里竟然有了胆怯,生怕到头来皆是一场空,只得空悲切。
石鼎重新把刀归鞘,轻声劝藉道:“拔出剑吧,既然重新选择了这条路,我们就得重新拥有勇气,走过了那么长的一段路,不正是因为勇气才可以走到如今的吗?”
闵雨苔紧咬着下唇,思来虑去,终归握住了剑鞘,拔出剑,剑身如血,灯光下缓缓流动,神奇非常,剑刃若水,好像涟漪时刻荡漾。
“剑名沙血。”她喃喃道。
这个剑名好长时间不曾提起过了,只有偶尔的梦间,沙血这个名字才会浮现在脑海,像天空上飘的白云,随着时间,飘到不知何处去。
而石鼎的那把刀亦是拥有名字,刀名“重光”,本是一把光明磊落的刀,在一场场反杀中,沾染了太多的鲜血,石鼎有时心生惭愧,觉得对不住刀名,但是没有办法,若不杀伐,他们夫妇便见不到光明,闵雨苔安慰他,刀名意寓再次得见光明,以重光杀出一条血路,他们迟早会沐浴在光明之中。
此时,两人听见外面有车停下了,石鼎自缝隙瞄了眼,见是徐风尘,把卷帘门升起。
徐风尘的脸上带着激动,“你们果真想好了?”
石鼎郑重说道:“我们夫妻不敢欺骗徐家主。”
“好,那就好!”徐风尘笑道。
闵雨苔携着剑,跟石鼎走出,落下卷帘门跟徐风尘坐上车。
三人没有多说些废话,了当的去往酒店,准备接下来的大战蔡庄。
“你们是如何想明白的?”徐风尘奇道。
石鼎跟闵雨苔坐在车后座,“人生碌碌无为不是江湖儿女所为,我们夫妻过了这几年安稳不再颠沛流离的生活,觉得差不多了,或许我们的身体里一直存在着江湖的基因,即使骗自己,稳定的生活就是幸福,等闲暇下来想一下,我们仍旧怀念那种命悬一线赶赴杀场的感觉。”
闵雨苔叹气道:“习武之时,我们已经在行走江湖了,后来发生了那么事情终是归隐下来。自我安慰,我们夫妻已然金盆洗手。实际上,我们还是身处在江湖之内,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若不是徐家主闯进我们的生活,说了那么多话,我们夫妻就算依然用退隐江湖四个字暂时堵住所思所想,迟早有一天我们仍旧忍不住再次动身,仿佛那时,天不怕地不怕的走南闯北。”
“是啊,哈哈……我们说了那么多违心话,当我和雨苔在夜深人静时,就已然明白,继续自我欺骗下去,实际上早就没任何意义了,如果真的想要避世隐居,学着那些江湖前辈去终南山去昆仑才算是铁了心要跟这个江湖一刀两断。”石鼎道。
徐风尘在红绿灯前停下,“要我说啊,即使是在昆仑、终南山的那些隐世高人,也未曾真的跟江湖作出切割,要是当真不再过问江湖事,他们便不会培养弟子再入江湖了。所以啊,说的简单,想的简单,真要跟江湖做个一刀两断,实在是难上加难。”
两人都认同徐风尘的话,毕竟切身的感受他们都是经历过的。
绿灯,徐风尘踩了下油门,继续前往酒店。
三人没再说话,徐风尘亦是想让石鼎跟闵雨苔静一静,找回当初热血战斗的感觉,能够快速适应接下来的战斗。真正的江湖高手,就如王妃那般,就算很长时间没再大战过了,当与敌手大战起来,很快便能重新找到当初的一切,犹如渗透到血液之中,存储在身体的某处,需要的时刻,立即为之所用。
徐风尘把心里的杂念丢出脑海,他理解夫妻二人的小心谨慎,换成任何人,都不太可能乍然从一种生活方式跳转到另一种,这当中需要自我思考,判断两种生活方式哪一种更适合自己。
快到酒店时,石鼎问道:“如果真武宗因为我们而对付徐家,徐家真的能够应对得了?”
徐风尘笑称,“石兄,完全不必担心,莫非真武宗比的了吴、万、蔡三家联手吗?徐家能把三家给打成现在这个样子,区区一个真武宗徐家还是能够应付的了。”
顿了下,继续说道:“我与你们说过,成了徐家的供奉,别家的供奉待遇如何,徐家给双倍,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你们能加入徐家,徐家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这种话,两人没有接,只是嗯了声。
徐风尘莞尔一笑,看来他们还是有些害羞,一谈起钱、待遇等自动退避三舍,生怕让徐风尘误以为两人是因为这个才加入徐家的。
到了酒店的地下车库,三人下了车,徐风尘请他们先去旁边的餐馆吃了顿饭。
夫妻二人慢慢适应过来了,话语也多了,跟徐风尘说起了些以往两人闯荡江湖时的趣事、凶险,徐风尘也算是开了眼界,严格意义上来说,徐风尘并不是位正宗的江湖人士,他自小就被徐家养在徐家村,徐仙道亲自传授给他武学,还不等徐风尘出世,便发生了黄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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