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反常必有妖 (第2/3页)
,那是过去,这公司可以给树挂液体补充营养,能保活。还说是他们才是区上选定的有资质买卖大树的公司呢。赵老四给何老三说:“这树可是可以,但是在这山上,他就是一个树,贫女如花只镜知呢,弄不合适,就砍了当柴火烤火了,何况比选的这种树多的是,这个,耿直点,你这个树,就一口价,一万元呢”。何老三嘴巴上虽然还在嘟噜嘟噜地说:“低了点,低了点”,但是又摸着心口想,可以了,心口子太厚也不成事,凡事也不要过余了,承让点,说不定过了这一村就没有这一店了,活人就是要未晚先投宿,鸡鸣早看天呢,万一买一个倒脱皮就没意思了。这个就像是个石头样,要把他放稳当,才是一回事呢。李二娃跑过几天世外,凑上来说:“何娃儿,不如直接卖给区上,就不卖给这些贩子了,还可以多赚几个钱子呢”。赵老四生气了,说:“李二娃,你个二杆子,还有其他几爷子,哪个屙得了三尺高的尿,哪个能伸出个指头做犁杆子,你说,哪个能保证区上就一定要买你这一根树,哪个能保证树卖过去能栽活,料想人家会把合同给你拴套上,树要是死了,不但分钱拿不到手,到时说不定鸡飞蛋打,还要倒贴几个子呢,所以,就不要想的是一锄头下去挖个金娃娃,鸡蛋也不要放到一个篮子啊。还是你何老三自己拿主意,不卖算逑了,我又到别处去相寻树了,天下之大,找不到一棵树,我没有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不成。没有张屠夫就吃混毛猪了,还是我在买树嘛。要想公道,打个颠倒,哪个不想多卖几个票子,但是凡事不要过余,我活人的经验就是搞现钱,弄现米米呢,墙上画再大的饼子也只是拿来看的”。杨福来见势将何老三李二娃叫到边边上去说了些悄悄话。何老三回头就对越明了和赵老四说:“钱钱,哪个不想,牛吃奶奶靠碰呢。树是拿来卖的,没有必要瞎子打捶,扭住就不松手,见好就收呢,一辈子哪有挣得完的钱呢,就那个样子嘛,定了嘛”。旁边的赵老四高兴得没法笑出来,还在说:“你何老三主意拿定没有哈”,何老三说:“白纸黑字,一口唾沫一颗钉,一手交钱,一手放树,都是嘴皮上边长胡胡的人,我拣个比落个强,拉账背亏,就一万元成交”。赵老四说,你会不会是个屙尿变,何老三说:“你就把心子放到肚子里头,我就是是个小民,又哪个把吐出去的口水舔回来呢”。
快年底了,赵桂花主持专题民主生活会,会上,赵桂花问卖树栽树落实的情况,他说:“这个,我经常讲,一分部署,九分落实呢,可是就是有人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这个样子搞下去,发展不起来,以后喝西北风去不成。我问,树,找到没有,谈好没有,栽起没有”。几个没有,把林业局张好为憋逼到墙角了。张好为慌忙中说:“这个,这个,根据桂花首长同志的指示精神,我们在全区进行地毯式的排查,梳理,只有几棵树合适”。赵桂花说:“就不要指示指示的了,鸡蛋吃多了,都闻得到鸡屎臭了,一天多少事要经过我的老壳哦。我下乡的时候看到有一棵树还可以,就是在高山镇那条路上,上坡坡转弯弯那个山包包上”,张好为说“就是,就是,就是首长你看上的那一颗呢,北京来的专家也是那个样子说逑的呢,就那棵树最合适,我们去谈了,都谈了几次了,龟儿那棵树,叫一个私人老板越明了买了,现在已经是移栽在城边边上的地里,待价而沽了。他说如果我们政府要买,他可以打个让手,但是摸着良心说,最少不能少于一百万,,说的是双方都往拢里走,但就是谈不拢”,赵桂花一听,猛然把桌子一拍,桌子上的纸笔跳起老高,说:“怪哉,怪哉是一条虫,有这么贵的树嘛,这不是敲诈政府吗,膏药贴反瓜了嘛,岂有此理,我看弄成这样,是你们工作方法简单,办事不力,没有斗争嘛。这个样子哦,蒋斗温常委,你出个马嘛,老蒋出马,一个顶俩嘛,你代表区上去谈谈,看能不能少些银子成交”。蒋斗温说:“这个,我是外行,不懂呢”,赵桂花冒火连天地说:“老蒋呢,这个都是学而知之,那个就生而知之嘛,不是说要在游泳中学会游泳吗,在斗争中学会战争吗,要把战争中的那一套用到斗争中来嘛,用两手嘛。总不能一上来就喊我去谈嘛,你可以去谈,你应该去谈,你必须去谈,你组织一个专班去谈,代表区政府去谈。我们的干部不但要能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还要能在市场经济的大潮中,当弄潮儿嘛,那,方能显示出英雄本色嘛”。蒋斗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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