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大漏斗 (第2/3页)
着宝宝喊你们哥哥姐姐,还是宝宝跟着她喊你们爹爹娘亲呢?」
青帝素来喜怒不形于色,彼时只是一笑了之。
他却不幸亲眼见证了自家老头子背地里勃然作色那一幕——
好巧不巧,彼时他正有事禀报,刚一脚迈过门槛,就被阴沉威压压了个当场滑跪,磕得波棱盖儿生疼。
「你自幼由你母亲管教,我是不好罚你。」
老头子居高临下那眼神像是俯瞰一十恶不赦之徒,「即便你真对祂动情,那也是你的舅舅、你的叔叔,你怎能为一己之私全然不顾纲常伦理?」
如今端庄持重堪为后世楷模的帝姬,彼时也不过就一不知天高地厚的倔强中二少女,自是心气难平:「那不过都是些强权定下的规矩,若我先你们而生,你们也得按照我的规矩过活。」
老爷子狠狠噎了个无话可说。
这他哪看得下去,当即不管不顾就问美貌与野心毕露的烈性少女:「哪怕祂生来便不具性别,永远也无法周全回应您那柔情万种的虚与委蛇?」
至今他仍记得老头子与中二少女闻言面上几乎如出一辙的震惊,他悔亦无悔。
不是少年之雌雄莫辨当不起红尘俗情存心勾引,是充满杂质的心悦君兮不配承载一位年幼神祇的凨凪凮夙。
神立下规矩,即是束缚,亦为守护。
无论少时的金天列缺如何愤愤不平郁郁寡欢,那都是后话了。
综上所述,太定涯自幼就一大漏斗,是他他也怵。自百年前生辰宴那一遭过后,他再也没同那嘴没把门的货一道喝过酒。
那厮一向因颜值过硬心安理得享受诸多宽待,想来这次必然也仅仅需要面对雷声大雨点小一番耳提面命罢了。
他心下有数,意思意思问:“不知主君打算如何处置他?”
赵玹很是头痛:“怎么处置他改得了?”
也是。顾一忍笑垂眸。
远目窗外景致的姬潇却蓦地神情微动:“下雪了。”
旸谷如今四季如春,哪来的雪?
其余几双眼睛纷纷凝眸而望——
天光晦朔,大雪漫空。还真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