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藏在石头下 (第2/3页)
,嫁给螃蟹横着走呢,我这一辈子就跟定你了。我要吃你呢,喝你呢”。
缠得贾松枝实在是没有办法,贾松枝也顾不得那么多,干脆就直接说:“我们呢,盐是一样的咸,醋是一样的酸,肥水不落外人田呢,给我做儿媳妇了”。
秋秋说:“那才怪哦,亏你想得出来哦,人可以不太高尚,但是不能太卑鄙,这个还是要拿住把稳哈,你以为我,还不是在哪儿都是垫铺草呢”。
这以后,有人在的时候,他就是秋秋的贾爸,没有人在的时候,他就是秋秋的贾哥了。
可是,夜长梦多,纸包不住火呢,也有露马脚的时候呢。那天,贾松枝到儿媳妇屋里坐坐,没想到他女人王吵吵来了,三嫂子想看看孙子,说是隔辈儿亲呢,一走到门口处,听见媳妇屋里像是有人在说话样,门还是反锁了的呢,可大孙儿犬狗子这两天没有在家啊,会是谁人在媳妇屋里说话呢,她探头探脑的,蹑手蹑脚地贴铺脸面在门上,听了一会,敲了几下门,里边一下子到没有声音了,三嫂子又敲了几下门了,说:“秋秋,开门吧,我来带孙子呢”,秋秋就回话说:“那,你等一下呢,稍许,门还是打开了,秋秋扭捏着身子,捋落着头发,束缚着腰带,眼睛虚起,瞪眼看着王吵吵,装做得若无其事又无所谓的样子。三嫂子进屋了,看到枕头上放着的小孙子,想起一句话,那就是,娃儿放在枕头上,看他妈卖啥呢,三嫂子把脑壳两摇,鼻子两耸,心想,这个明明刚才有人在说话呢,怎么不见人了呢,就假装在床下找小孙儿的鞋子,直往床下瞅,一瞅,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地上了,说:“哪个狗日的在媳妇子的床底下匍匐着的呢,再不出来老子给你泼一瓢尿了,这一说,那贾松枝不是说不出来就不出来,而是从床下边拱出来了。三嫂子一看,
“啊”的一声,说,你,日得,贾松枝,你个老混帐东西,又混了帐篷了,你饭吃饱了,钻到媳妇床底下,你在怕你妈的啥,老子把你当人你不像人的,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亏你也做得出来哦,羞你先人的壳壳老爷哦。
都说的哈,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要祸害人吗,满街走的都是嘛,屙尿的一会功夫就成了,唯独你,只晓得盯着鼻子下边的一踏,古而言之,父子同孔,搞断人种呢。
秋秋,你,你个不贪害的,用青杠棒杵磨嘛。都干的些少和老的事。吵传出去,看你们那脸好意思见人不,你们嘛,干脆也发个尿罐子大的恨,一个跳到尿桶子里淹死算逑了,一个扯根逑毛勒死算逑了”。
贾松枝见三嫂子越说越来了,觉得自己被冤枉了,上来一下子就蒙住她的嘴,说
“我又没有给媳妇两个少和老呢,就是怕你夹疑误会,我才钻到床底下去的呢,你不要乱逑说呢,哪个不要脸呢,鸡有个鸡脸,狗有个狗脸,麻雀子有个胡豆大的脸,自古奸情出人命呢”。
三嫂子说:“你哄三岁小娃儿,不是少和老连裆,那关门做啥,反起锁门做啥,钻到床底下做啥,心虚呢。从现在起,老娘给你没完了”。
贾松枝憨起一坨,手足无措。秋秋被眼前的一幕也给吓着了,不知如何是好。
三嫂子越说越气地说:“老狗日的,老子要把你的哪个刀旋了,丢去喂狗。你个小妖精的,老子要把你的哪个东西给你扯烂,扯成烂草帽子样的一笼圈,叫你没法伺候人了”。
说着说着,三嫂子就扑秋秋去了,抓扯秋秋的头发,两个女人就染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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