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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血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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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血案(上) (第2/3页)

青山暗地里使了个眼色,介绍道:“国画,这位就是沈队,武当俗家第一高手。”

    “久闻沈队大名,幸会,幸会。”毕竟主管爷爷的案子,李国画挤出了笑容。

    “哈哈,李总过奖,我武当只是无名小辈,哪敢称第一高手?”沈秋握了握李国画的手,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恭维道:“大高材生,果然不同凡响。呵呵,李总,你的财气旺,福气好,后继有人啊。”

    李国画暗皱眉头,这家伙口才很好,话说得漂亮,深通人情世故,与一般警察不一样,适合于搞政治,难怪爬得快,不知道是否名副其实?

    李青山哈哈笑道:“谢沈队吉言。”接着笑容一收,问道:“能找到线吗?”

    沈秋也变得严肃起来,摇头道:“正努力,弟兄们还没完毕。”亲热的拉着李青山,道:“一起去看看现场,国画,你也来!”

    走到车队的前方,几名警察让开道,李青山父子吃惊出声,不约而同的放慢脚步,一时之间眼皮直跳。

    尸体横七竖八,摆山路的西侧,离第一辆越野车只有五、米,有的挨一起,有的蜷缩成一团,有的横卧路面,有的平躺,脑袋还枕山坡上,脸上满是鲜血,一片模糊,警服血迹斑斑,不仔细分辨很难看出身份。

    法医、警察们站四周,竟无人说话言语,脸上满是悲痛与愤怒。

    此时,盛夏的太阳已经升得很高,灿烂的阳光照耀大地,炎热而沉闷,大家的心头却一片冰冷,寒气袭身。

    沈秋深叹一声:“这就是刚才的现场,我们重复原了一下。”朝法医一挥手,显得有气无力。

    两名法医心领神会,将五具尸体翻开,一个撕下残破的警服,一个用毛巾擦拭污血,沈秋扔去两副白手套:“李总,你看一看伤势。”

    李青山看看儿子,李国画使了个眼色,表示没事。

    管有心理准备,扒光血衣后,李青山父子还是心一紧,五具尸体布满了深深的爪痕,纵横交错,体无完肤,喉咙被什么东西咬出血窟窿,只剩下后面的皮肉相连,面容伤痕累累,有几人的眼珠被抠下,还有的脑勺挖出一个个深洞,惨不忍睹。

    一般来讲,初次见到这样的血腥场面,大部分人都受不了,李国画起初稍有色变,很快就神态自若,没有表现出丝毫恐惧,目不转睛的观察尸体,沈秋大感意外,不由多看了几眼,微笑赞许。

    他不知道的是,李国画拳台上身经战,手下的亡魂过,对血腥味已经习以为常。

    李青山看完伤痕,脱下手套,紧皱着眉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抬头问道:“什么凶器?”

    两法医面面相觑,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其一人道:“从伤口来看,不像是器械,而是爪,还有嘴,尖利的牙齿。”

    李青山也有疑惑,但还是大吃一惊:“爪?嘴?”爪功并不稀罕,练到一定境界,一爪足以穿喉、插入头颅,用嘴杀人绝对是闻所未闻。

    沈秋挑了挑眉头,问道:“李总,你也是练武之人,不知有何高见?不妨说说。”

    李青山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他这些年一直藏拙,从不表露功夫,能瞒住普通人,却瞒不过高手行家的眼力,特别是铁骨境界,基本上以外壮功为主,长期苦修之下皮肤非常粗糙,掌心布满了厚厚的老茧,有心人很容易猜到。

    李国画脱口而出:“野兽――”顿了顿,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有点像野兽所为。”

    李青山点点头,瞥了爱子一眼:“我的看法差不多。”李国画自知失言,连忙闭上了嘴巴。

    沈秋轻叹一声,语气极为沉重:“你说得对,伤痕很明显,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确实像野兽。”目光瞟向车队,徐徐道:“李总,黄是鹰爪门高手,让他也过来瞧瞧,集思广益。”

    李国画道:“我去。”转身跑到前车外,拍拍窗户,黄摇下玻璃,李国画耳语道:“快走,沈秋邀请。”黄愕然,立即下车赶到现场,沈秋伸手道:“老黄,你看……”不用他说明,黄目露奇光,自然而然的被尸体吸引,顾不得与李青山、沈秋打招呼。

    沈秋递去手套:“老黄,你是爪功行家,帮我鉴别一下。”

    黄也不客气,快速戴上手套,蹲下来察看伤痕。

    尸体不停的出血,法医递去白布,黄擦拭积血,仔细观看伤痕,一边紧皱眉头,满脸凝重。

    李青山小声问道:“老黄,有现?”

    沈秋道:“不要急,让老黄慢慢看,看完再判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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