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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冤家不聚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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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冤家不聚头 (第2/3页)

至露出马脚了。给单位开车呢,那车动不动就坏在路边上摆起了,一修就是几大千,修车的费用加起来早就可以买一辆新车了。这老金,也不是候三皮刻薄说他,讲说,要适可而止呢。就像是有些人说的那样,烤公家的火,入嘴撕扯公家的瘦肉子,那场景,是脑壳两涮,脸包子上都是油,取嘴换气憨呵呵地,稍许,又像是苍蝇扑臭肉样舔撮拽扯上去了。他心口子厚,有时想的是下坡坡那个牛,一锄头挖个金娃娃出来。多数时候呢,就又像是一只老鼠样,小打小闹的,却又从不停歇,从不知足呢。他驾驶的汽车一张单子上一次加油报账的油钱是伍佰元,但是那油箱一次只装得下三百元钱的油呢,人家说出来了,揭他的底货了,他却也默起默起地假装没有听见,给温水汤猪不来气了。侯三皮豆腐硬了都不吃,眼睛里衔不得些许沙子,鸡蛋里都给你挑得出来二两骨头来,还以前又当过几天刑警队长。在他看来,理论上说,每一个人都是犯罪嫌疑人,都有犯罪的动机过,都可以拉来由他审讯一下,一审讯,往往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这不,候三皮呢,马绷长着脸,眉毛两挽,正色呵斥说:“老金,你在修车的事情上,乱逑搞,鼻子大过脸了,纸包不住火呢,你说得脱走得脱,现在我代表抗金民主政府,把你给拘了,法办,叫你在号子里吃几年一二三,早上一两,中午二两,晚上三两呢”。老金当然知道号子里的饭的厉害,肚子里去不了油水,饭一进去还把肠胃上的油水给刮出来了,板结的屎,也要用手指往出来抠或者是用细小的棍棒往外挑夺掏才行了。一听这话,老金就反眉吊眼地说:“你说,哪个在乱逑搞,贼帽子好戴,不好抹呢”。侯三皮说:“说的就是你,就是你在乱逑搞。你还嘴硬。”。老金胀红着脸,半天结结地说:“我又没有乱逑搞呢,你总是跟我过意不去,我又没有把你的娃儿抱上投井呢,又没有把你的婆娘赶弄了呢”。候三皮又严厉地讯问他说:“到底承认还是不承认,是在这里说,还是给你换个地方”,老金他就立马改口,软兮兮地说:“哼,那其他的人修车,他们都在那样子搞,又不是我一个人乱逑搞呢”。就这样,候三皮稍微一审讯,老金就承认了。候三皮说:“你老金,骨子里具有汉奸叛徒的特质,只要是稍微一严厉的审讯,你就交代出来了,假设有外敌入侵,你断然会把本政府本官员供出来出卖了,现在我代表人民政府,对你敲砂罐,就地正法,以决后患,预备,开枪,砰地一声”,老金只好憨憨地笑了。

    核桃出来的季节,他跟平常也爱给人家打情骂俏的乡镇的丽丽电话了,说:“丽娃子,买点核桃果果嘛,土特产呢,那些核桃,皮儿薄,肉儿嫩,满口香,你们的口号是朝天核桃滚全球,却没有滚到我们这里来呢,你就给我买几十斤吧”,丽丽说:“这事,出在我手上,好大一个事呢,你一崛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了呢”。后丽丽给他买了,他随着领导下乡检查工作打道回府时,丽丽拖提着口袋出来了,他把车屁股一弄开,放进去了,他不提钱,说起钱就不亲热了,丽娃子也碍口识羞,也就没说钱了。

    没过好久,他又给丽丽打电话了,说:“小丽,丽娃子,我,你金哥子呢,要两个小雀雀哈”,丽丽心直口快,说话了:“金哥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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