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朵朵开 (第2/3页)
,我就腻了。我就经常哄她说,自己在加班,回来的晚些,或者就是不回来了。人家小雪说:“你回来晚了,我就不给你开门了”。这,我没有当回事,心想,你不给我开门,我随便去开个房,一样的呢,或者是不一样的呢,都说得过去。但是没有好久,事情起变化了,小雪说:“你要是回来晚了,或者不回来,我就把门开起睡哈,篱笆没有扎紧,狼狗子进来忙的一声吼,就不是我的事了哈”。唉,你说这,这之后我就再晚都还是要回家睡了哈”。
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了。那天,小吴用叫到说:“李良善同志,你站起,规矩还是要的哈,现在正式通知你,经过内查外调,组织审定,你好读书,但不求甚解,好讲话,但不得要领。你虽然不拘小节,但是依然堪当大用。我们对你的政治体检,综合认定,原则同意,结论还是合格。你的走读结束了,祝贺你,这个你从明天起,就可以照常继续上班了”。李良善摸捋了披头上的头发,伸抖了皱巴巴的衣服,微微点头,像是不卑不亢的样子,说:“牛的老子,朗朗乾坤,白的说不成黑的,黑的也说不成白的,这是政治洗礼,那就谢谢了”。
第二天,李良善理了理发,乌黑的头发,往后边,往旁边梳理得丝毫不乱,胡须刮得干干净净,西装笔挺,皮鞋瓦亮,春风得意,一步一步地走在上班的路上,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游走在花的海洋,前边是一片锦绣河山。料想迎接他的是鲜花,是掌声,是笑脸。到了院大门口,一群人正围着观看什么,他想的就是又在看公告,什么人什么罪,又判了,院长打个红勾勾,哼,说不定过不了好久,院长后就该写上他李良善的名字了,现在自己好歹还是个敲锤锤的人,也是个敲边鼓的人,说不定以后自己就是划红勾勾的人了。他凑拢踮起脚一看,眼珠子一定,眉毛挽成一坨,倒抽了一口冷气,浑身冒出冷汗来了,黑头晕样,他几乎站立不稳了,倒是几个脚指头,牢牢的抓住鞋底,才自己没有被打倒了,他想大吼一声,他想抓起个石头,往天上打去,原来是,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常务的事又打了一个水飘飘了。他揉了揉眼睛,又用手遮在眉骨上,望着看了,那张贴的公示上,是说汪洋水副院长常务了。
他有些偏偏倒到,但是还是坚持着走到办公室,他抖缩着捋抹钥匙,也是哦,一把钥匙开一把锁,自己屁股上挂的是那把钥匙啊,门凄凉沙哑地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缝,他塞进去了,将门轻轻地砰的一声关上,一看,办公室桌面上的灰已经多厚了,他用手指头一擦,多深的一道痕迹呢。他斜着倒在沙发上,想起自己这事这因这果。不禁悲从中来,眼眶湿润,眼前模糊,他呜咽了,如丧考妣。过了一会,他揉了揉眼睛,心想,这哭,哭给谁人听啊。自己鸡飞蛋打,逑把眼睛弄的不好了,多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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