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巢之下无完卵 (第2/3页)
也还不是图穷匕首见的时候,他要试水,投石问路,看杨福来的水深水浅了。
没有想到,在李琼花十分窘迫难堪时,杨福来站出来了,他说:“这个事我看没有检讨的必要,李琼花同志可以坐下”,此时的李琼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蹲着状了。杨福来说:“说是总结总结是可以的,也是应该的,但是怎么用得着检讨呢,检讨势必会挫伤干部工作的积极性,让一线辛苦工作的同志们寒心啊,我认为这就是一个工作方法的问题。本来,河道堡坎在施工的过程中,在把河道两边的毛泥土深挖以后下基脚时,地底下的东西谁人也说不清,说全都是硬石壳子,还是些麻爪石。这一来工程量就有变化,这个变化的工程量是个事实,如果要斗硬算量,现在就要把已经施工完毕的石料混泥土拆掉,重新定量计价,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已经修好了,有没有必要呢,如果有必要,那么再拆除,又修建,就不说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找麻烦,也是豆腐搅成肉价钱了。这个问题本质上本来要多计算深度的,结果没有计算,老板他就亏了,这些家伙,都是吃米的,东河打船西河捞,羊毛出在羊身上,他们就又去计算长度了,变深为长了,也就是变长为深了,所以我认为,这,就是一个工作方法的问题,工作方法的问题怎么能让干部检讨呢。说严重点,就是把这个事交给执纪执法部门他们去调查处理,深的有多深,长的有多长,多深的有多长,多长的有多深,多深的抵多长,损失多大,事实不清,没法认定啊”。
杨福来这么一说,李琼花腰杆挺直了些,脸色也好看一点了,都快和颜悦色了,她,有人长志啊,有人撑腰啊,还是过往的那些伸入的刻骨铭心的爱的交往可靠啊,刚才低垂的头颅都有些微微的抬起了,但是她在稍微轻松之余,立马又陷入惶恐之中,就是自己的行为使两个首长对着干了,这不是刀口舔血吗,他不知道这两个人谁更厉害,说是大当家的厉害,那是有理由的,他虽也像太阳打偏偏了,但他还在台上啊,还是如日中天啊,他可以随时叫执法执纪部门查办我呢,叫我吃不了兜着走,甚至叫我进去了。说是二当家的厉害,那也是有理由的,他是旭日东升,光芒万丈,八九点钟的太阳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那他就不是大当家的那个样子,太阳只有竹竿多高了。讲说,这,在大当家这里输了,输的是现在,在二当家那里输了,那输掉的就是未来了。这横竖两处都不能输啊,要快刀切豆腐,两边取光啊。他睁眼看眼前这情景,二当家的也绝对没有落什么下风啊。关键的时候,还是杨福来区长给了自己一臂之力,此时的她,像是在区长的羽翼下,翱翔蓝天,不,准确的讲是鸟瞰天下。说不定杨福来那一天上位了,自己的将来那将也是一片锦绣河山了。但这也是,那从肉上过,太危险了,说个丑话,自己就是他们之间的一个逑,说不一定他们之间假设互相妥协,就会是,神仙打仗凡人遭殃了。一想到刀口舔血般的这些,李琼花就有些慌张,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刚放下杯子,又端起杯子放下,脊梁骨上冒着冷汗。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也相对安全了,就是赵桂花执意要把俺老李拿下,那样他就与杨福来的矛盾公开化了,这,赵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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